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香月很错愕。
她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许龙怎么可能唐突到让果果看他的钻石呢?
正常成年人都不会这么做。
李锐见苏香月脸上写满了错愕,便简单解释了一下:“事情是这样的……”
得知事情的经过,苏香月笑着摸了下果果的小脸蛋,“你这孩子想象力真丰富。”
“麻麻,想象力丰富是什么意思呀!”果果扬起了她的小脑袋,撅起了她的小嘴巴,脆生生地问道。
“妈妈这是在夸你。”苏香月懒得做详细的讲解。
这小家伙还小,有些东西就算跟她说了,她也理解不了。
果果高兴得扭动着她的小屁屁,“哦,麻麻夸果果咯,果果真棒,果果真聪明,果果是人人都爱的好娃娃。”
苏香月听得一阵汗颜。
她瞥了李锐一眼,心说有其父必有其女!
老子是个啥样子,女儿就是个啥样子。
李锐喜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果果这么小,就得到了李锐的“真传”。
“你这么看我,干嘛?”李锐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看你帅!”苏香月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
果果又蹦又跳,高高兴兴的大声嚷:“粑粑帅帅,粑粑帅帅。”
苏香月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李锐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他摸了摸他帅气的脸庞,对着苏香月笑着挑了下眉:“当年你就是看上了我帅气的脸庞,才嫁给我的吧!”
苏香月脸都红了。
这天没法聊了。
李锐不害臊。
她都替李锐害臊。
“龙子,你别听李锐瞎话。”苏香月有些尴尬。
“锐子确实有点小帅。”许龙也有点尬。
嘴上他是这么说的,但他心里却吐槽道:“李锐,你帅个锤子!”
果果这会儿又蹦蹦跳跳的说:“粑粑帅帅,粑粑帅帅。”
苏香月听不下去了,她和许龙简单打了声招呼,便骑着她的电动车,进了院子。
这一大一小脸皮咋这么厚呢?
一个说自己聪明。
一个说自己帅气。
好无语呀!
苏香月也在心里吐槽。
“香月,你看着点果果,今儿晚上咱们在沙滩上弄野炊烧烤。”李锐牵着果果的手,走到了苏香月面前,“我得去忙了。”
“行,你去忙吧!我来照看果果。”苏香月轻轻一笑。
李锐在他家储物室找到了很多木炭。
他拎着一个装木炭的袋子,和许龙肩并肩地往沙滩方向赶去。
“几日不见,没想到你脸皮又变厚了?”许龙眼中带起一抹戏谑的笑。
“我脸皮一向很薄,你难道你没看出我的脸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吗?”李锐知道许龙在说什么,但他就是不点破。
许龙鼻孔冷冷一哼:“你脸皮薄个锤子!”
“刚你说你很帅,这就表明了你脸皮比城墙还厚。”
“玛德,我还没说我自己很帅呢。”
“单论长相这一块,我肯定是佼佼者。”
说罢,许龙还特意甩了一下他额头前飘逸的长发。
“靠!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李锐不以为然。
“实话实说个几把!”许龙翻了个白眼。
李锐一把搂住了许龙的肩膀,笑呵呵的道:“咱俩一个是月牙岛彭于晏,一个是温市吴彦祖,要不是这样的话,咱俩能玩到一块去?”
许龙一听,乐了:“你要这样说,那我就不反驳你了。”
“温市吴彦祖,幸会幸会。”李锐将他的右手伸到了许龙面前,这会儿他的脸都笑开了花。
许龙一把紧握住了李锐的手,使劲摇了摇,然后铿锵有力地回道:“月牙岛彭于晏,幸会幸会。”
两人商业互吹,搞得如火如荼的。
一边走,一边互吹。
他说他双眼如炬。
他说他脸部轮廓完美无缺。
外人要听了去,肯定会连翻好几下白眼。
两人说说笑笑间,勾肩搭背地来到了沙滩上。
“锐哥,锐哥,我捡了好多好多东西啊!”海里的二军子一看到李锐,就风风火火地奔跑了起来。
很快,他就跑到了李锐面前。
他将他的桶往李锐面前一放,咧嘴呵呵呵的笑:“你快看!”
李锐低头一看,只见桶里有生蚝、扇贝、皮皮虾、梭子蟹和几条想要“越狱”的小八爪鱼。
二军子抓起那几条想“越狱”的小八爪鱼,往桶里一扔,大笑道:“你们就算是孙猴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哟,东西挺多的嘛。”李锐晃了晃桶,仔细瞅了瞅。
“二军子,你桶里的东西都倒到我桶里,我把咱们赶海刚捡到的东西,全都拿到锐子家去,让咱爸妈他们洗洗切切,弄成串。”徐东走过来,将他的桶往地上一放,然后又把二军子桶里的东西,倒进了他的桶。
二军子拎起他的桶,转身又风风火火地往潮间地带跑去:“我再去捡点好东西。”
老庞在生炭火。
不远处,果果迎着海风,朝着李锐他们这边小跑了过来。
“粑粑,粑粑,果果也要烧烤,果果要烤豆腐,烤虾虾。”
海风将果果脑袋上的胎发吹得四仰八叉。
这小家伙的小脸蛋上洋溢着开心和幸福的笑容。
苏香月跟在果果身后。
海风将她的长裙吹得来回摆动。
此刻的她,宛如一朵洁白无瑕的水仙花。
小黑和花花这两条小狗慢吞吞地奔跑着,它俩和果果并驾齐驱。
谁都没落下。
不一会儿,果果就跑到了李锐面前。
李锐蹲下去,张开双臂,将果果抱起,原地转圈圈。
“哦,果果飞起来哦,果果是小飞机,哈哈,哈哈。”果果张开了她的两只小胳膊和两条小短腿,尽情享受着这美妙时光。
转了十几圈,李锐才把果果放下来。
果果只感觉天旋地转的。
她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沙滩上,“哎哟!”
顿了顿,她又指了指她的小脚丫子,抬头看着李锐,咧嘴乐呵呵的笑:“粑粑,果果不想穿鞋鞋了。”
“脱,现在就脱。”李锐先帮果果脱了鞋子,又帮果果脱了袜子。
同一时刻,潮间地带的二军子从水里腾空跳起,不停甩动着他的右手,“啊!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妈妈呀!”
二军子疼得眼泪差点流下来。
众人纷纷看向二军子,没人知道二军子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