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元帝摇了摇头安慰:“父皇不怪你,一切都是你大哥和皇后的阴谋,你也是受害者。”
说话间,穆子航从外面走了进来,声音满是着急:“王爷,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把皇上转移出去,等皇后发现的话,只怕我们逃不出去了。”
靖王点了点头:“穆大人说的对。”
话罢,他把明元帝搀扶起来,向着门外走去。
经过婉儿身旁时,小声提醒:“王妃一切小心。”
婉儿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
傍晚时分,婉儿刚准备歇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皇后就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她一脸怒容,声音也分外大:“婉儿姑娘,你今日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在宫中?”
婉儿表面不露声色:“皇后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女今日一直待在冷宫刺绣。”
说完从桌子上拿出绣帕,递给了皇后。
皇后接过绣帕看了一眼,随手丢在了地上。
她来到婉儿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满是藐视。
婉儿双眼紧紧盯着她,不带一丝躲闪。
“来人给我搜。”
“皇后,你这是做什么?大半夜搜我的宫殿,未免有些太过分了,是宫中出了什么大事吗?”
婉儿看着皇后一字一句问道,丝毫不见慌乱。
皇后看到她一脸镇定的样子,不免心生疑虑,难道皇上不是她救走的?可是现在宫中除了她之外,也没有别的怀疑对象了。
片刻功夫侍卫来报:“启禀娘娘,并未发现什么。”
皇后看着她警告:“你最好不要让本宫发现什么,否则本宫一定不会轻饶你。”
婉儿冷笑:“婉儿不知道怎么惹到了母后,竟然大半夜来搜查儿媳的房间,莫不是母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害怕被儿媳知道。”
皇后怒急,眼中闪现出一抹杀意,声音也冷冽无比:“我能有什么秘密?倒是你今日不好好待在冷宫,莫不是在密谋什么?”
说完对张嬷嬷使了个眼色:“把靖王妃里里外外搜查一遍,可不要遗漏了什么。”
张嬷嬷立刻朝婉儿靠近,一双苍老的眼睛充满杀意,嘴角邪笑,声音也格外猖狂。
“靖王妃,恕奴才冒犯了。”
说完几个宫女就把婉儿拉住,张嬷嬷阴沉着脸缓缓靠近,苍老的双手向着婉儿的衣襟伸去。
婉儿拼命挣扎,瞳孔无限放大,张嬷嬷邪恶的笑脸越来越近。
她惊恐大叫:“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恶毒的老妪。”
张嬷嬷不理会她的怒喊,猛的一扯,衣服顺势落了下来,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
婉儿赶紧护住身前,双眼一片血红,抬起一脚狠狠用力,张嬷嬷瞬间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张嬷嬷后背吃痛,双眼要喷出火来,她扶着腰还不忘威胁:“你这个贱丫头,竟然敢反抗,看我怎么对付你。”
说完正欲起身,却被一股蛮力狠狠踹倒在地上。
头狠狠磕在了地上,全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脑袋嗡嗡直响,她缓了一会才从地上缓缓站起。
刚想开口大骂,抬头看到眼前之人,眼中露出一丝恐惧,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声音颤抖道:“老奴参见大皇子。”
战北冥脸色无比铁青,眼中猩红无比,双手紧握成拳,声音带着一丝帝王家的威严。
“来人,把这个老东西给我拉出去凌迟处死。”
紧接着张嬷嬷就被侍卫架了出去,她的求饶哀嚎遍布整个大殿。
皇后见到战北冥动怒,也不敢多说什么。
战北冥快步走到婉儿面前,望着头发凌乱的她,心疼无比。
此刻她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满是委屈,一双明亮的眼眸噙满泪水,惹每个男人我见犹怜,。
额间的两缕秀发,随意的散落在额前,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韵味。
他心中内疚不已,要是自己早来一会的话,婉儿就不会受委屈了。
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蟒袍温柔的披在她的身上,声音也格外温柔。
“对不起婉儿,我来晚了。”
婉儿止住哭泣,抬眼望去,只见战北冥蹲在自己面前,眼中温柔的都要溢出水来。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袍,紧绷的神经放了下来,心中升起一股怒火,越烧越旺,她从小到大从未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辱,如今竟被皇后这样肆意凌辱,实在是可恨。
她抿唇说道:“还请大皇子管好自己的母亲,不要让她平白无故的来我殿中欺辱我,我在怎么着也是靖王妃,岂能让她如此羞辱,倘若再有下次的话,婉儿就死在这里。”
说完起身离开,刚走到内殿全身立刻虚脱下来,小竹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才没跌落在地上。
刚才的一幕小竹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侍卫一直拉着她,她根本就不能动弹万分,她心里都要着急死了,眼看小姐马上就要受欺负了,还好大皇子及时出现救下了小姐。
她哭着说道:“小姐,你没事吧?”
婉儿一双美目充满了愤恨,她安慰道:“我没事小竹,你不用担心。”
就在刚才,愤恨到极点,她差点儿就要抽出腰间的匕首了,灭门的仇人就在眼前,恨不得亲手手刃了她。
但是后来还是冷静下来,太多侍卫守在殿外,个个都武艺高强,要是自己动手的话,不一定能杀了她。
反正皇上已经救走了,皇后也猖狂不了几天了,她要看着她亲手跌落到泥潭,亲手毁了皇后所拥有的一切,好慰藉傅家78口人,为爹娘报仇。 …………
皇后和战北冥来到栖霞宫。
战北冥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眼神也格外冰冷,让皇后忍不住心惊肉跳,难道北冥对那个女人动心了。
战北冥看着皇后,声音带着一丝微怒:“母后,你这是干什么?大半夜的为什么要打扰婉儿休息?还如此羞辱她?婉儿怎么着也是世家贵女?要是传出去的话你让她怎么活?”
皇后自知理亏,声音也没了底气:“我也并没有真的想扒她的衣服,只是想吓吓她,谁知道张嬷嬷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