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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没什么东西。帕姆觉得,得遥控可移动列车清洁机去往更远的车厢段了帕……”

“别分心噢!星,得盯紧每个角落帕。”

帕姆说道。

“要不让我遥控试试呗?感觉这个产品很适合推销给各种飞船备着…给银枝的代言产品也找到了,记一笔。好,继续来咯——”

维利特说道。

星遥控到丹恒的房间,画面中是银枝和一只真蛰虫。

智库。

“想必你就是星口中的生物,你一定常被[可爱]一词形容,这是否给你带来过困扰?请相信我,你的内涵远无法被这一词汇承载。圆球啊,你的名字叫——[魅力]。”

“无需多言:能遇到你这样的生命令我动容,但我绝对不会因此放弃对自己精神苦修的要求。倘若无法解决此次危机,我将以死为骑士荣誉正名。”

画面的银枝说道。

观景车厢

“啥啥啥,他怎么跟虫子交流地那么投入啊……”

三月七看着画面说道。

“他似乎也陷入了幻觉。”

丹恒说道。

“他也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吗?”

三月七问道。

“不像。他的样子,似乎是在跟陌生人见面。”

丹恒说道。

“咱们快去帮帮他!”

三月七说道。

三人来到智库。

“美丽从存在,你们是否也是信徒?”

银枝看着虫子问道。

“呃,这家伙,一副没救了的样子……”

三月七说道。

“再拖下去恐怕有危险——我们上。”

丹恒说道。

三人拿出武器解决了虫子,银枝也清醒了。

“我十分抱歉——这样的美丽生物竟是种幻觉,它的欺骗与威胁比外表更为…[丑陋]。”

银枝说道。

“你方才说,[蛰虫]在你眼中变成了星提过,你却没亲自遇见过的[美]之事物。”

丹恒说道。

“没错,是些许我想亲眼所见的,星提到的见闻。”

银枝说道。

“这样吗…结合三月之前看到的[知晓过去的自己]…我猜测,翅粉产生的幻觉必须依托本人的主观经验和长期感受,才能在自己眼中出现类似[个人所求]的事物。”

丹恒说道。

“呃,原来在银枝眼里,呜呜伯也是美丽的化身呀……”

“不过,相比之下,我看到的幻觉就是找到自己的过去呀?好像有点没追求…我其实还有更多想法诶……”

三月七说道。

“不会,这是很纯粹的愿望,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丹恒说道。

“虫族这样丑恶的威胁,在临死前的话不知是否可参考,毕竟[虫之将死,其言也善]……”

银枝思索道。。

“你的意思是,那虫子在烟气前向你传达了信息?”

丹恒问道。

“没错。我将转述它最后的遗言——[尽情庆祝肤浅的胜利吧,你们终究无法察觉霸主的存在]。”

银枝说道。

“暂且不提你为何能听懂[虫]的语言,这句话本身——”

“…且慢,我好像有了些头绪。”

丹恒开始翻阅智库。

“翻阅智库中的[诸界异虫札记]时,我读到了一种仅存在于记述中的虫类——因为缺少实际的研究样本,作者仅将其暂名为[巨真蛰虫]。”

“这种虫的体型可以成长至极其巨大的程度——大到足以囫囵吞下一整艘歼星舰。”

“我合理怀疑,银枝听到的[霸主]指的就是这样的一只巨虫,而我们……”

丹恒没有说下去。

“我有些明白了。我们…很可能已在它的胃中。”

银枝说道。

“它吞下了整部列车?”

星问道。

“我!我也……”

“不对不对,如果真的像丹恒说的那样,这家伙想都不想就能把列车一口吞掉,哪还顾得上挑食啊!”

三月七说道。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我与维利特此前的遭遇也就得到了解释。”

银枝说道。

“…什么意思?你又发现什么啦?”

三月七问道。

“维利特可曾向各位提起?我们初见面时,他正被困于阴暗、巨大无比的[山洞]之中,难以脱身。”

“回想起来,当时[山洞]中,的确曾传出吞咽与蠕动的声音。”

银枝说道。

“嗯。恰逢你的航线与列车星轨交汇,说不定我们遭遇的是同一只[巨真蛰虫]。接下来,就要证明这一猜想……”

丹恒说道。

此时传来一阵声响。

“啊、啊啊!什、什么动静?!”

三月七有些害怕。

“…看来已经不需要再取证了。”

“走吧,我们去与瓦尔特先生商量对策。”

丹恒说道。

之后四人回到了观景车厢。

“好沉默…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三月七说道。

“能在此遇见诸位,我银枝死而无憾。”

银枝所说的。

“…算了,还是安静点好。”

三月七说道。

四人来到老杨的面前。

“如何,各位?调查有进展吗?”

老杨问道。

“我来说明情况吧。”

丹恒将列车被[巨真蛰虫]吞噬的猜想转告了老杨。

“原来是这样。如果列车真的已经被吞入腹中……”

“或许可以尝试令列车引擎暂时过载的,撞击虫胃,以超速度冲出[巨真蛰虫]的躯体。”

老杨说道。

“为什么不直接跃迁走?”

星问道。

“跃迁所需的准备繁多,过程中难保会引起虫群注意。”

丹恒说道。

“这个方法确实伴随着风险。引擎有可能发生自燃…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老杨说道。

“我认为不妥。”

银枝说道。

“我我们…有可能会失败吗?”

三月七问道。

“坦诚地说,有这个可能。”

“列车的外壁…可能正在胃液中融化。”

老杨说道。

“看来最为巨大的丑恶之徒…竟在列车外!”

银枝说道。

“好恐怖呀,我房间的小熊和兔子会不会被胃液融化?它们陪我好久了,我得把它们给抢救出来……”

三月七说道。

“我认为大家无需担心,我仅需要些时间与姬子检查引擎状况。大家缓和一下情绪即可。”

老杨说道。

“没关系,有任何危机我们都一起应对。”

丹恒说道。

之后老杨离开了,众人也分散开来。

“星,你发现了吗?”

“大家似乎变得消极了。”

银枝说道。

星没有回话,她先来到了姬子和丹恒这边。

“三月也会担心…这也很正常。麻烦你安慰大家了。星。”

丹恒说道。

“列车在[开拓]中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不止现在这一次,在可预见的未来…我毫不怀疑会发生很多类似的事,但我们仍不会停止[开拓]。”

“这也是[开拓]的意义所在…我们都必须面对挑战。在这个过程 中,大家才会获得历练与成长。”

姬子说道。

星来到三月七这边。

“列车…在被融化?”

三月七说道。

“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我居然第二次被山洞给吞了…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

维利特说道。

“得赶紧从真蛰虫胃里出去帕!帕姆,帕姆一点也不想列车受到伤害帕…”

帕姆说道。

“你们冷静点呀……”

三月七说道。

“请各位切勿担心。”

“我正在向盆栽进行最后的告别;正如与你们的相遇,能与这列车上的诸多生命交友,与大家探讨[纯美]之道,我亦死而无憾!”

银枝说道。

“这家伙刚刚就一直抱着盆栽…这短短时间居然和盆栽建立起深厚情谊来了?虽然我也会担心房间里的玩偶……”

三月七说道。

“列车是众人的家,我们遇到什么事都一起面对帕!呜,还好你也会回来了…虽然,虽然有点不赶巧了帕。”

帕姆看向星。

“我从没有想过,第一次和你们见面竟然就可能是拜拜。哎,看来现在也做不了什么,我维利特就把自己最后的时间,用来听你们说说列车的故事吧……”

维利特说道。

“别瞎说,怎么就拜拜了!不过到这个时候,你终于开始对列车有感情了,帕姆也很欣慰帕,让帕姆想想故事从哪里说起才好……”

帕姆说道。

“一起呆久了总有感情是不是?不过先停一停啊!我虽然这么说,但列车还是最后挣扎一下的吧?!”

维利特说道。

“维利特,我会护送你抵达终点:骑士会信守诺言。”

银枝说道。

“你别以为一直说这种话我就会感动啊,我这人可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

维利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好啦,大家都打起精神来!越到这种时候,我们就越要多传递传递信心呀!”

三月七说道。

“你其实也很担心列车吧?”

星问道。

“没,没有的事!这么小的麻烦,我们肯定能搞定的啦!”

三月七说道。

此时老杨回到了这里。

“我已对引擎检查完毕。跃迁装置虽无法即刻启动,但暂时加速应当还可以尝试。如果各位没有强烈的反对意见,我们就开始准备……”

“瓦尔特先生——请稍等片刻。”

银枝打断了老杨。

“很抱歉——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或许能够帮助各位解决危机。在列车准备期间,我希望能获得与星单独讨论的机会。”

银枝说道。

“你!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能有话直说嘛?”

三月七说道。

“这个想法…如果当众提出,定会被你们否定。但身为骑士,我一定要帮助列车解决问题。”

银枝说道。

“啊?都已经提前做好这种心理准备了吗……”

三月七说道。

“看来你似乎有所打算。虽然我并不清楚纯美骑士的传统,但…三月,不着急。”

老杨说道。

“感谢。”

银枝说道。

之后银枝带着星来到一旁的角落。

“星,我为自己的突兀道歉,突然要求与你单独沟通,十分奇怪。”

“事实上,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身为纯美骑士,这是我必须面对的一战——”

“我想可由我下列车去,正面迎击巨真蛰虫——用长枪向其胃壁攻击,令其痉挛,将列车呕吐出来。”

银枝说道。

“你一个人?”

星问道。

银枝点了点头。

“我难以形容这种现象…但在目睹某些事物时,我会自心底里产生[美]的情绪,,它含糊不清,也只可凭本能感知。”

“或许我是独行银河太久,难以理解这种感觉究竟源自何处。但我知道身为骑士,我的职责便是守护蕴含[美]的种子,站在它身前,抵挡一切……”

“而现在,星穹列车就是这枚种子。这里令我产生归属感,一种有如[家]的温暖,我相信这源自你们彼此深厚的情谊。”

“因此,我誓要以身作盾,扞卫这一缕温暖,而非苟且居安,让它反过来成为保护我的盾。”

“我愿一次又一次,守护这些[美]的种子,令其绽放纯洁晶莹的花,以向祂证明的虔诚…这是在名为[银枝]的旅途中,所必然发生的…”

银枝说道,

“伊德莉拉?”

星问道。

“是我等的信仰,命路的所求。在为扞卫美的信道,于战斗中流血失神的时候,我曾无数次在昏迷中得见祂的行迹,从脚下蔓延,伸向不可知的前方。”

银枝说道。

“那是[星神]吗?”

星问道。

“理智告诉我不是,但我希望如此。”

“在那旧日幻觉中,我不断奔跑。泥泞的路上,祂留下的足迹比任何哭泣都令我悲伤。而每一次,我都离望见祂的身影——只差一点。”

银枝说道。

“你是为见到[祂]而战?”

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