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爷爷喝。”李大富接过茶杯,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他没白疼果果一场哦。
李大富和李芳老两口走后,果果趴在李锐的两条大腿上,抬头问道:“粑粑,你要喝水水吗?果果帮你倒。”
李锐笑得嘴角都翘起来了,随即板着脸,一脸严肃地叮嘱道:“不用不用,开水烫,你不能碰,听到了吗?”
“嗯嗯,果果不碰。”果果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苏香月挺着大肚子,倒了一杯淡淡的茶水,放到了李锐面前,柔声说道:“有点小难受吧!快喝点。”
“不能喝,烫烫。”果果看到开水冒出了烟,她立马抬起小脑袋,看着她妈妈,撅着小嘴巴嘟囔道。
李锐接过杯子,笑眯眯的道:“你帮爸爸吹吹?”
果果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好几下的头:“好呀好呀!”
说罢,她的小嘴巴便对着杯子口使劲地吹了起来。
直到两个腮帮子都吹疼,这小家伙才停下来。
“没烟烟了,不烫烫了。粑粑,快喝。”果果抬起小脑袋,看着李锐,笑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爸爸喝。”李锐小喝了一口茶,心情倍感舒爽。
这样的小日子,真舒服啊!
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比啥都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李锐就摸索到了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瞧了一眼时间,发现快七点半了,于是他便叫醒了果果。
今天,他帮果果洗漱完毕后,又帮果果扎了两个双马尾的辫子。
“好看,好看。”果果站在镜子面前,甩动着她的小脑袋,看着她脑袋上面的双马尾辫,嘻嘻嘻的笑。
将果果送上幼儿园的校车,李锐拿出手机,拨通了秦玉的手机号码。
“玉姐,你现在方便说话吗?”李锐谨慎地问。
“方便。锐子,你有什么事儿呀!”秦玉十分好奇得拧起了眉头。
李锐压低声音,道:“玉姐,前几天我在海里面捞上来三根18k的金条、九根24k的金条,还有一个纯金大手镯。”
实际是十九根24k的金条。
剩下十根,李锐打算留下来,存储在他家里头。
秦玉稍微一思考,便猜出了李锐的意图,“你有意让我收购?”
“玉姐,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李锐嘿嘿直笑,“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收购?”
犹豫片刻之后,秦玉十分真诚地说出了她的想法:“锐子,咱俩不是外人,那我就跟打开窗户说亮话了,我收购可以,但价格会低一点,你能接受吗?”
毕竟不是正规渠道买来的。
她要买了,得承担一点点的责任。
不过她家有珠宝锻造师,因此她并不害怕。
“低一点没关系。”李锐脸上的笑意浓了些。
“现在黄金一克90,你那儿的黄金,我算你82一克,你看怎么样?”认认真真斟酌了一番,秦玉报出了价格。
李锐的第一想法是好低啊!
再过个几十年,一克黄金一千来块钱呢。
犹豫再三,李锐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行吧!82就82。”
那么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黄金,一直搁在他家,他心里有些不放心。
卖一半,留一半,他之前都想好了。
他家存储的那些黄金,是不是得存到银行去啊!
存到银行,虽然每年要交一笔手续费,但比较稳妥。
李锐正琢磨着这件事情。
“等会我带上电子天秤,一个人过来。”秦玉的话语将李锐从思绪中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好,我在家等你过来。”李锐笑笑。
他脸上虽在笑,但心却在滴血。
黄金一克,才82,太特么便宜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心情也就好了。
鸡蛋最好不要放到一个篮子里面。
黄金投资一些,房子投资一些,茅台酒的股票再投资一些。
这样弄了,才比较稳妥。
谁知道这一世跟上一世,是不是完全一样的。
万一黄金暴跌,那他就亏大了。
苏香月是个聪明的女人。
直到李锐挂断电话,她才走上前,关切地问:“刚才玉姐打算以一克82块钱的价格收购咱的那些黄金?”
“嗯。”李锐心里还是有些小不舒服。
尼玛!
这价格,堪比白菜价。
卖了,卖了。
处理好后,他要再想投资黄金,可以再买点。
他玉姐家世代都是做珠宝生意的。
人脉广,有专业的珠宝锻造师,还有海外销售渠道,能处理好那些从海里捞上来的黄金。
他就一平民老百姓,哪儿有这么大的能耐呀!
“那根阴沉木放哪儿好?我感觉放到咱家卧室,不太好,阴气太重了。”苏香月皱着眉头说道。
“暂时先放到咱家储物室里面,等回头我问了魏老,再决定它放哪儿。”李锐思索片刻后,便有了决断。
苏香月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李锐拿起手机,又给魏老打去一通电话。
“锐子,你找老头子我有什么事儿呀!”魏老一脸笑呵呵的,“你是不是又从海里面捞到或是捡到什么好东西了?”
“魏老,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我还真就从海里头捞到了一点好东西,想让你鉴赏鉴赏。”李锐笑哈哈地恭维道。
魏老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期待。
当下他语气急促地问道:“什么好东西,你快说,你快说!”
“你那儿方便说话吗?”李锐没有被高兴冲昏头脑,该谨慎时必须得谨慎。
“方便方便。”魏老立马回答道。
李锐顿了下,才说道:“我这有一根阴沉木和十几枚鹰眼金币需要你老亲自鉴赏鉴赏。”
魏老不由得瞪大了双眼,“真的假的?”
阴沉木是好东西。
美国鹰眼金币更是好东西。
“魏老,你觉得我敢骗你吗?你可是咱温市古玩界的泰山北斗。”好听的话,李锐不要钱似的往外说。
“虚名而已。”魏老很是受用,此刻他一张老脸笑得跟一朵盛开的野菊花似的。
李锐乐道:“谦虚了,不是?”
魏老高兴了一会儿,将话题拉了回去,“锐子,下午三四点钟,我来你家,京都古玩界来了个大人物,中午我要作陪。”
“行行行,我在家等你过来。”李锐高高兴兴地应下了。
这样一来,他玉姐和魏老来的时间正好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