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很奇怪,和我没有关系啊。”
云潜觉得莫名其妙
“夏墨哥哥,都是安然的错,安然不该妄想在夏墨哥哥身边,姐姐,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说完她猛然向前拉住云潜的手腕“姐姐你就原谅我吧,跟我们一起组队好不好。”
“你干嘛?”云潜被她举动吓了一跳!
“姐姐,求求你加入我们的队吧。”
“我不会加入你们的队的”
安然眼中闪过精明,她手中暗暗使劲,云潜抽手,她顺势扶着手腕倒在地上。
“安然”
夏墨急忙伸手去扶她,她露出有青紫抓痕的手腕,红着眼眶强忍疼痛的模样更显可怜几分。
夏墨扭头生气的看向云潜“你故意的是吧,你知不知道安然的右手多么重要?”
云潜急忙摆手“不是我伤的,跟我没有关系,别赖我身上啊!。”
夏墨根本不听她解释“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她,我告诉你,我是不会为了你把安然剔出队的。”
“我可没让你把她剔除队”
云潜的话让夏墨更加生气了
“你为何偏要伤她右手,你是不是故意的。”
云潜急忙摆手“反正不是我伤的,跟我没有关系,别赖我身上啊!”
安然哭唧唧道“夏墨哥哥,我不疼的,姐姐应该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摔倒的,你不要怪她。”
云潜摊开双手无辜道“看吧,她自己都说了是她自己摔倒的。”
“是,是我自己摔倒的,和姐姐没有关系。只要云潜姐姐愿意加入我们队,我绝不会告知族长更不会在书院提姐姐伤我之事。”
呃?
“你什么意思?”
“姐姐,我们队需要你,求求你就答应和我们一起组队吧。”
她说完竟给云潜跪了下来,随后又开始楚楚可怜的掉起眼泪。
夏墨怒目看向云潜道“她为了你个人能进阶,还要求着你,你竟然伤了她,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如果真伤了她的确有些过分,关键她没有啊!
“你们这次是什么任务?”
感觉这俩人真的很希望她加入
“姐姐,我们的任务是去黑泉下游的沼泽湿地采集腥虫花。”
腥虫花可炼化制成砚台,这种砚台画出的御妖符对人和妖杀伤力都很强。
他们可真敢啊!
沼泽湿地以前妖神不死渊出没过,目前更有妖神血虫盘踞,这任务很可能有去无回啊!
“这种任务你们都敢领?那里有妖神血虫,长老院不可能让你们去送死的?”
“姐姐,我们有夏墨哥哥,他的能力与夏凡姐姐不相上下,我们七人还学会了御妖阵,更何况长老还给了我们五星传送阵,若是我们之中真的有人有生命危险,不是还有我吗,姐姐你别忘了我可是神医谷唯一纯血遗孤,我的精血是可以续命的,你加入我们队伍一定不会有危险的。”
云潜曾听过,安然的神之右手曾帮助过长老院的长老换过心续过命,是年轻一代最厉害的医者。
可是,若是安然先遇到危险呢?
“血虫可是有名的贪食者,我怕你们传送阵没开启会被血虫给阻断,我建议你们换任务。”
“姐姐是不相信夏墨哥哥和我们小队的能力吗?”
“不是不相信你们,是妖神远比你们想象的要恐怖的多。”
“所以我们才需要姐姐加入我们的队啊”安然泪眼婆娑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听说姐姐收服大妖吞天,只要姐姐加入我们队伍,有吞天在,又何惧血虫,到时候吞天与血虫相互残杀,我们有足够时间采集腥虫花,任务完成后,姐姐也可以晋升阶位。”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怪不得一直想要她加入。
“吞天对我来说是家人的存在,血虫贪食残暴,我不会让吞天与它打斗。”
“姐姐,”
安然还想说什么,云潜迅速将门关上,躲在门缝中,偷看好一会儿,夏墨与安然这才不甘的离开。
第二天,阴沉沉的天空下起雾蒙蒙小雨,二狗子一早就等在门口。
“云潜,我紫色晶石呢,快给我,我要用它去学院接着吹牛。”
云潜从储物袋刚拿出晶石,二狗子一把拿走就跑了。
“等等,我要拿给御妖乾爷爷看的,你别跑。”
云潜一路追着二狗子跑,二狗子跑的是哀魂山小道,她在后面追着追着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是她母亲身上的味道
云潜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朝寒湿的陡壁走去,寻找一会,在开满白昼花的露天崖壁旁看到了生母。
她的生母正躲在陡壁内馅的花海中,朝露天的山洞内看去。
云潜随着母亲的视线朝洞内看去,因为崖壁是弧形,她的视线怎么也看不到洞内。
雾蒙蒙的小雨逐渐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云潜蹲在半米高的草丛内,发髻衣衫已打湿,她并未离去,而是静静蹲着观察。她很好奇,母亲到底在看什么这么认真,连她的气息都未发现。
金光从洞内飘出
她看到生母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走了?
洞内为何有金光?
云潜思考一下,便起身去到了生母刚才所待的上方,她趴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这个视野,她更能看清洞内情况。
云潜细细一看,着实吓了一跳,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
她数了数,左侧,穿黑红神服的有十人,其中最前面背手站立的人她一眼便认出是她的先生,那张阴符经面具她认识。
右侧身穿黄金铠甲的十五人,前面站立一位身穿黄袍的男子。
那黄袍男子正与先生说着什么
云潜屏气凝神打开听觉,撅着屁股伸着脖子听着。
“我要带冰依走”
云潜眉头一皱,冰依是她生母的名字。
这人谁啊?为什么要带她母亲走?
“如果他不肯交出定坤,我会踏平木林村。”
真是好大的口气
云潜又朝前爬了几步,她倒要看清这黄袍男面相,到时候画出来,好告知父亲此人对木林村不利。
一只手无声无息落在她的肩膀上,吓得她身形一颤猛然回身看去,她的先生正半蹲在她身旁,双手夹着阴符经面具,挂着清淡的笑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