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妈和小姨见状,干脆就在门口席地而坐,哭嚎起来。
“可怜的外婆啊,到底都没有等来外甥女回来看一眼,当年要不是你,江晚宁早就饿死了。”
“就是养条小猫小狗,人家也知道看家护院,把她养到十八岁,却换来这样的结局,她外婆死得好惨啊!”
两人的哭嚎,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尤其是那些记者,拿着照相机对着她们拍照,还拿着话筒去采访。
两人更兴奋了,更加卖力地表演。
江晚宁却站在主席台上,微笑看着这一切。
“江总,你认识门口的人吗?她们口里说的外婆是指你外婆吗?”
一个提前被安排好的记者,将话筒放到到了她的口边。
江晚宁笑笑,
“各位,我并不认识门口的两个人,她们口口声声说什么外婆已经去世,但我的外婆活得好好的。”
说话间,她一挥手,王芳就扶着外婆从侧面走了进来。
“各位,这位就是我的外婆,她虽然年事已高,但头脑还很清晰,身体很健康,怎么可能是他们口中所指的人!”
外婆昨天来城里找她的时候,江晚宁也挺意外的。
外婆只是来提醒她注意三舅妈和小姨,知道她生活得挺好就要离开,是被江晚宁留下的。
没想到,三舅妈和小姨果然搞事情,还想用这样的方式败坏她的名声。
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名声还是挺重要的。
“你们两个畜生,我活得好好的,你们竟然诅咒我去死,我要告你们故意污蔑,抹黑我外甥女。”
外婆拎得很清。
几分钟后,随着警铃声越来越近,几个公安从警车上下来,将三舅妈和小姨带走了。
江晚晴本以为就算她们被抓,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谁知道,那个骨灰盒里竟然出现了一袋罂粟壳。
罂粟壳那种东西,一旦沾上,就看分量是多少,最高可判死刑。
三舅妈和小姨自然不会承认东西是自己的,把江晚晴供了出来。
缉毒警去江晚晴住的房子里搜查,竟然真的搜查出好几公斤罂粟壳。
“难怪我吃她做的东西,越吃越想吃,原来是她往饭里加了这玩意。”
三舅妈恍然大悟。
最后,两人因为非法持有少量罂粟壳,喜提十五日拘留,并处一百块罚金。
而江晚晴因为持有的数目巨大,又拒不交代来源,被判三年有期徒刑,而且还要被罚五百块钱。
她手头一共就剩下一千来块钱,交了五百块后剩下的钱就交给江建国保管,希望他能经常来看看自己,给自己带点吃的用的。
哪知道,江建国拿到钱后,迷上了赌博,很快将钱输光,还将房子卖了继续赌,最后流落街头。
三年后,江晚宁已经成了省城首富,拥有一个集餐饮、酒店、娱乐、地产、影视、科技等为一体的大型集团,年产值十亿。
利用这个集团,她广泛地购置各种末世能用到的各种物资。
以一个容纳十万人的城池来说,要养活十万人,需要粮食日均30-50吨,蔬菜50-80吨,水果20-40吨,这还是最低的生活标准,如果再来点肉蛋奶,那消耗也是惊人的。
另外还需要每天200-300吨的饮用水,生活用水1.5万-3万吨。
当然,还有能源、生活物资的消耗,每天都是巨大的,所以她往空间装多少物资都不过分。
这些物资又不能太明目张胆,只能采用少量多次的方式囤积。
还好,她的时间还挺充足的,她还能活八十年的话,就有不到三万天。
当然,不能说到了末世,那些人都什么都不用干了,也要让他们耕地干活,最终实现自给自足,各种种子,化肥,农具,机器也就必不可少了。
经过三年的研发,霍君勉也按照她的要求研发出了不少新型的电子产品。
比如说可折叠的电光棒,随时可以开灯灯,甚至可以声控,不需要充电,能持续供电一万小时。
各种新型电子产品设计出来后,进入工厂量产,然后卖往国外。
其实,那个国外的公司也是江晚宁控制的,最后所有东西都进入了空间。
外婆过八十大寿,江晚宁为她准备了寿宴。
自从上次外婆来省城后,江晚宁便将她留下了给她养老。
江晚宁也在生日后查出怀了双胞胎,她正好留下可以照顾重孙子。
两个男孩都长得很漂亮,外婆爱不释手,也就不想着回乡下的事情了。
不知不觉,孩子们都两岁了,会跟太外婆说生日快乐,并且跳双人舞了。
两个小家伙虽然对跳舞没什么兴趣,但跳的街舞有模有样,逗得外婆哈哈大笑。
大舅和二舅一家也来拜寿了。
江晚宁在乡下弄了一个家具加工厂给大舅和二舅经营,因为他们家里人还算勤劳肯干,家具厂的规模渐渐扩大,生产的家具形成独有品牌,现在销往全国各地。
他们两家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三舅一家的日子却是苦哈哈的,三舅妈不满足现有生活,自己去了羊城下海,结果被人骗财骗色,得了病后回家,靠着儿子微薄的收入生活。
小姨也没有好到哪去,其实江晚宁看在外婆的面子上,在她放出来后,给她安排了清洁工的工作。
但她嫌弃那个工作太辛苦,跑回了乡下。
结果,她被丈夫和闺女嫌弃,天天骂她,她一气之下就去服装厂上班,结果因为机器操作不当,把手弄伤了,再也没办法出去工作,只能在家做一些家务。
丈夫和闺女长期嫌弃下,她的精神也变得异常,最后被送到了精神病院,由外婆一直支付费用。
烈日炎炎,江晚晴提着一个小包从监狱里服刑结束出来,一时间适应不了外面的炎热。
她身上只有在监狱做工挣到的一百多块钱,舍不得坐公交车,只能走着回到大杂院。
这个时候,大杂院的环境经过整顿有所改善,见到年老色衰的江晚晴,邻居完全没有认出来。
“你问这家人啊,房子卖掉后就没有信了,听说那个闺女坐牢了,那个爸爸把卖房子的钱输光后,住在桥洞下面,说不定早已经冻死了。”
江晚晴看着对面写着江氏集团的大楼,再看看如今自己的处境,眼里泛起一抹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