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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居然收到了有年轻姑娘混进基地的消息,本来她只是想将人找出来,就立即送她离开的。

这个节骨眼,她可不希望有人打破她的布局。

可当她发动风系异能想要先其他人一步找到她的时候,她居然被一个看不到任何影子的东西威胁了。

那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它也能操控风,比她的还要精细,比她的还要老练,比她的还要壮大。那恐怖的威压下,她生不起丝毫的反抗情绪,她如实的告知这个基地的猫腻,只希望这个恐怖的存在看在她没有恶意的份上,放过她,她还有事情没做完,她不能死。

可她看到了什么,幽幽发亮的两个碗大的眼珠子,那不是人,却讲的是人语,坏了,她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她被吓晕了,剧烈的心悸让她难以承受,视线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可是当她再次醒来,她没死,可也离死不远了。她居然就这么被放在了距离地面将近十米的露台上,一半身体还是悬空的,差一点她就毫无防备的摔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

备受惊吓的醒来,阳光晃眼间,她被人一把提溜起来。

她腿软的坐在地上,看到来了人后,她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这小姑娘好像她那天真无邪的时候啊!眉眼间有点像母亲的温柔,言语间又有哥哥的锋利 。举止间又有父亲的儒雅大方。

她似乎找到了久违的亲人一样,对一个陌生人嘀嘀咕咕,放下心防,将她带到自己的秘密基地,用准备已久的绳索,将她送上阳光灿烂的洞口。

那天她又笑了,噙着眼泪笑了,她自认为是这个女孩命里的贵人。她多希望,曾经身处绝望的她也有这么个可以托举她一把的贵人。

可她没有,她只有那些恨之入骨的敌人。现如今,还多了一个让她牵肠挂肚的儿子。

为了有个对外的交代,她将自己弄伤,弄散头发,在地上打滚,将自己弄到狼狈不堪,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这个她心心念念的山洞。

她不后悔,她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儿子,好好的计划又要起波澜了。

她小心翼翼的出了洞口 自以为速度够快就没人能发现她的踪迹,可她失算了,她看到了看她不顺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白虎和青龙。看到了面色凝重黑沉的儿子,现在的玄武。

也看到了隐忍怒气在爆发边缘的主上,她看主上那青筋迸射的额头,看到他眼底的青黑,还有眼里那可怖的猩红。

她妩媚的笑了,她知道时机成熟了,她早就给主上下了毒 ,一种可以让变异动物为之疯狂的变异植物,晒干后研磨成粉末,下在吃食里无色无味,还能增加一点食物的风味。

主上已经吃了很久了,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待会爆发的时候,一定拉儿子躲得远远的,那些变异兽吃了这些可是六亲不认,疯的很呐,战力也提升很快 ,可持续时间不长,只要躲过他疯狂的那一波,那她们就赢了。

这时候的朱雀是兴奋的,她扭着柳腰靠近主上,扭曲事实,将她无辜的被掳走, 说的一波三折,然后又将地道里那些好东西爆出来,进一步刺激主上,让他的愤怒顷刻间达到了顶峰。

接着他咬牙切齿的让玄武把地道里的东西搬出来。玄武照做,即便他不舍,有一点埋怨母亲的不谨慎和圣母心,他也只能照做,到了这一步,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只是,一会要机灵一点,将母亲牢牢护住,不能在最后这一刻大意,不然他将后悔终身。

玄武别了一把他最喜欢的小巧手枪,装了一些母亲最喜欢的黑巧味蛋白棒,便招呼人将这些东西全部搬出去。他心里在滴血,这些可都是他和母亲一点点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都是她们母子的傍身财产啊。

出了山洞,一箱一箱物资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完完全全暴露在主上面前。

她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也看到了主上那隐忍到了极致的怒气值。

她不动声色的开始后退,也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跟上。

果然,不出她所料主上疯了,他被属下的背叛刺激疯了,他脸上青筋迸射,双手指甲暴长,率先就撕了和她极不对付的白虎青龙。

然后便是无尽的杀戮,鲜血飞溅,残肢断臂、肠肠肚肚满地都是。

恍然间,主上眼里似乎闪过什么,还不待她看清,主上似乎就被那些逃窜的手下吸引,开启了新一波血流成河。

朱雀露出会心一笑,这个基地里的人全员恶人,死的再多她都不心疼,恨不得立刻会拍巴掌庆贺庆贺。

可,主上的利爪似乎偏移了目标,直奔她而来,腥风已至,闪躲不过,眼看她就要被戳个窟窿,她也甘愿赴死。

她的敌人都死了,儿子也大了,她的遗憾都了了,死了也没什么。

可还不等她闭眼,儿子忽然挡在她面前。

对了,儿子有速度异能,可她也不逊色,她有风系呢,她巧妙的将儿子护在怀里,避开要害,承受了那致命的一击。

她还有很多话要和儿子说呢,要叮嘱他小心人性,叮嘱他往东南方向走有有官方基地,叮嘱他基地里有她的一些朋友。

她想告诉儿子小心,疯掉的主上还没死。

可剧烈的疼痛,还有那到处乱窜的鲜血将喉咙堵的死死的,呼吸都困难不已,更别说什么殷殷叮嘱了。

她看着儿子痛苦的嘶吼,眼角也流下了眼泪,她哽着一口气,实在难受极了。

接着,她听到了身体砸地的声音,也看到了滚落在儿子脚边的主上狰狞的头颅。

她扯扯嘴角,任由鲜血在喉间直冒,她笑了。

她赢了,她的仇人都死了,即便她即将死了,她也很高兴。

她也输了,对儿子的承诺,她没做到,以后就靠他一个人闯荡未来了。

眼皮越来越沉,穿膛而过的伤口,伤到了肺腑,她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想最后看一眼儿子,真的好不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