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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气息不善,林霄也第一时间唤出了掣雷剑和嗜血剑,严阵以待。

这些人等候在此,显然是为了截杀他们而来。既如此,那便战。

张狂和武长浩同样也察觉到异样,神情也变得严肃许多。

没想到,他们竟还会遇到这种麻烦事儿。

飞云舟依旧在前行,不断的靠近那些高手。

“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张登峰苦笑着摇头,看着前方的那些截杀之人,觉得颇为无奈。

他这把老骨头已经很久没有活动了,这却并不能说明已经腐朽,不能再战。

从离开天运城的时候,就察觉到有人跟踪,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故此没有在意。

毕竟,一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不需要注意。

但现在却出来恶心人,那就不行了。

“我们似乎并没有开罪谁吧,竟以如此强大的阵容来对付我们。”

张狂有些不解的说道。

随着临近,他们也感受到前方拦着的十数位,皆是破虚大能,而且境界都还不低。

林霄抬眼望去,发现却看不清这些人的面容,想必是用了什么秘法改变,不准备以真面目示人。

“在天骄争霸的过程中失手杀了谁因此而开罪并非没有可能,但这并不合理,就算是缥缈宗下宗,一时间都难以出动这么多的破虚强者。”

武长浩眉头微蹙,有些疑惑的说道。

再者,林霄在最后的争霸之路所击败的对手全部都来自缥缈宗,但并未让哪位天骄殒命。

如果是林霄抢了霸主之位,缥缈宗不忿前来截杀,也有些说不过去。

作为一方霸主,哪怕只是下宗,格局也没这么小!

林霄也有些发懵,他手上沾血不少,这些人到底是为何而来,还真说不清楚。

但一时间能够来这么多破虚修士,难以想象。

“两个破虚后期,五个破虚中期,八个破虚三层。”

张登峰感知到对方的整体实力,脸色也是微微一沉,提醒道。

三人知晓这些破虚修士的境界后也颇为惊骇,出动如此强大的阵容来针对他们,可真舍得。

同时也颇为不解,他们不过四人,用得着这么庞大的阵容么。

见三个小子都没有被唬住,张登峰也是颇为满意的抚摸了一下胡须,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但修行之事也理当如此,凛然无惧,坦然面对一切。

“院长,这些是不是你的仇家啊?”

武长浩绞尽脑汁,觉得他们三个不可能招惹到如此恐怖的存在。

“那便不知道了。”

张登峰哑然失笑,这些家伙的脑回路当真清奇。

不过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出门在外手中染上些鲜血很正常。

张登峰的心中也思量出几种可能,就不知这些人为何而来。

他缓步向前,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诸多破虚强者。

前方拦路众人也没有客气,纷纷飞身登上飞云舟,和张登峰四人相互对峙。

张登峰并未阻拦,任由对方上船,只是随手一拦,将林霄三人护在身后。

“诸位,不知有何指教?”

张登峰没有先动手,很耐心的询问道。

众人见张登峰如此和善,顿时心中也笃定,此人实力恐怕也并不强横。

不然,换做实力彪悍之人,哪里容得下他们不声不响的登船,早就出手驱逐了。

不过他们也有倚仗,如此豪华的阵容,在南离域境内除了飘渺宗所在的麓云山去不得,其他地方都可横推。

“我们无意与你为难,交出林霄便放你们离开。”

为首之人声音冰冷,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宛如在下命令一般。

林霄听到这话也不禁愣了下,想不到这些人竟是冲着他来的。

武长浩则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林霄,不愧是他大哥,竟能引动这么多的大能前来。

林霄思绪急转,他很快便想到了泰安城的端木家,但那个世家的实力,似乎并没有这么强。

至于南离域,更加没有可能。

下一刻,林霄便就感知到一股充满恨意的气息锁定自己,他抬眼望去。

因对方施展秘法遮掩的缘故,看不真切面容,故此也不知到底是谁。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尔等就如此见不得人么?”

林霄手持嗜血剑冷声道。

来者闻言,皆勃然大怒,为首一人冷哼一声,强势的威压席卷而出,似要将林霄镇压。

张登峰一挥衣袍,宛如化开空间般,将这些气息尽数阻隔,无法惊扰到身后弟子。

“林霄已登记入册,尔等如此造次,不怕学宫追究么?”

张登峰眼睛微眯,语气也变得冷了几分,威胁意味十足。

“扯虎皮做大旗?张登峰,当初你失魂落魄的离开郯州学宫,不过弃子而已,今日又有何资格在本座面前叫嚣!”

“若非看在学宫份儿上,我们可不会如此好说话。快快让开,不然我们不介意将你一起宰了!”

一人声色俱厉,十分凶横。

听到此话,张登峰心中也有了些眉目。

既然知晓他的跟脚,那么这些人定然是郯州一带的宗门。

至于他们想要拿下林霄,其目的自然非常明显,乃是为了他身上的秘密。

毕竟林霄成长的速度太快,在小世界中又两次遮拦天机防止外界窥视,故此这些人觉得他的身上有大机缘、大秘密,故此前来抢夺。

“既知我们稷下学宫,为何不避?”

“还敢前来抢人,当真觉得我们学宫很好说话么?”

张登峰脸色温和,但语气却十分不善。

自从回大周开创学宫以来,张登峰便就以教导学子为己任,故此脾气也修养的极好。

如果换做他年轻时候,这些人连登船都不行。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我们面前叫嚣?”

“林霄必须死!”

有一人情绪激动的说道,咬牙切齿,恨意森然。

听到此话,张登峰脸色蓦地一沉,右手五指一张,凌空探出。

下一瞬,那满腔恨意之人好似被虚空之中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缓缓提起,任其如何挣扎,都无法脱身。

绝对的实力压制,强烈的恐惧下让其惊恐万分,挣扎不断。

“贾家之人?当初我便向你展露气息,这都还镇不住你?”

“还是说觉得和郯州宗门攀上关系,就能狐假虎威了?他们,保得住你吗?”

张登峰淡淡一笑道,但声音却让人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