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主任,你没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那可是14个国家的语言呀。就是你也未必敢说,都会吧?”
夏雨竹自豪地笑了笑:“那是当然!我也不瞒你们,这个李易安是我亲自带出来的徒弟。
她的语言天赋极高,学习能力更是没得说。一般都是过目不忘,一学就会一点就通。
我会的那些她早就吃得透透的,不仅如此,她自己还学会了很多小语种,虽没有那么精通,但简单的对话是没问题的。”
“哦,是吗?”这下子就连书记也来了兴趣,他对政治是极其敏感的,尤其是在听说李易安自学了很多小语种。
这让他一下子就产生了怀疑,这些小语种她是从哪儿学的?又是跟谁学的?
这个学生不会有问题吧?
就连蒋天成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夏雨竹。
他们几人的小声嘀咕,李易安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由在心里苦笑,夏师父真是什么话都说。
她跟夏师父说的理由是她出任务时,接触了很多外国人,她跟那些外国人学的。
可这种话能随便跟别人说吗?
她正要看看夏雨竹是怎样跟他们解释的,就听到夏雨竹说:
“那您就甭管了,我这个徒弟可是做大事儿的人,您把您那些怀疑赶快收一收吧。您放心,谁有政治上的错误她都不会有。”
听她这么一说。校长和书记更好奇了。
“那夏主任能不能给我们透个底?这李易安同学到底是什么人?”校长好奇地问。
夏雨竹无奈道:“她的档案你们看到多少就是多少了。其他的你们最好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因为连我也不全知道。”
在调档案的时候,校长和书记就已经知道李易安的身份不一般了,这回在听夏雨竹这么一说,他们更加确定李易安是属于保密级别的人物,
他们也都是知道深浅的人,知道不能再问了,再问下去,他们就要犯错误了。
范娟儿见几位领导在那里嘀嘀咕咕,小声议论,就是没回答她的话。
她不由提高了声音,“校长,麻烦你给我一个解释。”
校长抬起头看着范娟儿,他神情并没有不悦,他可不是封建大家长,不允许下面的孩子有不同的声音。
有不理解或是不服气的,他自然会给出解释。
于是他和蔼地说:“范娟儿同学,你提出来的意见非常合理。但选李易安同学来做这个组长也是学校领导深思熟虑的。
范娟儿同学虽然很优秀,但我们一致认为李易安同学更适合这个组长。”
“为什么?您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吗?”范娟儿追问。
其他的小组成员其实对李易安来当这个组长也是不服气的。
他们的想法和范娟儿一样,他们认为范娟这个人或许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论起外语能力,范娟无疑是很有能力的,更何况她还有在国外生活的优势。
而且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出自外语系。
谁不知道外语系的学生是最有资格接触这些国外的学生的,而他们在座的这些人又都是外语系的佼佼者。
至于这一对男女,虽然长得都很养眼,但他们可不是外语系的学生,真搞不懂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找两个外行来?竟还要让这个小美女来当组长?
校长笑眯眯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李易安同学能够与每一位使团的学员交流。”
哗!下面一下子沸腾了。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有14个国家呢。就算是他们有的说的语言是相同的,那也有7、8种语言了,谁能全会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怕不是在吹牛吧?就是咱们主任也不见得敢说全部都会。”
“真的假的?我也不敢相信。”
““校长都这么说了,没准儿是真的呢?”
…………
议论声此起彼伏,基本上算不得小声议论,而是在大声喧哗了。
范娟儿脸涨得通红,“校长,您说这话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她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是外语系的学生?”
这话就引起了其他组员的共鸣。
“是啊,校长。会说外语的只有外语系的学生。
我们这些外语系的同学除了范娟儿以外,一门语言说得都不精通,怎么会有人同时会说那么多种语言呢?
您怕不是在开玩笑吧?”
面对学生的质疑,校长只是笑了笑,好脾气地不与他们计较。
“行了,同学们。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跟你们开玩笑呢?”
他看向李易安,“李易安同学,不然你来跟大伙说说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李易安被校长点名了,说实话,她对这个什么组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要不是看在夏雨竹的面子上,谁爱当就当,就算是求着她,她也不愿意当这个所谓的劳什子组长。
她慢吞吞站起身,无所谓地摊摊手,“这些国家的语言我确实是会说,但我对这个组长的职务其实是没有多大兴趣的。
但组织上信任我,给了我这个任务,我也不好推辞就是了。”
“我去,这美女这么能装的吗?”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是啊,看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好像是压根儿就看不上这个组长的职务一样。”
有人忍不住开口提问:“李同学,是吧?你说你这些国家的语言都会说,谁能给你证明?你要是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在外语系?”
“我要去哪个系?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句话李易安是一口气用15种语言对他说的。
不只是这人,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位女同学说的是什么呀?为什么他们只能听得懂一两句?
不过虽然听不懂,但他们也大致能够猜得出来李易安是在用不同的语言在回答他的问题。
这位质疑李易安的组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他听懂了李易安用俄语说的那句“我要去哪个系?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俄语是他父亲教他的。
他父亲是一个厂子里的技术工人,曾经接触过S国的技术员,从而学会了简单的俄语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