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轩领着特务,绕来绕去走了好几个小时,自动认为甩掉身后的尾巴了,这才跑了回来。
清雅见张子轩并没有发现后面有特务跟梢,于是她又隐身走了岀来。
她来到张子轩身边,抬手把他打昏了,然后迅速把张子轩收入到空间里。
时间不长,那几个特务便跟踪到这,他们发现张子轩不见了,正四下寻找张子轩的踪影。
清雅知道,不能放走这几个特务离开,如果他们没有找到张子轩,回去肯定会引来大批的特务包围这里, 进行搜查。
她看了一下,一共有4名特务,她拿出无声连发手枪,瞄准这四个特务。
一个四连发,特务们纷纷倒地身亡,他们到死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击毙四个特务以后,清雅把他们的尸体也收到了空间里,迅速地离开了这里。
清雅带着张子轩来到了华尔街的长安公园里。
走到了她平时发电报的小树林里,清雅见四下没人,她撤去隐身,把张子轩从空间里移了出来。
清雅拿出了灵泉水给张子轩喝了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张子轩便苏醒过来。
当张子轩看见面前,站着一个蒙着脸的人时吓了一跳,他立马起身。
清雅见张子轩醒了,便立刻说岀了接头暗号:“花开花落,花无遗憾。”
张子轩一听是接头暗号,他立刻回道:“缘来缘去,缘如云散。”
暗号对上以后,张子轩立刻露出了笑容,他激动的说道:“同志,我终于等到你们了。”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不是刚刚那个地方,他疑惑的看向清雅。
清雅忙开口解释道:“刚刚你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四个特务。”
“我不得已只能把你打晕,弄到这个地方来的。”
张子轩看看清雅的小身板儿,然后再看看自己的身体虽然不算胖,但也有一百三十斤的体重。
他不相信对面的这个女孩,能把自己扛到这来。
清雅见张子轩不相信,又开口解释道:
“我从小就习武力气就很大,别说是你,就是200斤东西在我这都不算什么。”
张子轩听后,脸上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解释完以后,清雅不管张子轩相不相信,她现在需要干正事了。
清雅一脸严肃的说道:“张老师,今天晚上我就准备带你们走。”
“你回去以后,让同学们做好准备,晚上8点钟,我过来接你们。”
说到这里,清雅停顿了一下,然后她又开口说道:
“张老师,这35个学生当中,有两名是特务插进来的内奸?”
“你回去以后注意一下这两个人,一个是左眼角有个痣的男生,还有一个说话声音有些细像女生的男生。”
“但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这两个人交给我处理,但你需要监视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往外传递情报的举动。”
张子轩听到自己学生当中还有两名内奸,顿时气愤不已。
清雅说的这两个学生,他心里知道是谁。
因为他对这些学生太熟悉了,其实他也对这两个学生有看法,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被特务收买了。
清雅与张子轩分手以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隐身跟在张子轩的身后。
她不放心张子轩,一直把他送回到78号别墅才离开。
她要马上回到黑山镇杂货铺子,通知刘红梅姐弟俩做好准备。
清雅出了长春市,便从空间里拿出一台在中统站收的汽车,她开着车驶向黑山镇。
一个多小时后,黑山镇的轮廓渐渐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清雅并没有直接将车开到杂货铺子的门口,而是在距离镇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把车收进了空间里。
然后她步行往杂货铺子走去,此时天已经黑了,街道上行人稀少,显得有些冷清。
而这边刘春喜和刘红梅刚刚关好铺子的门,正在里面焦急地等着清雅回来。
“笃笃笃”,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刘春喜心头一紧,连忙问道:“谁啊?”
“是我。”门外传来清雅的声音。
刘春喜一听是清雅回来了,他如释重负,急忙快步上前打开了门。
清雅闪身进了杂货铺子,刘春喜和刘红梅赶忙迎上来。
“安同志,你可算回来了!”刘红梅急切地说道。
清雅笑着安慰道:“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然后她又压低声音说道:“刘大哥,刘大姐,我计划今晚就行动。”
“今天晚上 8 点钟,你们在城外接应那些学生。”
刘春喜听后,急忙说道:安同志,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到时候帮你打掩护。”
清雅摆摆手,说道:“不用,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晚上8点就在城外等着。”
“安同志,这怎么行呢?我还是跟你一起回去吧,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刘春喜仍不死心的说道。
清雅开口拒绝道:“不必了,我这边用不上你,你们晚上八点就在城外等着就好。”
说完,清雅就从她背着的包里拿出两把手枪和两盒子弹。
这两把勃朗宁m1900手枪,是清雅在来的时候,就从空间里拿出来了,枪是她在军统站站长办公室里收的。
清雅空间有很多各式先进的手枪,根本看不上这两把勃朗宁手枪。
可在这个年代,勃朗宁已经算是非常好的手枪了,只有级别的国民党官员才能配有。
刘红梅虽然对枪械并不了解,但当她看到那两把勃朗宁手枪时,也能感觉到这绝对是好枪。
而刘春喜对枪械有一些了解的,当他看到这两把勃朗宁手枪时。
眼睛都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宝一般,毫不夸张地说,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清雅看着刘春喜那副贪婪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在心里暗自思忖,像刘春喜这样的人,不太适合从事地下工作。
因为作为一名地下工作者,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掩饰自己的内心,不能让敌人轻易看穿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