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子,要换了别人,我私底下肯定会劝他几句,让他不要把他赚的钱全都交给他老婆保管。是你,也就没这个必要了。”魏老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李锐的肩膀头。
李锐扭了下脖子,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魏老,纳闷地问:“为啥?”
魏老哼哼笑了两声,然后才认认真真地回答:“以前你赌博,赌光了你家里的钱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人家香月一直陪着你,坚守着你,始终对你不离不弃,这份恩情,你得记人家一辈子。”
“是是是。”李锐极其赞同魏老的这一番话。
魏老接着说:“还有,人家香月品行端正,又十分的善解人意,你这辈子娶了人家香月,是你的福气,你可得好好对待人家香月。”
“糟糠之妻,不可弃!”
“哪个男人要发达了,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以后的人生肯定过不好,我是过来人,我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男的。”
“要图咱男人钱的女人,咱男人就必须得好好的防她一手。”
“不看重咱男人钱的女人,咱男人多花钱,看重咱男人钱的女人,咱男人少花钱。”
这些都是魏老掏心窝子的话。
魏老能当着李锐和苏香月两口子的面说出来,显然是没把李锐和苏香月两口子当外人。
魏老说完之后。
李锐就一把搂住了苏香月的肩膀,玩笑的道:“魏老,我会好好待我老婆的,我要和我老婆生十二个孩子。”
苏香月侧目,狠狠地剜了李锐一眼,这家伙当她是老母猪呀!
老母猪一窝都很难生下十二个小猪崽子。
这种话,李锐咋好意思当着魏老的面说出口呢?
没羞没臊的,还一点也不脸红,脸皮真厚!
“为啥要生十二个孩子呢?”魏老知道李锐在和他开玩笑,但他依然还是很好奇。
“十一个孩子踢球,剩下一个孩子当主教练。”李锐哈哈大笑。
李锐是个足球迷。
他的主队是曼联。
刚穿越那会儿,他几乎每次看曼联的比赛,心里面都很不是滋味。
自从弗爵爷退休后,曼联就没取得过什么像样的成绩。
用李锐的话来说,曼联虐我千百遍,我待曼联如初恋。
只有真正的球迷,才能懂李锐这样的心情。
此时,魏老也哈哈大笑了起来,“锐子,以后你和香月的十二个孩子要帮国家赢得了大力神杯,你和香月在我们国家的地位将会被无限的拔高。”
“魏老,你这玩笑开大哦,咱国家队能踢进世界杯,都很不错了,你还想咱国家队夺得世界杯?”李锐十分惊讶。
再过些年头,弗爵爷退休了。
有人入坑了曼联,又入坑了国足,得过上什么样“水深火热”的生活啊!
魏老摆摆手,苦瓜着一张脸,叫道:“咱不聊这个了,不聊这个了,聊这个,太影响心情了。”
国足也就在02打进过一次世界杯。
如今,国足还从未打进过世界杯。
李锐见魏老这副模样,就知道魏老是国足球迷。
这些年,太难为魏老了。
“我打电话,给我公司财务,让他们快点把钱打过来。”魏老言归正传。
大好的心情,可不能因为国足给搅和了。
钱到账后,魏老便起身,准备走人,“锐子,香月,我回去了。有事儿,你们直接联系我。”
“魏老,到我家吃了晚饭再走。”李锐挽留道。
苏香月顺势接话说:“我让我婆婆早点做饭,咱争取五点钟就吃饭,不耽误你今天回家,你看咋样?”
魏老大幅度地摆了两下手,果断拒绝了他俩的好意:“不了不了,我现在哪儿还有心情吃饭呢,我现在恨不得飞回去,好好看看那枚错版金币。”
这会儿,李锐他妈李芳要在这儿,肯定会说一句人总归是要吃饭的,吃了再走,吃了再走。
老一辈人都客气得很。
苏香月和李锐是年轻一辈的人,没那么客气。
她俩见魏老坚决要走,便没再挽留。
“魏老,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和我老婆送送你。”李锐走到他家客厅门口,打开了他家客厅的门。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走。”魏老又摆了摆手。
转眼间,他们一行三人来到了大门口。
不远处的李芳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魏老,魏老,别急着走啊!吃了晚饭再走,人总归是要吃饭的,吃了再走,吃了再走。”李芳刚一跑过来,就热情地做出了挽留。
“下次下次,我回去还有点急事儿。”魏老嘴角上扬,带起一抹笑,朝着李芳扬了扬下巴。
李芳又挽留了魏老一阵子,她见魏老坚持要走,才让魏老路上小心着点。
魏老走后。
苏香月和李锐两人肩并肩、开开心心地回到了她们家的卧室。
“算算,算算,快算算,咱们家今天一共进账多少钱。”苏香月一关上卧室的房门,就飞快地走到了李锐跟前,压低声音说道。
她声音之中,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李锐走到床边,转了个身,头朝上地平躺到了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掰着他右手的手指头,认认真真地算了起来。
“金条进账71万。”
“普通渔获进账338万。”
“金币进账210万。”
“这三笔钱加起来,是、是615万。”
听到最后一个数字,苏香月轻拍了一下李锐的肩膀头,皱着眉道:“当年你数学是你英语老师教的吧!”
“这么简单的算术题,你居然给算错了,我严重怀疑你上大学时,是在混日子。”
李锐坐起身子,搂住了苏香月的肩膀,笑着道:“老婆,我逗你玩呢,今儿咱们家一共进账619万。”
见苏香月伸手要掐他大腿,他赶忙握住了苏香月的手腕,挑挑眉道:“你要怀疑你自己又在做梦的话,你掐你自己大腿,别掐我大腿!”
玛德!
这都是“血泪史”总结出来的教训啊!
“看来我没在做梦。”苏香月开心得笑眯了眼。
“你在做梦,你现在处于梦中梦的境地。”李锐笑着打趣。
听李锐这么一说,苏香月趁李锐不注意,轻轻掐了下李锐的大腿,李锐却故作夸张的嘶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