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在KpL执教的时候应该是在dYG吧？”
还是林瑜最先发问。
他也比较好奇bao和奶茶去K甲组队的经历。
“嗯，接你们的摊子。”bao也想起来了去年的事情，会心一笑。
那些故事都过去了。
当初bao在2021年年初SK和林瑜从dYG离开的时候选择补进dYG，各种原因和是非对错早就不重要。
bao其实或许自己也有急功近利的心思在，正巧他也知道SK和林瑜要离开。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们离开确实有原因在的。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两边其实没有交流出这一点。
bao不清楚dYG队内的训练问题已经变大，而林瑜和SK并没有那个能力去挽回这种损失。
清清和久诚的离开让当时的dYG中轴和边线都遭到了很严重的摧毁。
中轴还好，因为有拿出手来真的没有太过于逊色的萧玦。
但是到来的易瞳也确实有种被资历被排外的孤立之感。
解决不了。
于是便是成绩的飞速下滑。
其，止步于季后赛第二轮。
可下滑之后俱乐部总得找出一个背锅人。
而对他们来说，有时候交代比真相重要。
bao就这样引咎。
随后无处可去。
那时候bao也想了很多。
带队的成绩到底由什么来决定，自己又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为了一个更好的成绩，他应该怎么去做。
籍籍无名的试训之后，他把目光投向了KpL之外的舞台。
或许那边有更多的白纸，能让他做更多的尝试与实践。
“其实....大多数教练也都是想在这里混口饭吃。”
bao长话短说，将执教dYG后离队将近一年的经历给林瑜概括了之后，也说了点真心话。
“不求上进的人，这段时间见过的真的不少。”
“这还只是次级联赛，那些起不了名的战队招的也都是巅峰赛附近的选手。”
“他们脾气是真的大，不愿意听指挥，也没那个猛c的能力。”
“但是先出成绩还是先给资历似乎就是一个死局。”
林瑜抓了一把瓜子，听着bao在唠这些，思绪又拖回了自己在次级联赛的那段时候。
“我懂，我都懂。”
bao虽然不知道林瑜上哪去懂，印象里他还真没有在次级联赛待过。
可林瑜说的话又切实存在。
“老板怕先给真饼选手跑路，所以只敢画饼；选手又知道老板在画饼，积极性就不是很高。”
“恶性循环之下根本找不出来初心依旧的，从教练和选手全须全尾的一队。”
“就算总算从淤泥中爬了出来，一些有天赋有潜力的选手也会被挖走。”
“队伍有更多的钱，选手有更高的舞台。他们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只能离【第一】越来越远。”
bao听着林瑜如数家珍跟他唠这个，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常年排名冠亚，最差成绩几乎是四强的教练能明白的东西。
“这些是久哲跟你讲的？他当初组队从下面打上来的。”
林瑜笑而不语。
久哲那个时候也是黑的没边的画饼商人，他是知道的。
但是bao不知道的是，他林瑜早已在次级联赛那个泥潭提前滚了八年。
他怎么可能不懂？
林瑜转头看向屏幕。
eStar在追着火豹打。
“对了，次级联赛互相之间还是老样子？”
“什么?”
bao愣了一下，忽然也明白了。
正想回答的时候，火豹的水晶爆掉。
“你们先忙。”
林瑜知道火豹要重新组织战术了，而且bao的答案也并不重要。
缺少流量和曝光，为了一些利益。
不可言说的事情也并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