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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闫阜贵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杨瑞华心道不妙,自家老伴这样子可是太熟悉了,之前事情没成就是这个样子。

闫解成和于莉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他爸现在情绪很明显不对劲,还是少说话比较好,免得成了发泄对象。

作为陪伴闫阜贵大半辈子的杨瑞华自然不可能看着不管,看了一眼不动的闫解成和于莉,心里叹了一口气。

连忙上前扶着闫阜贵坐到椅子上,转头对闫解成说道:“还不抓紧给你爸倒杯水,暖暖身子!”

闫解成听了,立马起身给闫阜贵倒了一杯茶水。

“爸!喝口茶水暖和暖和身子,醒醒酒!”

闫阜贵抬头看了一圈三人,默默从兜里掏出了那半瓶酒,放在了桌子上,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酒没送下还喝了一半,什么情况显而易见。

闫解成嗫嚅了一阵,没有开口。

杨瑞华自然不可能让闫阜贵把事情一个人憋在心里,这大年底下的,憋出事来就不好了。

“当家的,事情真像解成说的那样?”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具体陈明师父参与没参与不太清楚,可是许大茂听到有可能有参与,就把这事放弃了,不打算针对陈明了!”

闫阜贵说出许大茂不想针对陈明后,三人都沉默了。

最终还是于莉憋不住问道:“爸,许大茂怎么这么怂,他一个干部还怕陈明这个车间的工人?

他不是经常说自己是宣传科副科长,就这么完了?”

闫阜贵听到于莉这么说,不禁看向于莉,今天发生的事不由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从全家举手表决到闫解成发现猫腻,心中恍然大悟,亏他还以为自己家老大变得和自己一样聪明,恐怕这后面一直有这个儿媳妇在吧!

于莉被闫阜贵看的有些不自在,杨瑞华也发现了自家老伴的异常,连忙扯了扯他的衣服。

你一个公爹这么看着儿媳妇算是怎么回事,她不否认于莉自从进了家里后慢慢变得好看,特别是生了孩子有种独特的风情。

可是,自家老伴作为老师、二大爷,可不能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杨瑞华不禁放大了声音,“当家的,我们儿媳妇说得对,大茂不可能就这么容易后退吧!”

特别是“儿媳妇”三个字,加重了声音,提醒闫阜贵。

闫阜贵看到于莉的不自在和听到自家老伴的喊声,这才回过神来。

“刚才我去了大茂家……”

闫阜贵有些意兴阑珊的讲着到了许大茂家后的事,以及许大茂对这事的看法。

“解成,你要是厂子里的六级工,在这种情况下,你会不会像大茂说的那样做?”

设身处地,闫解成恐怕比陈明还扛不住,恐怕在他爸找上门的第一时间就把厂子里工会找来了。

欺负遗孤,这事处理不好,你还让在厂子里工作的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给厂子里卖命工作。

“爸,我……”

闫解成还没说,闫阜贵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你们回去吧,这事就这么样了,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见他爸都这么说了,闫解成也只好领着于莉带着早已睡着的孩子,回到了倒座房。

等到上了床,躺了下来,杨瑞华这才说道:“当家的,这事真的就这么算了,我听院子里的人说了,那可是好多房子啊!”

闫阜贵说道:“不算了还怎么办?拼个你死我活?

之前以为这房子只有陈明的那还好说,这有他师父的,那谁知道他师父会不会分几个徒弟住进去?

到时候找到街道也没什么用!”

闫阜贵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不甘,他决定了,这事他还是得往街道办举报一下。

当然他是不会亲自去举报,写封举报信还是可以的。

虽然写封举报信最终可能会被拦下来,到了杨文江手里。

又是一阵沉默,杨瑞华又问道:“当家的,你睡了吗?”

闫阜贵回到,“没有!”

杨瑞华决定委婉点,“刚才你看于莉的眼神不太好,毕竟你作为公爹,也应该注意一点。”

闫阜贵一愣,然后用有些稍微愤怒的语气说道:“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对于莉有什么想法?

我是解成他爸,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杨瑞华心中一暗,在她听来这就是男人被拆穿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拉扯这个家,和闫阜贵吃糠咽菜,为老闫家生了这么多孩子,她的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

闫阜贵皱着眉,觉得自家老伴有些不懂自己,他为了这个家多么不容易,结果多看了于莉几眼,他老伴就往歪了想,真是不懂他。

听到旁边发出压抑的抽噎声,闫阜贵脸一黑,今天还是得好好解释,不然后面日子恐怕是不好过了。

“我看于莉不是因为你想的那点事,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解成有些反常。

从早上过来要举手表决到晚上看到陈明师父,立马分析房子和陈明师父有关。

就咱们家老大那样子,也就是前几年和我们唱反调,自从结了婚后,哪有和咱们唱反调的时候,不都被咱们压住了。

今天举手表决这事很有可能是于莉背后挑起来的,就是为了去陈明家吃席。

还有看到陈明师父去陈明院子,你第一想法是什么,也不会把房子的事往他师父身上扯吧!

我当时就是想到今天这事背后有于莉,这才一时之间愣了神。

我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惦记年轻妇女,何况她还是儿媳妇。

你想想,秦淮茹、李琳、王建君、肖璇哪个不比于莉强的多,我又做过什么事?

我要真对于莉有什么想法,为什么现在才有,你想想以前的事,我有这样的时候?”

听到闫阜贵的解释,杨瑞华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发现还真的和闫阜贵说的差不多,当然也有不对的时候。

“那去年冬天,你在抄手游廊和一大爷、柱子他们喝了酒后,为啥和解成一直不对劲?”

这事在她心里憋了好久了,闫解成不对劲很好猜到,还不是看到了肖璇。

就算是到了现在,闫解成还躲着肖璇走呢。

那么,闫阜贵呢?

闫阜贵听到自家老伴的问题,一时之间有些沉默,随后借口说道:“我那还不是因为喝酒赏月着了凉,一直没有缓过来。”

杨瑞华听到这蹩脚的借口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差别她还是能分的清的。

“既然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

闫阜贵撇撇嘴,“真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我那两天感冒再加上解成那样子,想起咱们和肖家事没成,一直心里不舒坦,这才会那个样子。

这么多年过来,你还不知道我。

我会和易中海一样,去什么暗门子,找什么老情人,不要脸的在院子里开无遮大会。”

听到闫阜贵这么说,杨瑞华已经信了,“好了,我知道了。

抓紧睡吧,明天还要打扫屋子呢,连带上解成那边,又要忙活大半天。”

听到杨瑞华这口气,闫阜贵心里松了一口气,差点露馅。

第二天,上班后,院子里热闹起来。

前两年那是物资紧张,大家紧巴巴的,顶多扫一扫屋里就算了,这两年大家日子好过起来,也是准备的充裕起来。

当然,供奉灶王爷这事是不用想了,谁也不敢明着来,顶多就是蒸个年糕,在自己家里念叨念叨。

十点多的时候大家都忙活起来,把家里能搬出来的东西都搬到院子里,各家的孩子更是被安排,看着自家的东西,免得和其他人家混杂了。

到时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拉扯不清。

而不易搬动的,则是用窗帘或者床单子罩在上面,免得沾了灰尘。

别看这是在城里,其实也不是很干净,起码整个冬天烧炉子做饭都在屋里,墙上犄角旮旯的灰也是不少。

相比于院子里的热闹,厂子里也不差,但是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各自的工作。

大扫除他们也是有的,但是是在过年放假的前一天。

许大茂风风火火来到何雨柱办公室,“柱子,忙不忙,不忙陪我去锻工车间走一趟?”

何雨柱把报纸收好,“行吧,和你走一趟。”

出了办公室,何雨柱撇撇嘴,“大茂,你看到今早的报纸了没有?”

许大茂好奇道:“什么啊?”

何雨柱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过geming化春节。”

许大茂也撇撇嘴,“早就看到了,你这算知道的晚的了,我们这边早就商量着大喇叭说这事了。

不过,你也知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们厂这边都是出大力的,真要是过年不发些福利什么的,工人们能干?”

何雨柱点点头,“你说的也对。”

许大茂笑嘻嘻说道:“这事有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瞎操什么心。”

何雨柱心中呵呵,听到这个词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知道是六六年左右,但是六五年年初听到,他能不小心嘛。

很快两人来到了锻工车间,找了一个正好从厕所回来的师傅,说是找陈明。

何雨柱和许大茂一个在食堂、一个在宣传科,大家还是脸熟的。就算是不认识何雨柱,起码前几年放电影的活一直是许大茂,大家能不脸熟。

“陈师傅,外面食堂何主任和宣传科许副科长找你!”

陈明听到两人来找有些惊讶,不知道有什么事,还是出去了。

陈明一走,周围几个人议论起来。

“陈明不会是得罪这两人了吧,被两人找来了?”

“去去去,你知道什么,陈师傅和何主任、许副科长是一个院的。

昨天去陈师傅家吃席,还是何主任做的菜呢,我还和许副科长喝了两杯酒。”

“啊,真的,早知道昨天我说什么也不去我老丈人家送年了,也和你一起去了。”

“哎哟!错过了,难得何主任出手做菜,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吃到呢。”

“可不是,何主任虽然出来做菜了,可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唉,还是以前好,起码何主任做的菜在食堂能吃到。”

“食堂王师傅和赵师傅做菜也不错,马华那小子也还不差。”

“也不知道何主任还收不收徒,我……”

陈明来到外面,何雨柱笑呵呵递过烟,“陈明,来一根!”

陈明笑嘻嘻接过烟,“柱子哥、大茂哥,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何雨柱看了看周围,指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走咱们去那边边抽烟边说。”

到了地方,何雨柱笑着说道:“大茂,说吧!”

许大茂嘿嘿一笑,“陈明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

随后许大茂就把闫阜贵来找自己,自己应付闫阜贵的事告诉了陈明。

陈明听后眉毛一挑,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让闫阜贵多想了。

“大茂哥、柱子哥,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大恩不言谢,后面用得到的尽管开口。”

许大茂笑着说:“客气了,都是邻居,互帮互助应该的。

我就是看不惯闫阜贵这做派,有什么靠自己努力多好,光动这种歪脑筋。

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昧良心的人,怎么能因为这事针对你。”

陈明听后呵呵一笑,许大茂的话也就听听,谁知道过两年会不会上蹿下跳。

何雨柱笑着说:“咱们这也算是互帮互助,我们这三家前一阵子动静不小,想必你也能猜到一些。

等到时候也过来凑个热闹啊!”

陈明说道:“那必须的,不知道到时候是不是柱子哥下厨,又能大吃一顿了!”

何雨柱笑着说:“来了你就知道了,绝对不会让你吃不好的。”

陈明咧嘴一笑,“那后面我要是请柱子哥再做菜,这还早跑远了请了!”

何雨柱耸耸肩,“咱们都在一个厂,哪里还要去家里,食堂、办公室,你来找我就行。”

陈明眼睛一亮,“那明年还有事要麻烦柱子哥,到时候可别推脱了!”

何雨柱说道:“不会的!”

陈明嘻嘻一笑,“那行,柱子哥、大茂哥,我先回去了。

咱们有时间再聊!”

“好嘞!”

等到陈明走后,许大茂皱着眉,“柱子,你怎么把消息透露给陈明了,这会不会不安全?”

何雨柱说道:“想什么呢,我估摸着院子里起码有好几家知道咱们三家这事了,也就是没在外说。

陈明还是信的住的,也不是那种搅风搅雨的人。”

许大茂问道:“柱子,那你说咱们院子里有谁知道咱们几家这事的?我觉得咱们盖的一直挺严实。”

何雨柱分析道:“你看一大爷起码能想到吧!你家院子的事根本从他那里瞒不住。

就咱们三家这关系,再加上前一阵都会出去,他能猜到咱们三家院子的事。”

许大茂点点头,“还有呢?”

何雨柱说道:“吴春明,周六晚上你和吴春明说的那话,估计他也能想到。”

许大茂撇撇嘴,“不能吧,吴春明脑子转的那么慢。”

何雨柱笑着说:“人家是夫妻两个,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两个人相互配合,总比你一个人强。”

许大茂郁闷的点了点头,“还有吗?二大爷起码不知道,不然不会来找我了!”

何雨柱点点头,眯着眼,“这倒是!不过,他心里也应该有了点猜测,就是没摆在明面上。

再说了,咱们三家一直共同进退的,得罪了一家也就得罪了三家,他赌不起。

而且,我想后院聋老太太恐怕也能想到!”

许大茂满脸惊讶,“不能吧,她知道了易中海也就知道了!”

何雨柱眯着眼,“人老成精,聋老太太之前那算计人的本事,可不是贾张氏那样的,她能猜到也是应该的。

至于告诉易中海,我想她应该不会告诉,估计易中海自己也能想到。”

许大茂满脸郁闷,“这么多人知道啊!不能吧,也没人跳出来啊!”

何雨柱耸耸肩,“咱们三家动作那么大,当院子里谁都像贾张氏啊!

事情没出来之前,估计没人会说这事。

毕竟都是从解放前混到现在的,哪个又是简单的角色,谁也不想做这个出头鸟。

也许,二大爷这次跳出来,就是想试试呢。

要是陈明这事能成,下次再对付咱们三个呗!”

许大茂打了个冷颤,“柱子,真假?”

何雨柱说道:“不知道,我只是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人心。”

许大茂搂了搂肩膀,“咦!下次能不能提前我和说一声,我感觉周围都不安全了!”

何雨柱笑着说:“哈哈,有一大爷、派出所有什么不安全的,放心吧。

好了,不说这事了,今年你们不打算安排联欢了?”

许大茂撇撇嘴,“你都从报纸上看到了,还问我!”

何雨柱呵呵一笑,“行吧,那更好,说不定会多放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