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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军先杀了你。”谢温拿着长枪冲着司马准而去。

晏辞卿后退了一步挡在司马玄冥前面,周围的士兵蜂拥而上。

司马准看着下面的身影,“活捉了那个假皇帝,还有...皇后娘娘!”

“保护皇上!”一身紫色官服的柳轻霄一个身影到司马玄冥身侧。

谢温是想杀了司马准,奈何人多,无法近身。

眼看无法杀司马玄冥,司马准让人都退下,弓箭手准备。

司马玄冥一身黑色衣服站在中间,“辞卿过来。”

晏辞卿推开手,“你安心待着,我没事。”

司马玄冥失忆之后,虽说还会点武功,可是不如从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晏辞卿害怕他再出事情,她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如雨密布的箭矢突然停下,然后从后面冒出来另一批人,王之宇带着人气前来救驾!

晏辞卿收起防守的姿态,转身朝着司马准,“活捉了他。”

眼看着局面被翻转,司马准急了:“晏辞卿,你个妖后,就是你谋害了皇上,然后与这些奸臣合谋,想要篡夺皇位,你要是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我呸!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拿下!”

“娘娘,玉玺!”花青移到她身侧,将背着的东西递给晏辞卿。

晏辞卿打开举起来,“传国玉玺在此!”

司马准看到还活着的花青,稍微侧头看了司马凝一眼,眯着眼睛看向传国玉玺,“我说怎么找不到呢!”

司马凝突然就明白了,这夫妻俩在耍她。

皇宫之中已经乱做一团,地上踩的全是尸体,宫女太监该跑的都跑了。

司马凝一直躲在后面,现在这情况别说皇后的位置了,小命都不保,不行,活着才重要,只要命还在,一切都还有机会。

拿出袖中的匕首,打开,紧紧盯着司马准的后背,站起来,快速刺向他。

司马准听到动静,转身去打她的匕首,被划伤了手臂,“司马凝?你想干什么?”

“你是反贼,我当然是要为民除害!”

杀了他,也算是功劳一件,到时候就说她都是被逼迫的,她本来就是被逼迫的,这样她就无罪了。

想着拿起匕首再次刺向他,司马准两招将匕首抢了过去,快狠准的捅向她。

司马凝的手上立马沾染上鲜血,不可置信看了一眼,血红的手想去抓司马准,还没有碰到他,被司马准一把推开。

女人就这样倒在地上,最后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不甘的闭上双眼。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司马凝的死亡,在这慌乱的场面里,她就是毫不相关不起眼的人,一具普通的死尸。

可是她的一生过的太苦,她只是想要一点权利,能够保护自己,再也不受人欺负。

她们家本就是司马家的旁支,父母早亡,家产被那些叔伯占据,闹到族里。

后来得到司马家的收养,住在司马府上,她以为她很幸运,这辈子还能住进这么大的宅院里。

可是寄人篱下的滋味终究是不好受的,更不知道这都是有预谋的,有些人贪恋她的容貌才说让她住司马府。

进府之后就是她磨难的开始,哪曾想外面光鲜亮丽的司马府,里面全是妖魔鬼怪,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还不如一个丫鬟的日子好过,谁都能欺负她,辱骂她两句。

为了过的好一点,在不同男人的床上,还是要被司马府上的小姐公子欺负。

其中的苦又有谁知道,没有人会关心,如今这一切随着她的死亡也烟消云散。

谢温将司马准和那些造反的大臣都抓了起来。

“娘娘,外面那些太守和都督怎么办?”王之宇来问她关于那些残余的人。

“谢将军让他们出兵的时候都装死,柳大人不过就是引诱了几句,就真敢造反,这种人不用也罢,都杀了。”

这是柳轻霄走的一招,利用他们的兵力打头阵消耗,然后让谢温带人将他们和司马准一起收拾了。

王之宇和林睿去收拾那些残兵败将,剩下的人留在皇宫打扫。

“皇上,皇后娘娘,月竹他...”月魄匆匆忙忙跑过来。

“怎么了?说,又没人拦你。”

“月竹他要去杀司马准。现在在大牢里。”

“为什么?”

“皇上,您还是和娘娘亲自去看吧!”

就是他也想杀了司马准,可是毕竟和皇上是同族的,他们不能动手。

晏辞卿和司马玄冥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月竹跟发了疯一样,其他侍卫都拦着他。

“月竹,你干什么?”

月竹还有点不服,带点气道:“娘娘还是先去看看月白吧!”

她知道月白当初为了掩驰儿离开皇宫被司马准抓了的事情。

到关押他的那间牢房,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地上担架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已经认不出来了。

“这是月白?”

“嗯。”

他们来的时候月白还被吊在那,是他们将人放下来,根本不敢乱动。

“还活着吗?”晏辞卿语气带着点抖。

“尚有气息!”

晏辞卿瞬间暴怒,“那还不将人抬出去,把所有的太医叫过来救治,在这吵什么?”

“是。”

月竹站在后面,“主子,月白的手脚都被挑断了,就算活了,也是武功尽失,他的武功可是我们里面最好的。”

晏辞卿从月竹手中夺过剑,大步朝着司马准的牢房去。

司马玄冥紧跟上去。

司马准看到她过来,“我已经是你的手下败将,怎么,你们两人还要再过来羞辱我一番吗?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只是,司马玄冥,你命可真大,你也是真无情,居然这样对司马家的人,妄为司马家的子孙。”

“把门打开。”

晏辞卿不会挑断人的手脚,还是喊来月白,“去,把他的手脚也给本宫挑断了。”

月白还没动,司马玄冥已经从她手中接过剑,上去就将司马准手脚废了,剑丢在地上,“他暂时不用死了,月白所遭受的也给他来一遍。”

地上的司马准闻此,双眼满是震惊,不安和愤怒,“司马玄冥,你果然是不祥之人,你爹没把你弄死是他最大的错误。”

“朕不想听到他的说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