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端着药膏,如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般,再次返回房间。看着还在给孩子往头上淋水的陈雪茹,他只好轻声开口说道:“好了,把孩子抱出来吧!”
听到何雨柱的指示,陈雪茹如释重负,赶忙放下手中的木瓢。她一个用力,像抱起一个稀世珍宝一样,把孩子从木桶里抱了出来,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
何雨柱走到孩子身边,仔细地端详着,仿佛在审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手里的药膏递给陈雪茹,郑重地开口说道:“用手把这药膏给孩子身上涂满,一定要全身都涂满。记着轻点!”
听到何雨柱的话,陈雪茹开始给孩子涂抹。何雨柱则端着药膏,像一个守护天使一样,站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生怕哪里没有涂抹好。
很快,陈雪茹就已经给孩子涂抹好了。蹲着的陈雪茹,一手端着药膏,正准备站起身来。然而,由于脚下有水,再加上蹲的时间长了些,她的身体突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着地面倒去。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来到陈雪茹身边。他迅速伸出手,如同一个矫健的猎手,一个海底捞月,稳稳地搂住了要摔下去的陈雪茹的腰。另一只手,也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稳稳地接住了要掉在地上的药膏碗。
由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在倒地的瞬间,陈雪茹伸出的双手,如同受惊的小鸟,下意识地搂住了何雨柱的脖子。两人的脸瞬间贴在了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也就在这个惊心动魄的时刻,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范金有一脸惊慌失措地往里走,同时嘴里还念叨着:“雪茹,怎么回事,我听徐慧真说孩子……”
“病了”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范金有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两个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亲到一起的样子。
范金有的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原本焦急的神情瞬间变得僵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陈雪茹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得花容失色,待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和何雨柱的姿势后,那如熟透苹果般的俏脸瞬间“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急忙像触电般松开手,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
何雨柱也不禁有些尴尬,轻咳一声,如做贼心虚般把药膏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范金有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同时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何雨柱和陈雪茹,声音都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好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有你个傻柱,你竟然敢趁人之危!”
何雨柱赶紧解释道:“范金有,你千万别误会,雪茹刚才差点摔倒,我只是为了扶她一把。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陈雪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同样也是在一旁焦急地解释:“金有,真的是这样,你可千万别冤枉雨柱。”
范金有听到两人的解释,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他的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指着两人,声音严厉得如同惊雷:“你们这对狗男女,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欺骗我。叫得如此亲昵,难道还当我是个傻子不成!还是说,非要让我捉奸在床,你们才肯承认!”
何雨柱刚想开口给范金有解释一下,说明这只是一个误会,然而,一旁的陈雪茹却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用手猛地扒了一下何雨柱,自己则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般站到了何雨柱前面。
她那凌厉的目光,仿佛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前面的范金有,厉声呵斥道:“范金有,你今天又在这里发什么疯,赶紧给我滚蛋!”
本来就怒火中烧的范金有,看着陈雪茹的举动,在听到这话后,更是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直接破口大骂:“好你个陈雪茹,老子追了你这么久,你就给我玩这套是吧?老子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没发现你是如此不堪的一个货色!”
陈雪茹本就有着女强人般的刚烈性子,更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在听到范金有的这番话后,她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怎么,老娘我乐意!范金有你算哪根葱,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范金有你别忘了,老娘我还没嫁给你呢!我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范金有被怼得面红耳赤,气得浑身发抖,他怒极反笑,那笑声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好,好得很!陈雪茹,你可别后悔!”说完,他转身如一阵疾风般冲出门去。
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唉!你呀,你怎么就这么刺激他呢。把这个误会解开不就好了,你这么一说,事情可就变得更复杂了。”
陈雪茹深吸一口气,脸上写满了不在乎,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放心,就他这样的,回头他就会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来找我道歉!”
望着那一脸云淡风轻的陈雪茹,何雨柱对这件事缄默不语。他转身凝视着一旁的孩子,轻声问道:“小家伙,感觉如何,还痒不痒啦!”
一直沉默不语的小猴魁,听到何雨柱的询问,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怯懦地说道:“谢谢叔叔,我感觉好多了,一点都不痒了。”
何雨柱再次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他才直起身子,对着一旁的陈雪茹说道:“我瞧了瞧,过了今晚应该就无大碍了。明早起来后,身上可能还会有些红疹,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严重了。”
接着,他又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药膏,嘱咐道:“你明早起来,看看孩子身上哪里还有,就给他涂抹上即可。到明天下午就会痊愈了!我这边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言罢,何雨柱也朝着门外迈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