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在一个月内。
从霍氏财团的珠宝设计部,开出两万块的个人有效工资,我就告诉她费泽意在哪儿。
所以,不许你们大家背着我,悄悄去帮她的忙。
然后楚盺哥又买了台新车,带我过去看看,就磨蹭到现在。
通常来说,弋修哥是不会主动打电话催我的,除非他那边,遇到了棘手的麻烦事。
听懂了没?听懂我走了啊。”
时忬给了楚盺一个安心落意的眼神,表示自己记住他的叮嘱了。
扭头招呼缪曼、蓝川4人,抬腿就走。
时央见状,赶紧两个跨步追上,将时忬揽进怀里抱了抱。
“哎呀宝贝~反正都已经迟了,你不亲亲我再走啊?”
时忬:……
想想她这一天,也挺不容易的。
谁说身边俊男成群,能挨个‘临幸’是天大的好事?
至少她真心应付不过来,眼前这几位,一个接一个的热情。
时忬配合地亲了一口,时央线条流畅、坚毅挺拔的侧脸。
时央边心满意足的笑着,边贪得无厌。
“嘴巴也要,啵儿~”
亲完,时央转又发现了什么,他双臂环住时忬不盈一握的腰身。
将小女人牢牢箍在胸前。
“宝贝,你戴眼镜的样子好美啊~夭桃秾李的。”
男人唇若涂脂的玉口,凑近她白皙无瑕的耳廓。
“都把老公给迷硬了…要不要找个地方摸摸再走啊,嗯?”
啧!
时忬一听,顿时羞的小脸通红。
抬手,她蛾眉倒蹙地揍了他挺阔的肩膀一下。
“哎呀时央…你烦人,别不正经了,真的该走了。”
“哈哈哈~”
男人被她满面娇嗔的可爱模样,逗的喜颜悦色。
“好好好…那回来摸,嗯?摸个够…”
时忬无语。
这男人真是…
霍九州凤眸微眯,积羞成怒,若非碍于人多,他必要上前,将时央一脚踹飞。
“阿忬。”
他本能的轻唤一句,原是为叫回已然走出几步的女人,说些要紧的机密事。
时忬却当场会错了意,以为是霍九州争风吃醋,自己走前没有同他亲热。
连忙再次转身,回到霍九州面前,伸出一双雪白的小手,抱了抱他高大伟岸的身躯。
她看再这么下去,她今天晚上是走不成了…
霍九州一顿,这真挚的拥抱,来的过于突然,虽说是她阴差阳错地照例行事。
男人却神怿气愉地将她搂进怀里,水到渠成地吻了吻,她玫瑰含雪的唇。
眼角余光瞥见,沈茗星、霍七夜等人,正带着场内剩余的年轻后辈,依次走出水上会客厅的大门。
霍九州温柔的笑笑,长指轻拂时忬鬓边的青丝。
“宝贝,我叫你是想说,嘉善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告诉爷爷他们,今晚要在海城当地,召开一个属于年轻人的聚会。
才得以带着大家,顺利抽身,叫你放心的去,不必担心会被家中长辈,察觉端倪。
原来你对我这么热情啊?嗯?”
时忬听完,一张出水芙蓉的小脸,顿时羞的更红了…
搞半天,她还误会了呗?
那有事就说有事嘛,还阿忬…吓的她以为是这男人眼红不高兴了,赶紧回来哄。
“哎呀~你们烦死了…”
说完,时忬就气鼓鼓地一撅小嘴。
霍九州爱妻心切,断不会让时忬情绪郁闷地离开。
便就当着诸多人的面前,硬是动嘴亲了回去。
“好了,不生气了,嗯?”
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魅力男人,自发献吻,时忬还是很受用的。
谁叫他长相如此妖冶,能蛊惑人心呢?
“嗯,走了。”
历经一个小时地来回折腾,时忬总算顺利带人踏上通往北城的路。
“额…等我回来,乖。”
途经邢嘉善、宋骞辰身边时,见两个男人怎么看,都是酸眉醋眼的不开心,时忬慌忙安慰一句。
立马哄的他们笑意盈盈。
“好!”
待到以时雍为首的其他人赶来,时忬恰巧利用雾化瞬移离开。
男人不禁满腹疑云。
“忬儿怎么刚走?”
时央回眸一笑。
“我们缠着她说了点事,耽搁了。”
嘶!
时雍气急,他就知道这臭小子,方才带人跑那么快,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人家下次再走的时候,你别总事事儿的行不行?你有话不会提前说啊?”
“哈哈哈哈哈。”
沈茗星3人一下没忍住,当场笑开了花。
时央俊颜一红。
“哎呀爸…我知道了。”
……
9点45分。
姗姗来迟的时忬,见到苦等在北城市立医院门口的谢弋修、渡戊。
第一件事就是态度良好的道歉。
“对不起,哥哥们,我来晚了。”
谢弋修、渡戊见时忬总算来了,先是双双放松紧绷的神经,随即,又气的直翻白眼。
“我说你个小臭宝,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以前可从不迟到的啊,今天居然晚了将近一小时。
你要是再不来,我跟渡戊还以为是我俩老眼昏花,记错日子了呢。”
时忬讪笑着摆摆手。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真不是故意的,那你能想不明白,我为何迟来吗?”
只这一句,不光谢弋修懂了,渡戊也懂了。
估计多半,是被霍九州、时央那几个狗皮膏药一般的男人,给缠住了…
想到这里,两个男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地上前,帮时忬揉肩捏腿。
“辛苦辛苦了,理解你的难处,哥给你捏捏。”
时忬苦笑着摇摇头。
“你们别生我气就好了。”
辛不辛苦的,重要吗?
渡戊抬手,亲昵地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头。
“我们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啊?8点55分的时候,我跟弋修就到了。
9点整,见你没来,弋修就知道,你肯定是被什么无法脱身的琐事绊住了。
所以我们就先去吃了个路边摊,还给你打包了一份呢。
不过你今天穿的这么漂亮,不太适合吃这个,早知道我俩就挑个有格调的高档餐厅了。”
谢弋修点头,随声附和。
“可不是嘛?刚一见你我就想说了,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雅致啊?
你早上送我俩走的时候,穿的还是温婉可人的礼服长裙。
晚上再见,不过相隔半天,便是刚柔并济,美飒双全了?
不过说真的,小时忬,我认为你特别适合戴眼镜,堪称绝世级别的婉风流转,知性脱俗。
真的不考虑,把它焊到脸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