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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HP双统与我在霍格玩疯了 > 第373章 邓布利多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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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抽屉里取出一封早已备好的牛皮纸信封,指尖在封蜡上轻轻摩挲片刻,才将它推向桌沿。

冥月敏捷地用爪子勾过信件,精准地衔在口中,金色与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了然。

“告诉他,东边的客房一直空着,壁炉里的火我让家仆一直备着了。”我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笔尖在墨水瓶里轻轻搅动,“还有让西里斯给我消停点,我有时间会回去看看他们的。”

冥月甩了甩尾巴,纵身跃下办公桌时带起一阵微风,临走前忽然回头,用爪子指了指我纸上洇开的墨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嗤笑声。

我无奈地摇摇头,看着它消失在壁炉的火焰里,指尖在信纸上轻轻敲了敲,毕竟是布莱克家的兄弟,重逢总该体面些。

下午正常的给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上魔药课。

哈利和德拉科两人也一本正经的上着课。

当下课的时候,所有人的离开,剩哈利留了下来。

哈利将西弗勒斯的那本课本递还给我,我小心翼翼的收回。

“看来这本书对艾尔斯你来说很重要?”哈利第一次见我这样的一番操作。

“哈利,你应该已经看到这本书里的内容,很多笔记和注解,但你也只是学会少量是不是?”我没有告诉哈利这书的由来。

我指尖划过磨损的皮质封面,指腹在第一页的混血王子几个字上稍作停留,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古董,西弗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情写下这个词的呢。

阳光透过石窗斜斜切进来,在书页边缘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在光线下泛着陈旧的墨迹,仿佛能闻到多年前地窖里的药水味。

“何止是少量。”哈利的声音里带着点懊恼,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魔杖,“那些改良的步骤像密码一样,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在看梅林的预言。尤其是那道缩身药水的注解,说用蓍草汁代替蠕虫黏液能减少起泡,我试了三次还是没有成功。”

我合上书的动作顿了顿,书页间夹着的一片干枯蝶翼轻轻飘落。

“看来你还是需要继续努力呀。”我弯腰捡起蝶翼,它薄得像层透明的蛛网。

哈利的眉毛拧了起来,绿眼睛里映着窗外的云影:“艾尔斯,这到底是谁的书?里面的魔咒我是不是也是可以使用。”

我把蝶翼夹回扉页,然后伸出手给哈利整理了一下领带。

“你不是已经使用过了吗?不过在不熟练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轻易使用。”我把课本放进移动背包。

“我知道了,没有下次。”哈利的耳朵尖微微发红,转身时袍角带起一阵风,把石桌上的羽毛笔吹得滚了两圈。

我们聊了一会,哈利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袍角还在空气中轻轻晃动。

我忽然上前一步,在他回头的瞬间扣住他的手腕。

石屋里的光线忽然变得很静,能听见他骤然加快的心跳,像被惊动的小兽在胸腔里扑腾。

“艾尔斯?”他的绿眼睛里蒙着层困惑的雾,直到我俯身靠近,那层雾才碎成惊慌的星子。

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拇指擦过他发烫的耳垂,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哈利的嘴唇很软,还带着一点点的甜香,起初还僵硬地绷紧,后来像是被施了缴械咒,手指无意识地攥住我的袖口。

石窗外乌鸦振翅的扑棱声,都被淹没在唇齿相依的湿热里。

我尝到他舌尖的一点慌张,直到他喘不过气来,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才松开他。

他的嘴唇红得像刚摘的草莓,额前的碎发被汗濡湿,绿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把整个禁林的萤火虫都装了进去。

“不准再随便试书里的咒语,除非你已经学会。”我用指腹蹭了蹭他发红的唇角,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了什么,“那本书上写的咒语,对人使用有点危险,不过在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是能使用。”

他没说话,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转身拉开门就跑,袍角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连掉在地上的羽毛笔都被卷得打了个旋。

门“砰”地合上,石屋里只剩下我在收拾东西了。

我弯腰捡起那支还在微微晃动的羽毛笔,指尖摩挲着笔杆上被他握得温热的地方,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对着空荡荡的石屋低声笑了笑,把羽毛笔插进墨水瓶里,“又不是吃人的野兽。”

时间过得挺快的,这段时间德拉科还是多次去了有求必应屋,不过哈利再也没有跟去,我倒是时不时跟着他进去。

在我的办公室内有一幅隐藏的巨型霍格沃兹城堡地图,这是我让自家老哥做的,为了那个计划能成功实行。

我一天天数着日子,今天在我办公室的地图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名字,‘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我指尖在地图边缘微微收紧,那几个扭曲的字母像烧红的烙铁般烫在眼底。

守护神咒的银色神龙展开翅膀带起一阵风,吹散了办公室里凝滞的尘埃。

“告诉他们计划开始,钟塔见。”我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魔杖已在掌心泛出温润的光。

披上斗篷的瞬间,衣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走廊里的盔甲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石地上敲出急促的鼓点——像走向舞台的最后一级台阶。

钟塔的风从旋转楼梯顶端灌下来,掀动我的斗篷边角,远处禁林的轮廓在暮色里沉成深黑,而塔顶的青铜钟正悬在半空,仿佛在等一个即将划破寂静的音符。

所有的引线都已攥在掌心,现在只需要登上那个舞台,等待幕布升起的瞬间。

当我踏上塔顶最后一级台阶时,斗篷的下摆还在风里打着旋。

所有人的目光像无形的网罩过来,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在暮色里闪着微光,指尖轻轻摩挲着半月形镜片——那是他已经做好准备的信号。

贝拉的笑声像碎玻璃刮过石板,她猩红的指甲戳向德拉科的后背,语气里的恶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怎么?艾尔斯先生终于出现了?主人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吗?”

德拉科也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他的魔杖在颤抖,指节泛白得像要捏碎那根山楂木杖身。

我缓缓举起魔杖,杖尖对准贝拉身后的石栏,声音在风里扬得很稳:“莱斯特兰奇,你家主子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来霍格沃兹也只是玩耍,你家主人都不过问,你急什么?”

石栏后突然传来布料窸窣声,哈利的影子在楼梯转角晃了一下。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西弗勒斯的黑袍边缘从下一层的阴影里掠过。

而楼底传来一声极轻的金属碰撞,是自己老哥也准备好了,已经扣紧了幻影移形用的门钥匙。

我魔杖的光晕在暮色里渐深,目光越过贝拉肩头,稳稳落在邓布利多身上。

他苍老的手指轻轻按在石墙上,指节的弧度像在无声地倒数——三,二,一。

“看来艾尔斯先生打算破坏我家主人交给德拉科的任务。”贝拉的蛇眼眯成一条缝,魔杖猛地转向我,“既然如此,就先送你下地狱!”

“阿瓦达索命!”

绿光撕裂空气的瞬间,我侧身旋身,斗篷在风里甩出一道残影。

邓布利多同时向后仰倒,仿佛被咒语的余波震得失去平衡,指尖在石栏上徒劳地一抓,那是我们排练过三次的角度,正好能让楼下的西弗勒斯看清“中招”的假象。

“不——!”德拉科的惊呼声混在风声里,他的魔杖哐当落地,整个人踉跄着后退,撞在青铜钟架上。

我没有回头,魔杖反向一挑,一道伪装成黑魔法的紫焰擦过邓布利多的袍角,在石地上燃出扭曲的纹路。

“老东西,你的时代该结束了。”我刻意压低声音,让语气里的冰冷穿透风层,“这是给我家那位的礼物。”

贝拉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盯着石栏边“倒下去”的邓布利多,又看看我杖尖未散的紫光,眼里闪过一丝惊疑,却终究被邀功的急切盖过:“算你识相!快确认他死透了——”

“不必了。”我打断她,余光瞥见西弗勒斯的黑袍已消失在楼梯拐角,楼底传来轻微的空间扭曲声,看来自家老哥已经带着“尸体”离开的信号。

“这里交给你们收拾,我等着你们主人来找我。”说完,我转身走向楼梯,故意让魔杖在掌心转了半圈,杖尖的微光扫过德拉科苍白的脸。

他看着我,嘴唇翕动,却终究没说出一个字,这出戏里,他只需要扮演被吓坏的少年,而我,要带着“弑师”的罪名,走进下一个舞台。

踏出霍格沃茨城堡大门时,夜雾正沿着禁林边缘弥漫开来。

我没有回头看那座在暮色中逐渐模糊的尖顶,当我走出不能幻影移形的范围,就直接回到自家别墅。

幻影移形的眩晕感还没彻底散去,脚尖刚沾到别墅前厅的波斯地毯,暖黄的灯光就漫了满身。

空气里飘着烤鹅和焦糖布丁的甜香,显然厨房刚做好晚餐,和钟塔顶的肃杀比起来,这里像另一个世界。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陈管家的声音从玄关传来,他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燕尾服,手里还拿着个烫金封皮的记事本,“这段时间外界闹得挺厉害的,《预言家日报》头版全是‘食死徒的暴行’的消息,只是……”他顿了顿,目光在我斗篷上扫过,没多问,只继续道,“魔法部那边我们的人来消息,想求我们拿主意。还有,刚刚马尔福庄园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年轻的马尔福少爷被关了禁闭,贝拉特里克斯女士似乎对‘您’的举动颇为不满,正催着里德尔少爷彻查你的下落。”

我脱斗篷的手顿了顿,嘴角扯出个冷峭的弧度:“贝拉这么快就回去了,没有搞破坏这不像是她呀,给他们查。”顺手将魔杖递给陈管家——他总会用最温和的清洁咒替我保养好每一寸杖身。“晚餐备在餐厅了?”

“是,刚热好。”陈管家接过魔杖,躬身道,“另外,您哥哥也在刚刚传过信,说邓布利多校长已安全抵达藏身处,让您不必挂心。”

我嗯了一声,走向餐厅的脚步轻快了些。

窗外的天色刚擦黑,餐桌上的银烛台燃着跳动的火苗,映得水晶杯壁闪闪发亮。

看到围坐在餐桌前的几位,很好,这是另一个场景舞台了。

钟塔顶的混乱尚未完全平息,哈利攥着隐形斗篷的手在颤抖,眼睁睁看着“艾尔斯”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而石栏边空无一人,邓布利多的“尸体”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那道紫焰灼烧的痕迹,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西弗勒斯的黑袍扫过楼梯转角的阴影,他按住哈利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别出声,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可哈利挣开他的手,胸腔里的愤怒和悲痛几乎要炸开,“他杀了邓布利多!你看到了!他用了黑魔法——”

“那是计划的一部分。”西弗勒斯的眼神冷硬如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现在,我们要让所有人相信,校长真的死了。”

消息像野火般在霍格沃茨蔓延开来。

当哈利和西弗勒斯一前一后出现在城堡大厅,面对围上来的教授和学生时,哈利的声音哽咽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是……是艾尔斯干的……他在钟塔顶……用黑魔法……校长他……”

麦格教授的眼睛瞬间蒙上水雾,弗立维教授瘦小的身体晃了晃,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压抑的啜泣,整个大厅被绝望笼罩,谁也不愿相信那个总是笑眯眯、能用一只柠檬雪宝逗乐所有人的校长,就这么离开了。

可悲伤还没来得及沉淀,城堡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浓烟从禁林边缘升起,伴随着海格愤怒的咆哮——是贝拉特里克斯。

她显然没耐心等伏地魔的指令,带着几个食死徒冲出城堡,径直扑向了海格的小屋。

“烧!给我烧干净!”贝拉的尖叫穿透夜色,火舌舔舐着木屋的木板,很快就将那间堆满南瓜和杂物的小屋吞噬。

海格挥舞着巨斧想要反抗,却被食死徒的咒语逼得连连后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在火焰中崩塌。

弗立维教授急得直跳脚,麦格教授抽出魔杖就要冲出去,却被西弗勒斯拦住:“别中了圈套,他们就是想引我们出去。”

他的目光扫过混乱的人群,最终落在哈利通红的眼睛上,“守住城堡,这是校长希望看到的。”

火焰在夜空中越烧越旺,映得霍格沃茨的尖顶一片通红。

学生们挤在城堡的窗口,看着海格的小屋化为灰烬,看着食死徒们在火光里狂笑,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每个人的心。

邓布利多不在了,这座城堡,似乎第一次变得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