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可最近确实很忙,她要担心哈利会被斯内普的摄魂取念社死,又要担心斯内普会被哈利给气死。
但是她最担心的,就是乌姆里奇“不死”。
特别是在现在偷偷的摸摸的搞事情的过程中,不管是不是出于心虚,付可都会主动避开乌姆里奇。
已经在有求必应屋呆了一整天的付可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双大手就扶上了她的肩膀,小心地帮她捏了捏。
弗雷德挑出一块香甜的蛋糕,递到付可的嘴边。
“休息一下吧,可可。”乔治含着笑意的声音从付可背后传来。
她被他们带到了旁边的位置上,坐在他们为她准备好的最柔软的坐垫上面。
“肚子饿了吗,可可?”
弗雷德把他们带过来的食物展示给付可,好让她能够随意挑选,就算他们自己都留不出吃饭的时间,只是随意地往嘴里塞一块小小的三明治。
付可点点头,她的手被乔治拉走,用手帕细心地擦拭着上面留下的魔药试剂和糖浆痕迹。
“你们是不是还没吃?”
手被擦干净的付可把面包塞到他们的手里。
他们跑出去的时间太短了,付可甚至都来不及把那一锅糖浆给加热。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没有留出自己吃饭的时间的话,那他们两个堪比霍格沃茨的世界短跑冠军了。
两条腿跑得比火弩箭还快,伍德真的会骑着他们去参加魁地奇比赛的。
付可收了收自己的身子,给他们努力空出一个可以坐下的位置。
弗雷德和乔治在付可身边一左一右坐下,与她一起吃着手中的晚餐。
三个人挤在不算宽敞的旧沙发上,冬夜的寒冷都好像被满屋子的火源热气和这亲密的距离给驱散了。
“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吧。”
就算不满塞德里克,乔治也不得不肯定塞德里克提醒的正确。
在过来的路上,他提前查看过了手里的活点地图。
趁着费尔奇还在和他的猫狸子吃饭,现在是能够安全回去的好时间。
但是现在,感觉着身边的温暖柔软,乔治却有些舍不得了。
乔治低头去看付可:“可可累了吗?今天已经尝试一天了,我们明天继续也可以。”
弗雷德点点头,他把刚刚从桌面上随手抓在手里的糖果抛着。
“已经都差不多了,等我们回去试验一下这个糖果的功效——”
付可安静地吃着手里的蛋糕。看到弗雷德的手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从弗雷德手心里抓上一颗糖果。
“我现在就可以试试。”
感受到付可的手指擦过自己的手心,弗雷德感觉自己的手掌一阵酥麻。
他下意识地合拢手掌,直到把付可的手和糖果一起抓在自己的手里。
“这可不行,可可。”喉结滚动了一下,弗雷德却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你还记得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吗?”
付可看向弗雷德:“发烧糖。”
“那可可还敢随便去试?”乔治把付可的手从弗雷德手心解救出来,短暂地握住之后,他往付可手里塞了另一块饼干。
付可只是自然地说:“可是你们不是都用自己去试它们?”
她可是看到过他们前几天一瘸一拐的模样,却还要在她面前露出笑脸,表现出无事发生的样子。
看起来他们当时吃下去的发烧糖还有些副作用。
那些失败了的发烧糖,一部分进了他们两个的肚子,还有一部分——
“我们现在有了别的试验对象。”
弗雷德想起来之前在付可面前没有隐藏住的糗事,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费尔奇最近不敢乱吃东西了——”乔治晃了晃自己的魔杖,坩埚下面的火苗应声熄灭。
他带着身边的付可站起来,贴心地帮她围上了刚才塞德里克给的围巾。
虽然那个家伙让他们不爽,但是至少这围巾能够让付可暖暖和和地回去。
面对半张脸隐藏在围巾下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付可,乔治的手好像不舍般,反复地去整理围巾,最后轻轻抚过付可耳边的碎发。
他笑着说,已经变得成熟的声线仍然带着少年气的活泼和生动。
“但是乌姆里奇放她那些甜品的地方,可早就被我们发现了。”
付可想起来了,难怪自己当时看到了脸几乎要比她一直穿着的粉红色衣服还要显眼的乌姆里奇。
她本来以为是乌姆里奇找不到他们的把柄而被气得红温,甚至要去往医疗翼的程度。
现在看起来,好像她确实应该生气。
至于付可为什么要去医疗翼,那是因为纳威在没有海格的神奇动物保护课上被海格遗留下来的那些炸尾螺们狠狠攻击了。
除了会爆炸,以及发出那些可怕的臭味以外,付可还不知道它们的夹子也那样有力并且危险。
不要轻易靠近任何神奇动物,这是纳威用自己的手指告诉她的道理。
当时的付可陪着偶遇到的手指被庞弗雷夫人用绷带缠成一大坨的纳威坐在医疗翼的病床上,却看到原本应该在一个个寻找学生谈话的乌姆里奇快步走进医疗翼。
还没看清她的脸,她那以往一直故作甜腻的声音这一刻因为愤怒而破音了。
“快来给我看看——”乌姆里奇的手放下来,她那原本就没有完全消去文字的脸上又新添了“装饰”。
先不说那红到吓人的脸,就说那可怕的、仿佛随时会一个接一个爆破的水痘,都让庞弗雷夫人的脸色一差再差。
她慢悠悠地走过去,面对乌姆里奇焦急的表情,她故作为难地问:“梅林,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乌姆里奇教授?”
乌姆里奇瞪大眼睛,她有些慌张了:“你说什么?难道说这东西治不好——”
“不,是我马上就要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