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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这份无微不至的庇佑,她的心灵始终如澄澈的湖水。

未被尘世的污浊所沾染,葆有那份天真无邪的纯粹,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纯洁而娇艳。

又似山林间灵动跳跃的精灵,美好且自在。

在这片被爱意与温暖环绕的天地里,她肆意地绽放着善良与纯真的光芒。

对那些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她怀抱着如同深海般无尽的感恩与深情。

这份情感如同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让她甘愿用自己的一生去守护她们。

如同她们守护自己那般,坚定不移,矢志不渝。

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在天道的认知里,苦难竟成了通往所谓“大道”的必经之路,且是唯一的路径。

毕竟,在这广袤的世间,芸芸众生谁不向往安宁与幸福,又有谁会发自内心地渴望苦难如影随形呢?

就算知晓经历苦难后或许能获得成仙的契机,可这所谓的“契机”就能成为主动拥抱苦难的正当理由吗?

她又不是心智迷乱,失去了基本的判断,怎么会去做那种毫无意义、自讨苦吃的蠢事。

她可不是懵懂无知的傻子,放着安稳幸福、充满阳光的生活不过,何苦要自寻烦恼,毅然决然地跳入那苦难的万丈深渊呢?

覃芊落下意识地将眸光向下望去,试图捕捉苏锦韵等人此刻的神色。

然而,此刻的她,视线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阻隔,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们都在仰头凝望着自己。

她们的面容在这朦胧的视线中显得虚幻而模糊,宛如隔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

仿佛是梦境中缥缈的幻影,让人难以真切地分辨其中的情绪。

覃芊落微微一怔,随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似笑非笑。

那笑容中夹杂着一丝冷冽与毫不掩饰的挑衅,如同寒夜中的冷月,散发着清冷而锐利的光芒。

她缓缓开口,声音虽不高,却仿佛带着一种穿透迷雾的力量,清晰地在空气中回荡。

“本王无论哪世,都确是在无风无雨里长成的。

若说苦难,倒全是因你而来。按你方才那番道理——本王是不是,也该寻个由头,向你讨还些什么?”

她的话语如同冰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冰冷而锋利的痕迹,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

仿佛在向天道宣告,她不会再默默承受这无端的苦难与不公。

天道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覃芊落竟敢如此胆大包天,以这般充满质问与挑战的口吻对自己开口。

刹那间,祂那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容微微一滞,神情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诧异。

紧接着,祂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充满不屑的冷哼,那声音犹如寒夜中恶狼的低嚎,带着无尽的轻蔑与鄙夷。

与此同时,祂的唇边缓缓勾起一抹极尽轻蔑的笑容,那笑容恰似隆冬时节凝结在万丈冰崖上的寒霜。

冷冽且透着深深的嘲讽之意,仿佛是对覃芊落不自量力行为的无情耻笑。

“尔不过凡人。”天道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宇宙最深处的黑暗深渊,冰冷刺骨。

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万年寒冰的凛冽寒风,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成永恒的死寂。

“对吾来说不过蝼蚁而已,还敢口出狂言。”

话语刚落,天道的眼神陡然一凛,原本冷漠如渊的眼眸中瞬间爆射出一丝锐利如鹰隼的锋芒。

那锋芒恰似一把由极寒之气凝聚而成、寒光闪闪且削铁如泥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刺向覃芊落。

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无情地穿透,让她在这凌厉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且尔今世也并非良善之辈。”

天道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是从万古不化的冰川中传来,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严与不容置疑的口吻。

“尔所在的昭宁国扩张版图,多少凡人因此遭受苦难,尔可认?”

天道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达千钧的铁锤,带着排山倒海般的磅礴之力,狠狠地砸向覃芊落。

试图以这滔天的欲加之罪来彻底压制她,让她在自己无上的威严下乖乖低头认罪。

覃芊落听闻天道的指责,神色依旧波澜不惊,唯有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这笑容犹如夜幕中悄然绽放的幽昙,隐隐透着几分狡黠与成竹在胸的自信。

仿佛她早已在心底为应对此般发难精心布局,对于这诡辩之术,她堪称技艺娴熟的行家里手。

“昭宁的百姓流落在外,我国不过是遣人将他们接回故土罢了。”

她语调舒缓平和,声音虽未刻意拔高,却如同一串串清脆的珠玑,字字清晰地在空气中流转。

每一个音节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她所陈述的,是不容置喙的真理,是天经地义、无可辩驳的正义行为。

稍作停顿,覃芊落微微抬起眼眸,那眼神愈发笃定且坚毅。

恰似寒夜中永不熄灭的熠熠星辰,在黑暗中闪耀着不可忽视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有条不紊地侃侃而谈:“况且,那些地方本就该是昭宁的疆土。

如今只是让它们早些归回版图,这其间,又有什么不妥呢?”

她条理清晰地娓娓道来,言辞间逻辑严密,仿若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自己的观点层层包裹。

仿佛在讲述一个天经地义、不容辩驳的铁一般的事实,试图以这番看似合情合理的言论。

轻巧且有力地回应天道那看似沉重如山的指责,将其批判如同拂去尘埃般化解于无形之中。

天道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世间万物在其眼中皆如蝼蚁。

祂缓缓抬起手臂,动作犹如古老时钟的指针,带着一种超越时间的凝重与庄严。

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恰似一把从远古战场淬炼而出的利刃,寒光闪烁,笔直地指向曾经倭国所处的那片岛屿。

指尖所触之处,仿佛空间都为之扭曲,发出细微而尖锐的“嘶嘶”声。

恰似空气被这凌厉的气势生生割裂,而那片岛屿仿佛也因这一指,承受着来自天道的无形威压,在颤抖中瑟缩。

随后,天道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而又充满威严的弧线。

宛如夜空中划过的璀璨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庄重。

顺着这道轨迹,祂的手指逐次指向诸多不同的地方,每一次落点,都似在历史的宏大篇章上重重地镌刻下一笔。

那动作舒缓却坚定有力,每一次指向都像是在宣读命运的裁决,向世间昭告这些地方的“特殊”与“异样”。

最后,天道的手臂猛地一转,指尖如同一道疾射而出的寒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指向覃芊落。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仿佛时间也在这充满压迫感的刹那间停滞。

覃芊落只感觉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如绳索般将自己紧紧束缚。

在这凌厉的指向下,承受着天道那如实质般冰冷刺骨的质问目光,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目光穿透。

“那些地方也是昭宁的疆土?”天道的声音宛如从九幽地狱最深处传来的滚滚闷雷,低沉而冰冷刺骨。

其中裹挟着浓浓的讥讽与毫不掩饰的质疑,恰似寒冬腊月里肆虐的狂风,无情地横扫世间一切虚伪与谎言。

“吾倒未曾听闻。”天道微微一顿,眼神愈发冰冷深邃,宛如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

其中蕴藏着无尽的审视、批判与不屑。

“况且这十几年来,尔已失了几十回,昭宁君主也因此出兵几十次,这难道也只算“寻回”?”

言罢,天道微微眯起双眸,那眼眸中陡然闪过一丝锐利如鹰隼捕猎时的光芒。

仿佛瞬间穿透了时空的重重迷雾,跨越了岁月的长河,直抵往昔的历史深处。

“吾还记得尔前世国土的疆界,也识得那舆图的模样——从前那版图形如雄鸡,如今尔这版图……”

天道微微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坚冰断裂,尖锐且刺耳,仿佛要将世间一切伪装都瞬间击碎:“莫非是比从前丰腴了些?”

听闻天道那番如利箭般咄咄逼人的言辞,覃芊落恰似一尊沉稳的雕像,神色丝毫未改。

自始至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仿佛天道的质问不过是微风拂过湖面,掀不起她内心半点涟漪。

方才,她的全副心神皆紧紧系于套取天道话语之上,仿若置身于一场紧张激烈的棋局,每一步都精心谋划。

直至此刻,局势稍缓,她才终于得以抽出身来,以一种俯瞰寰宇的姿态,全身心地细细审视整个昭宁国。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这片广袤的大地,山川巍峨,连绵起伏,似巨龙蜿蜒盘踞。

江河滔滔,奔腾不息,如血脉滋养着这片土地。

她的眼眸中不禁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惊叹,昭宁国的疆土竟已拓展得如此辽阔,宛如一片浩瀚无垠的海洋,包容万象。

心中那股得意之情,恰似久旱逢甘霖后的春笋,迅猛且肆意地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