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到了也没有放在心上,有时候还会伸手一起去打骂原主。
在原主6、7岁的时候她的弟弟出生了,詹家的金孙一出生,众人都把所有的宠爱给了他。
原主很是羡慕,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处境,从不敢露出一丝不满。
好像她就不是家里人一样,从没有人过多的关心过她。她磕磕绊绊的长大,磕磕绊绊的经历不该她经历的一切。
最后是上学都是贷款,因为没有人给她一分钱,除了办贷款,吃喝都是她自己靠着自兼职赚来的。
如果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她家也算家大业大,竟然连吃饭钱都没有。
她的弟弟倒不同,从出生起就是上好的营养师搭配的营养餐喂养的。
大了以后,上的贵族学校,吃穿用全是名牌,原主有些连见都没有见过。
原主学成以后,她的父母看到了她利用的价值,在仲家寻找合适儿媳的时候,原主的八字入了人家的眼。
人家同意跟詹家联姻,詹家两口子表现出了很积极的态度,毕竟跟众家联姻,他们家的公司就能更上一层楼。
为了给儿子以后更好的生活,他们把原主给关了起来。
原主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爱,仲安御很会说话,哄女孩子开心,原主也就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她想着有这样的丈夫也不错,至少比在詹家强。
但是她不知道,有时候父母不爱的孩子,别人也不会爱,甚至还夹杂着算计。
在婚礼上,仲安御接到了自己青梅竹马妹妹的电话,说她在家摔伤了,仲安御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婚礼现。
他直接离开,让原主丢尽了颜面,她的父母恨不得上手打死她。
觉得她没有能力留住仲安御让他们詹家也跟着一起丢人。
没有一个人关心原主受到了什么,当时她有多难过。
她不明白仲安御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仲安御安抚好了自己的情妹妹,又回到了婚礼现场,他还以为所有人还在等待着自己。
可原主早已离开了婚礼现场,被自己的父母囚禁在家。
当看到仲安御来的时候,她父母直接把她送到了仲安御的身旁,那满天欢地喜庆的样子,好像原主是一个让人舒心的礼物一样。
原主跟仲安御解释两人分开不要在一起,但仲安御就像听不懂一样,强势带着原主去又一次办了婚礼。
婚礼上说什么的人都有,总之都在议论原主说他上赶着嫁人,上次丢人她还没有长记性。
仲安御好像没脸没皮一样,对别人的嘲讽毫不在意。
来的人都是为了看热闹,可仲安御不在乎,好像那些人的谈论对自己无关紧要。
婚礼上保证的很好,婚后还是一样,只要他的情妹妹有什么事情一打电话,仲安御不管在干什么都第一时间赶去,把自己的老婆抛在一旁。
就是孩子生病,他也没有那么上心,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原主很失望,她不想要这样的婚姻,也不想要父母的爱,她想要自己活的痛痛快快的。
既然那个女人不是喜欢抢吗?那就让她抢好了。
“安御哥哥,你来了……”全雅琳看到仲安御,一瘸一拐的给他打开门,当即就扑在了他的怀里。
“安御哥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见不到了你了呢!”全雅琳说着眼中还落下了晶莹的泪珠,加上刻意化的虚弱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别提多可怜了。
“你怎么了?摔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看看……”看到她脸上的泪水,还有那沙哑的声音可让仲安御心疼坏了,急忙询问。
“不碍事的,我只是想拿柜子上面的东西,站在凳子上一不小心摔下来了。”
“对了,我把你叫来是不是不大好呀?毕竟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
“你的新娘子会不会生气啊?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忍忍就好 ……”
“没事,我把你送去医院,等会儿我再回去。”
听到仲安御还要回去,全雅琳脸上闪过了一抹不悦,自己把他叫来就是不想让他结婚,他怎么还想着那个女人呢?
“安御哥哥,我在这里没有家人,你能不能在医院陪着我?”全雅琳满脸期待的看向仲安御。
仲安御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好,反正舒冉很好说话,回去我给她解释解释就好了。”
听到仲安御的话,全雅琳立马脸上就露出了丝丝笑容,她的心中得意极了。
“詹舒冉啊詹舒冉,你真是一个废物,自己的丈夫在婚礼上被人救叫走,你都留不住……”
至于仲安御说詹舒冉温柔好说话,那就活该她受委屈。
如果有人在婚礼上叫走了新郎,她一定把那人的脸给打烂。
现在这情况是自己做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仲安御把全雅琳送去了医院,就应她的要求留了下来陪着她度过了一个夜晚。
他安顿好了一切才想起给羲禾发消息,羲禾根本就没有打开看。
她怕自己看了会忍不住拎着棍子去教训他个狗东西。
虽然全雅琳做的不是人事,那也是仲安御给的机会,如果他不给机会全雅琳也不会作妖。
羲禾看着不停响动的手机,随即就拉黑了仲安御的联系方式,免得他再恶心自己。
羲禾回到詹家开始收拾原主的东西,看着寥寥无几的东西,羲禾都为那女孩感到悲伤。
同为家里人,为什么要区别对待?难道性别就那么重要吗?
羲禾收拾完,又去詹义两口子的房间撬开了保险柜,把里面能拿的东西全部拿走,最后又把保险柜给复原了。
羲禾刚收拾完东西就听到别墅大门打开的声音,随即就是詹义两口子骂骂咧咧的说话声。
“养她这么大,让她为家里做点贡献,她都办不好。”
“老公,你说这仲家还会娶她吗?”
“这要看那个仲安御了,如果他执意要娶就能成,如果他不松口,那就没有希望了。”詹义气呼呼地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