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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HP双统与我在霍格玩疯了 > 第319章 收到波特夫妇苏醒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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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收到波特夫妇苏醒的信

“我等等还有变形课。”我捏了捏西里斯的狗耳朵,又弹了弹冥月的猫鼻尖,“有什么醋坛子要翻,现在抓紧说。”

冥月突然化作人形,靛蓝色长袍扫过满地狼藉,腰间银链叮当作响:“下课后回去寝室,我在你的寝室等你。”

他伸手将我耳后碎发别到耳后,异瞳里流转着狡黠的光,“某些犬科动物就别跟着了,你可进不去艾尔斯的寝室。”

西里斯瞬间炸毛,魔杖在指间转出危险的弧度,狼头胸针随着呼吸起伏:“艾尔斯上完课要到我这里坐坐,我已经邀请他了,你就一直等在他寝室到晚上吧。”他揽过我的肩膀,眼汪汪的看着我,要是我说一个不字他就要闹一样,“再说,比起猫科动物的爪子,我倒觉得某人上次打翻魔药坩埚的‘优雅’更值得回味。”

“停!”我赶紧举起双手,九条狐尾在空中划出警告的光弧,“都闭嘴。西里斯,先整理好这里,看着乱的;冥月,你先回去吧,晚上等我。”看着两人同时张嘴反驳,我挑眉晃了晃袖口的狐族印记:“或者,我现在去找别人?”

刹那间,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里只剩收拾东西的沙沙声与银链晃动的轻响。

我背过身偷笑,却在转身时被两双手同时拉住——西里斯往我口袋塞了颗柠檬糖,冥月则不动声色地拍掉我袍子上的狗毛。

窗外的阳光穿过他们交叠的影子,在地板上投出纠缠的光斑,倒比任何魔法符咒都要缠绵。

窗外传来冥月渐行渐远的猫步声,我倚着斑驳的石墙,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低头收拾碎魔药瓶的西里斯身上。

早晨的阳光透过彩窗斜斜洒进来,为他蓬松的黑发镀上金边,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时不时地轻轻颤动,身后黑色的尾巴随着动作有节奏地摇晃,在地面扫出细碎的影子。

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九条狐尾不受控制地从身后舒展,其中一条尾尖缠绕着藤蔓般悄然探过去,轻轻勾住西里斯晃动的狗尾巴。

触感比想象中更加柔软蓬松,像裹着月光的云朵。

西里斯的动作骤然僵住,尾巴瞬间绷直。

他缓缓转头,灰色的眼睛里泛起氤氲的雾气,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色:“艾尔斯...你这是在玩火。”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魔杖哐当一声放在桌上,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将未收拾完的羊皮纸吹得漫天飞舞。

我仰头望着逼近的身影,故意用狐尾轻轻拍打他的尾巴:“怎么?忠犬先生连我的小小恶作剧都承受不住?”

他的犬齿擦过我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那我就让你看看,被惹恼的忠犬会做出什么事。”

西里斯的尾巴反卷住我的腰,毛茸茸的狗耳朵蹭过我的鼻尖,在我耳畔落下带着犬类气息的低语:“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的九条尾巴都缠在我身上。”

“哦~你是这么想我用尾巴缠上你的呀~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的。”

话音未落,九条狐尾如流光般窜出,瞬间缠住西里斯的腰与四肢,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我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兽瞳里流转着狡黠的光:“忠犬先生,现在该换你尝尝被束缚的滋味了。”

西里斯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化作炽热的笑意。他晃了晃被缠住的尾巴,犬齿轻咬我的指尖:“艾尔斯,你这哪是惩罚,分明是奖励。”

说着,他突然发力,带着缠绕的狐尾一同倒向一旁的软垫,顺势将我搂入怀中。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狐尾却依旧紧紧缠着他不放。

西里斯趁机将脸埋进我的颈窝,毛茸茸的耳朵蹭着我的脸颊:“既然尾巴都缠上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做点更有意思的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蛊惑的意味。

我笑着将他推开,指尖轻轻捻了捻他高挺的鼻梁上:“想得倒美。我等等还有变形课要去上,认真的麦格教授可不会放过所有迟到的小巫师。”

西里斯不满地哼哼两声,像只被抢走玩具的大狗,双臂却依然固执地圈着我的腰不肯松开:“变形课哪有我重要?大不了我替你去和麦格教授解释。”说着,他的鼻尖在我颈间轻轻蹭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我一阵轻颤。

我强忍住笑意,用尾巴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开,再真没想到你这么的粘人。”嘴上这么说,可缠在他身上的狐尾却不听话地收紧了几分,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西里斯突然抬起头,灰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看来光是口头抗议还不够。”话音未落,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软垫上,毛茸茸的尾巴灵巧地缠住我的手腕,温热的唇轻轻落在我的耳垂上:“这样,你还走得掉吗?”

我被他突然的强势弄得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

正想开口反驳,却被他温柔又霸道的吻封住了所有话语。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西里斯终于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和意犹未尽:“现在,还想去上课吗?”

我有些无奈地偏过头,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起来…我真的要迟到了。”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得很,完全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

西里斯低笑一声,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那好吧,不过下课后你可得好好补偿我。”说着,他伸手帮我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领,眼神里满是宠溺。

我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九条狐尾在身后轻轻晃动:“知道了,等上完变形课下课后我就过来找你。”说完,我也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收起自己的九条尾巴和耳朵,站起转身向门口跑去。

身后传来西里斯带着笑意的声音:“一言为定!要是敢爽约,我就去教室把你抓回来!”

我笑着的回头看了看西里斯,推开教室门,向变形课教室走去。

早晨的阳光斜斜切过霍格沃兹走廊的彩绘玻璃,我大步的疾步前行,袍角被穿堂风掀起细碎的涟漪。

忽然一阵扑棱棱的振翅声掠过耳畔,雪白的猫头鹰俯冲而下,银灰色的尾羽扫过我的发梢。

它精准地落在石栏杆上,琥珀色的瞳孔映着廊柱间跳跃的光斑,右爪上绑着的火漆封印泛着暗红光泽。

火漆裂开的瞬间,陈管家那工整的花体字跃入眼帘。

羊皮纸边缘还带着压花机烫出的藤蔓纹路,指尖摩挲时能触到蓝玫瑰香膏沁入纤维的湿润感。

“少爷,波特夫妇已经苏醒。\"短短几个字在视网膜上炸开,我捏着信纸的指尖骤然收紧,一下子步伐收紧,没有再迈开下一步。

城堡某处传来悠长的钟声,却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飘来。

雪白的猫头鹰歪着脑袋,爪子还悬在半空轻轻晃动,像是在催促我回信。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走到大楼梯拐角,镜面般的盔甲倒映出我怔愣的神情。

深吸一口气,鬼使神差地转身走向相反方向——变形课的迟到扣分单可以补,可有些话,必须亲口对西弗勒斯说。

魔药课教室的门把冰凉刺骨,蒸腾的艾草味混着坩埚焦糊味从门缝渗出。

当我攥起拳头准备敲门时,雕花木门突然无声滑开,西弗勒斯裹着黑袍立在阴影里,钩鼻下的薄唇抿成冷硬的直线。

他身后的长桌旁,哈利好奇的抬起头偷偷看向我们这边,赫敏的羽毛笔悬在羊皮纸上忘了落下,德拉科正把偷藏的糖纸往桌肚里塞。

“艾尔斯,现在是...”他的呵斥声卡在喉咙里,大概是看到我现在的表情不太对。

我抓住他的袖口,不顾身后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径直把他拽到走廊转角。

我直接将自己手上的信件塞进他的手心里,让他自己看。

褪色的魔药渍在他袍角晕开,混着我信纸的蓝玫瑰香,氤氲成种诡异的温柔。

羊皮纸展开的瞬间,他的魔杖从袖中滑出半截。我看着那双总藏在兜帽阴影里的黑眸剧烈震颤,仿佛有无数咒语在舌尖打转,最终最终化作沙哑破碎的尾音:“艾尔斯,这是真的吗?”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信纸,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血肉。

褪色的黑魔标记从滑落的袖口蜿蜒而出,暗紫色的纹路在苍白皮肤下扭曲蠕动,与羊皮纸上工整的字迹形成残酷的对照。

我反手扣住那只常年浸泡在魔药里的手,指甲轻轻陷进他掌心的老茧,带着温度的触碰如同打破咒语的钥匙。

“猫头鹰刚送来的。”我的声音混着走廊尽头飘来的魔药焦香,在两人之间织成密网。

远处传来课桌椅挪动的吱呀声,而我们置身于阴影的茧房里,空气粘稠得仿佛沸腾的福灵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感。

斯内普突然别过脸去,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下颌线绷成锋利的刀刃。

当他转回来时,睫毛上未及坠落的水雾已化作温柔的涟漪,那双向来冷硬如黑曜石的眼睛,此刻却泛起粼粼微光:“艾尔斯,谢谢,真的谢谢你。”

指尖不自觉抚过他手背上的魔药疤痕,轻声笑道:“西弗勒斯,不用对我说谢谢。”

走廊顶灯突然明灭闪烁,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光影,“为了你,我愿意这样去做。”

他张了张嘴,未出口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碾碎。

西里斯转过拐角的瞬间,锃亮的皮靴在石砖地面擦出刺耳声响。

他灰色的瞳孔猛地收缩,视线死死钉在我与斯内普交握的手上,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斯内普像被火灼到般迅速抽回手,魔杖滑入袖中的碰撞声清脆如冰裂,墨色眼眸瞬间结满寒霜:“布莱克,解释一下,为什么不在课堂?”

“我想去哪需要向你报备?”西里斯斜倚在廊柱上,银质的狼头胸针在夕阳下晃出冷光。

他刻意拉长语调,犬齿咬着下唇似笑非笑,“倒是某些人,课上到一半跑出来和小情人幽会?”

斯内普的指节捏得发白,黑袍下的魔杖微微颤动。

出乎意料的是,他突然嗤笑一声,蓝玫瑰香混着魔药气息扑面而来:“幼稚。”

袍角扫过西里斯锃亮的皮靴时,带起一阵带着寒意的风,转眼便消失在旋转楼梯的阴影里。

“所以,艾尔斯你不是要去上变形课吗?”西里斯晃到我面前,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酸涩。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我散落的发丝,突然凑近时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艾尔斯,你逃课的样子可比认真听讲诱人多了。”

我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城堡某处传来的钟声混着学生的笑闹,在空荡的走廊里碎成星芒。

西里斯琥珀色的眼眸亮得惊人,犬齿轻咬着下唇,露出狡黠的弧度:“既然都逃课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带着雪松气息的耳语钻进耳蜗,“要不要去我的办公室?继续我们刚刚没做完的事?”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拽着我往塔楼方向走。

经过胖夫人画像时,我听见西里斯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尾音里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雀跃。月光透过天文塔的窗棂洒在他后背,将那道总带着玩世不恭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西里斯推开自己的办公室的瞬间,混着羊皮纸气息的暖雾扑面而来。

西里斯反手锁上门,魔杖轻挥间壁炉轰然窜起火焰,将他的轮廓镀上跳动的金边。

我望着墙上歪斜的魁地奇海报,突然被他抵在冰凉的石墙上,他身上气息将我彻底笼罩。

“艾尔斯,你才刚刚走出去?”他的声音沙哑得惊人,犬齿擦过我泛红的耳垂,指尖沿着腰线缓缓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