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焦急但声小的声音,家里去了五六个陌生人?估计与来曹家的这群人是一起同时进行的。”
肖剑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他不禁皱起眉头。
此时的肖剑内心十分矛盾,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一边是家中父母面临的危险,一边是曹家这边出现的紧急状况。他的心跳加速,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就在他犹豫不决,站在回家和留在曹家的十字路口时,曹家别墅院墙内突然传出一道厉喝声。
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说出与上官老爷子斗医对赌人的姓名,先把老家伙的左臂卸下来,再不说卸下右臂,依次类推,左脚然后右脚,直到说出那人姓名为止,动手!”
这道命令冷酷无情,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肖剑心中一紧,他知道曹家的情况已经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他再不出现,势必造成曹家人的伤亡。
就在上官家护卫抬手以掌化刀,砍向曹家老爷子左手臂的瞬间,肖剑开口大声叫道。
“等等,你们不是要问我的姓名吗,与赛华佗斗医打赌的就是我!我叫肖剑!”
声到人到,肖剑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别墅院墙内。
准备对曹家老爷子出手的上官家护卫,一见肖剑出现,举在空中的手顿时放了下来。
“肖剑?我们还以为你是缩头乌龟呢,你再不出现,曹家老家伙的左手边就不复存在了!”
国字脸中年护卫冷声说道。
“肖神医?你不该来的!”
曹斌满脸惊愕地看着肖剑,他怎么也想不到,肖剑还是来了。
尽管手臂断裂的剧痛让曹斌几乎难以忍受,但他还是强忍着,脸上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对着肖剑说道。
肖剑并没有理会曹斌的话,他的目光径直落在了曹斌身上,当见到他已经折断的左手臂时,“我不来,老爷子的左手臂就不存……什么,曹局,你,你的左手?是谁弄断的?”
一刹那间,肖剑心中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曹斌的断臂,那股杀气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这时,控制着曹斌身子左侧的护卫突然开口说道:“他的手是我弄断的,怎么?难道你想为他报仇?”
这个护卫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完全没有把肖剑放在眼里。
“你弄断的?那就送你先去西天极乐!”
肖剑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让人感受到那丝丝寒意。他的双眼紧盯着眼前的护卫,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喷涌而出。
手中的两支银针如闪电般疾驰而出,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其中一支银针如同流星一般,直直地朝着这名护卫的眉心射去,瞬间便穿透了他的额头,从后脑勺穿出。
与此同时,另一支银针也如影随形,以同样惊人的速度射向护卫的咽喉。
眨眼间,银针便如利箭一般刺穿了他的喉咙,然后从后颈的大椎穴处穿透而出,带出一串血花。
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快到那名护卫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身子一软,抓住曹斌的两只手一松,朝地上倒去,一看就是到西天取经去了。
“你,你,你狗胆包天,竟然敢射杀他!”
国字脸中年男人一见同伴魏三被射杀,满脸怒容,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有些颤抖,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肖剑,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一起上,先宰了这家伙,给魏三报仇,然后再找曹家算账!”
国字脸中年男人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听到他的命令,原本控制着曹亚民、曹志和曹斌的护卫们,立时进入战斗状态,如同一群饿狼,迅速地松开手中的人质,转身朝肖剑扑去。
他们的动作如疾风骤雨般迅猛而狠辣,每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显然是经过长时间的合击训练,彼此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们从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如饿虎扑食般向肖剑发起进攻,仿佛要将他瞬间撕碎。
然而,就在他们各跨出一步,身形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的瞬间,却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骤停。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待国字脸中年男人加入战圈时,他惊愕地发现,那四名同伴在跨出一步后,竟然就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纹丝不动,只是瞪着一双双不可思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肖剑,眼神中除了疑惑,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惧。
“你,你,对他们做,做了什么?”
国字脸中年男人,惊恐地问道,眼神中再也没有开始时的嚣张,有的只是无边的恐惧。
“你们要杀我,就必须做好被杀的准备!”
肖剑霸气侧漏。
国字脸中年男人听到肖剑的回答后,猛然看向四个同伴,只见他们怔怔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四尊石雕,然后,四人同时朝地面倒去,睁着的眼睛中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此时,如果走近如同石雕般的四人身边观看,就会发现,四人的眉心之中,各有一个小小的针眼,一针穿眉心,一命已呜呼。
国字脸中年男人,此时才感觉到肖剑的可怕。
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底升起,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脚步更是沉重地往后退了两大步。
他们从西北出发南下时,豪情万丈。
觉得他们十几名内劲武者,到偏远的小县城抓个人,那不是手到擒来。
世事实难料,人命薄如纸。
刚刚还是生龙活虎的六个人,转眼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你,你,你不是人,你是恶魔!”
国字脸中年男人已被肖剑的果敢狠厉杀伐,吓得魂飞魄散,身子在退了两步后,两脚竟然像无法控制似的,一直往后退,后退时,两脚还在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