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欣心凝视着前来道贺的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闷。然而,当得知汉东省省长祁同伟也亲临现场,甚至那位神秘的公子也现身于自己的婚礼时,她的内心瞬间明白,这一切的混乱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安心与高启强一同走进包间,终于见到了身着休闲装的祁同伟以及那位神秘的公子。
经过高启强的引见,几人得以相见。祁同伟随手递上一个简约的红包,再次道贺。
轮到何雨柱时,他拿出一块玉佩抛给了两人,微笑着说道:“以此玉佩赠予你俩,权当纪念。此玉佩并无其他特殊功效,我仅在上边刻了一个法阵,仅有冬暖夏凉之效。”
高启兰和安欣两人,小心翼翼地将两块玉佩分别佩戴在自己身上。
在饮过安欣的喜酒之后,安欣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提及孟德海之事。
何雨柱听完,看向身着新郎装的安欣,微笑着说道:“你找错人了,你应当去找咱们的祁大省长。我如今不过是一介平民,没有那般能耐。”
祁同伟闻听何雨柱所言,脸上亦浮现出一抹微笑。他笑着说道:“既然公子发话,我稍后会与那边打个招呼。其实孟德海之事并不算大,毕竟他并不知晓其女婿之事,他也是被蒙在鼓里之人。”
有了何雨柱和安欣的承诺,安欣心中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目睹何雨柱的言行举止,又想起前段时间高启强与自己提及之事,最终她咬紧牙关,下定决心与高启兰一同跟随何玉柱前往其他世界一探究竟。
就在祁同伟参加安欣婚礼之际,远在汉东的陈海,犹如福尔摩斯般,查到了山水庄园的事情。
当陈海为查到山水庄园的消息而欣喜若狂时,这件事却如长了翅膀般,很快就被侯亮平知晓。
侯亮平心狠手辣,直接买通了人,对陈海痛下杀手。
而这一次,陈海未能逃脱厄运,成为植物人,而是当场被醉酒的司机如碾死一只蝼蚁般,碾压致死。
收到这个消息的祁同伟,心急如焚,连夜赶回了汉东。
在一旁的何玉柱,听闻这个噩耗,如遭雷击,愣了一下。看着要走的祁同伟,他二话不说,坐着对方的汽车,一同赶赴汉东。
就在祁同伟回到汉东的第三天,他与自己的老师一同参加了陈海的葬礼。
在葬礼上,祁同伟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陈阳。
当他看见陈阳身旁跟着的一个男人,祁同伟如触电般止住了前去打招呼的身体,只是远远地看了对方一眼,便不再过多关注。
忙完陈海的葬礼,祁同伟如雕塑般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手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心中感慨万千。这侯亮平的心肠比蛇蝎还毒,自己当初弄死陈海之后,根本没胆量去参加陈海的葬礼。而侯亮平,竟然能杀人后还去吊唁,且哭得比谁都伤心,真是虚伪至极!
就在祁同伟还在思索,侯亮平下一步会如何行动,自己是否要出手时!
这时,自己的秘书轻轻地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祁同伟看着走进来的人,直接惊得目瞪口呆,然后如弹簧般站了起来,惊讶地说道:“钟小艾,你怎么来了?”
钟小艾毫无怯意,如一只骄傲的孔雀,直接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她满脸笑意,如春风般和煦地说道:“祁学长,恭喜你啊!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代理省长,真是可喜可贺!”
祁同伟面无表情地向秘书摆了摆手,示意其离开。随后,他转头看向钟小艾,沉声道:“莫要打趣,我不过是代理省长,你心知肚明!”
钟小艾嘴角微扬,回应道:“代理省长,亦是省长。”
祁同伟凝视着钟小艾,亲自端来一杯茶水,置于她面前。这才缓缓开口:“钟大小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我想你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是有要事相商。总不会,只是单纯来与我闲聊吧?”
然而,钟小艾接下来的话语,却令祁同伟惊愕得呆立当场。许久,祁同伟才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说陈海最后那通电话,是打给你的!他告知你,他查到了一些消息,随后便遭人撞死!”
钟小艾颔首轻点,神情肃穆地望向祁同伟。开口说道:“其实陈海给我打了电话,在我于京城抓获赵德汉之后,是我嘱咐陈海留意一下丁义珍。
我未曾料到陈海会擅自决定,拘捕丁义珍。致使丁义珍逃往国外,陈海一直为此深感愧疚。故而他才私自去调查了一些事情,岂料,最终竟将自己也牵连其中。
我今日来此,便是想请老学长为我撑腰。届时也好助我一臂之力,莫让我一介女子孤立无援。老学长,你意下如何?是否愿帮我?”
祁同伟一脸郑重地说道:“我帮你?你莫要玩笑。以你们钟家的声誉和实力,何须我来相助?你能来汉东,犹如太上皇一般。在此地,谁敢动你,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你?”
坐在对面的钟小艾,凝视着祁同伟推诿的神情。她轻抿嘴唇,沉凝地说了一句:“你令我大失所望。”言罢,毅然起身,决然地离开了祁同伟的办公室。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祁同伟总觉得,最后钟小艾看向自己的那一眼,蕴含着深深的埋怨与失望。
望着钟小艾离去的背影,祁同伟缓缓坐下,静静地审视着这出闹剧,丝毫没有过早卷入其中的打算。
钟小艾凭借钟家的背景,迅速在检察院站稳脚跟。她接替了陈海的职位,成为了检察院反贪局局长。
然而,当侯亮平得知钟小艾来到汉东,并接替了陈海的位置后,他怒不可遏,将办公室里的物品砸得粉碎。口中更是骂骂咧咧,直至嗓音嘶哑,方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