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闫晶也会呀,直接就奥斯卡影帝上身了:“谁呀,谁打我弟妹呀,怎么北京没人了,欺负我弟妹呀,来告诉我谁来?晶哥给你做主,我找他去。”
这一吵吵,张静一看:“晶哥,没啥事儿,小事儿啊,这也包扎上了。”
“什么小事儿啊,这能是小事儿吗?打我弟妹能是小事儿?你告我谁来?我找他。”
代哥在旁边儿的一听,有点儿憋不住乐了:“晶哥,这个事儿你要给做主啊?你要给打呗?帮报仇呗?”
“那必须,晶哥给你做主,我找他。”
“是那谁,咱京城市总公司一把他那个小舅子。”
“哦,弟妹啊,这伤是不得养这段儿时间呢?”
“没事儿。”
“不是晶哥,市总公司一把的小舅子。”
“我知道,小舅子我能不知道吗?那什么,咱不得先养伤嘛。”
“不是,你不要给报仇嘛,不要打他嘛?”
“打吧,什么时候打都行,弟妹现在有伤,不得养好呢嘛,不着急,完之后你别着急,晶哥指定给你办了,是不得养一段儿时间,完之后你还需要啥,包括这个医院一把,院长我都认识,我都有电话,你要需要什么专家,教授儿啥的,我给你找,那不是问题。”
给代哥都干乐了:“行行行,我知道了,有事儿我肯定找你。”
随后儿什么洪秀琴,段锦依呀,陈红啊,哈僧,戈登啊,基本上就是认识的,能来的全来了,静姐就胳膊撞了一下子,在这住院收多少钱?50多个w,就这么牛!
陈红到这儿哐啷就给扔10个w,静姐这一看:“那干啥呀,就胳膊受伤了,干啥弄这些钱呢,不要,赶紧拿回去。”
“嫂子,你这儿让我拿回去,你这不笑话我呢,这不磕碜我呢,你拿着,等你好了之后了,看稀罕什么,是吃啊,是穿的,你得意啥你就买啥。”
都是这样,洪秀琴他们一万两万的,鬼螃蟹来还给扔5000呢,基本上全给扔了,马三,丁建,大鹏他们自个大嫂,你多了没有,就扔点儿表示表示。
静姐在这儿就待两天,待不下去了,在这儿待没意思,再一个你也没多大事儿,求着代哥回家了,他们回去了。
随后什么陈红,段锦依他们有事儿没事儿到家里来看看来,今儿给你买点儿吃的,买点儿水果儿,明天来给你买点儿衣服啥的,跟带哥这不也是挺好嘛。
那代哥能有多少事儿啊,是不是,好容易逮住机会了,你还不往前凑一凑吗?
另一边儿,乔月茹就这一下给砍的不会动弹了,在地下哇哇的,嗷嗷直叫唤,跟刹猪似的。
底下服务员给报的阿sir,报的120,给他们整走了,旁边文涛伤的太重了,昏迷不醒了,丁建那小刺刺嗖嗖几下子,到医院抢救好几天,好悬没给扎死。
醒了之后在医院也待两三天,随后经理包括一些服务员来看他来:“把电话儿给我拿过来,我要打电话。”
拿电话儿一拨:“喂,老公啊,你在哪儿呢?”
“在外边儿呢,怎么有事儿啊?”
“老公,你赶紧回来吧,咱那个酒吧让人给砸了,我让人给砍了。”
“不是,你是不是又想我了,能不能整点儿新鲜的,你这套都玩儿遍了,我忙着呢,过两天儿我就回去了,回去之后呢,我好好稀罕稀罕你,老公这一天有正事儿,你在家把那个场子照顾好,没事儿就先挂了吧!”
“老公,我说是真的。”
“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想我。”
“邓辉啊,妈的你老婆让人砍死了!”
这边儿的一听,确实不像假的了:“怎么回事儿啊?”
“我开车,对面儿一个女的开车给我撞了,完之后跟我俩唧唧歪歪的,而且找人把咱场子给砸了,给小涛儿,给我都给砍了。”
“谁呀?在北京谁呀?”
“叫什么加代的,挺猖的,也是个社会。”
“行,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医院呢。”
“我这两天我处理完之后,我马上回去,你等我吧。”
邓辉在北京也属于大哥级别的了,钱指定是有,但是社会方面他一般,他不玩这个什么房地,这个那个的,他整啥?专门整物业的,丰台大兴包括还有几个地方,所有的物业全包了,全是他的,你说能没钱吗?而且上海广州跟人合伙儿,还有其他大买卖,钱儿肯定是不差,而且人脉关系也比较广。
这边两天之后邓辉也得打听,不认识加代,你毕竟说北京这么大,你不能说谁都认识加代,二一个,人家属于做生意的,你加代再牛,你不社会吗?我可以不认识你,没有接触过,不认识。
拿电话一拨:“喂,圆子,我给你打听个事儿。”
“哥,怎么的了?”
“北京有个叫加代的,你知道吗?这人怎么样儿?”
“加代?哥,怎么的了?”
“我要找他,给我家你嫂子给砍了,把夜总会给砸了,这人你了解吗?”
“这个人吧,我知道点儿,这两年儿在北京也挺猖的。”
“挺猖的,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人脉挺广,挺狂这么个人,跟那个闫晶,杜崽,肖娜全都认识。”
“跟谁玩儿呢?”
“这个我还不太知道,可能也是跟他们玩儿的吧,跟那个闫晶啊,还是说杜崽啊,可能跟他们混呢。”
“那行,我知道了,回头我找他。”
“哥,你跟他…”
“你别管了,完之后我需要你,我再给你打电话儿。”
“那行哥,嗯,好嘞。”
他首先得打听打听,知道对面儿是干啥的,多大个实力呀,这一听跟杜崽闫晶玩儿的,因为在北京很多人,就是说不是这个圈子的,都以为加代是跟谁的呢,因为年龄不大,30多岁儿,长得挺年轻的。
这一打听完,回来之后,他跟谁关系好呢?跟顺义的胡亚东,那绝对是大手子了,把电话儿咣的一下子就给磕过去了:“喂,亚东啊,我是邓辉。”
“辉哥,给我打电话儿怎么有事儿啊?”
“在哪儿呢?”
“我在顺义呢,没事儿,怎么的?”
“那个加代你知道吗?”
“加代,我知道,不是很熟。”
“假如说我要找他,我要磕他,你能不能帮我?”
“哥呀,那我必须得帮你,只要你说话了,哥,我必须得站到你这边儿,我不瞒你说,之前我跟加代有点儿别的,有点儿仇,之前在顺义他找二三百人,我这边也找二三百人,但是种种原因没打起来,但是你放心,哥,无论说什么时候,你要磕他,我第一个帮你,我第一个站出来。”
“那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完之后亚东,我这边儿至少至少我给你拿100个w。”
“哥,跟钱不发生关系,咱哥俩看的是感情,有事儿你吱声就完了。”
“行,啥不说了。”
第一个胡亚东已经说能跟代哥一决雌雄了,但是为了稳妥起见,把电话再一次给打出去了,他跟谁认识?跟宋建友认识,北京有名儿有号的,基本上加代不能说全认识,也差不多了,
“喂,建友,我邓辉。”
“辉哥,怎么的了?”
“给你打听个人,加代你认不认识?”
“加代,我知道,但是谈不上多好吧,不熟。”
“假如我跟加代要干一下子,整一下子,你能不能帮我?”
“辉哥,是这么回事儿,我这帮不了,我跟加代你看不说那个啥,但是也都认识,实在是…”
“那行了,不用你了。”
“辉哥,我这边儿…”
“你多一句话不用说,你这么的,既然说你跟他认识,你给我出个招儿,我得怎么干他?”
“不是,辉哥,你这话让我咋说呀?我这说多了说少了呢。”
“不是,妈的,怎么我能给你传出去啊,就问你个话这么费劲呐。”
“辉哥,一句话,你找外地的吧,你找外地社会,在北京就是这帮大大小小的社会,你要提加代,没有人能打他,没有人能跟他干。”
“行,我知道了,好嘞。”
这就明白咋回事儿了,随后他找谁了呢?像什么通州,顺义呀,什么大兴,找这些县城的,县城的社会跟你市里的,绝对比你市内的狠实,找了五伙儿,什么这个老季呀,大老刘,什么歪嘴子,还有叫什么大红的,找了不少,都属于老皮子了,就是常年盘踞在自个这个地盘,比如说通州,他在这块儿他就是最牛的手子,平时底下一些小老弟啥的给收账或者有一些固定的买卖,但是他们基本上岁数儿都不小了。
这边一定好,告诉他们说我明天我要回去,在王府井儿咱大伙儿见一面儿,商量商量这个事儿,大伙儿也都同意了,“那行,明天到王府井咱大伙儿见一面。”
其中有个叫云哥的,大云子,邓辉亲自给打过去了,扒了一打过去:“喂,云哥。”
“什么云哥呀,辉哥,你这比我大好几岁呢,管我叫什么云哥呀。”
“你这样儿,现在在哪儿呢?”
“我这没事儿,什么事儿你说吧。”
“你明天上趟王府井来,有些话呢,我当面儿跟你说。”
“不是,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呗。”
“钱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指定是有好事儿在这儿等着你,你来吧,完之后咱当面儿说。”
“那行,明天几点?”
“下午五点,到王府井你给我打电话。”
“下午五点,完之后到王府井给我打电话儿。”
“行行行,那好嘞,辉哥。”
“好嘞。”
妈的,给这几伙全给找来了,胡亚东也约上了。第二天这边邓辉从外地也赶回到北京了,往家里一进,这边儿乔月茹脑袋缠的纱布,包括他老丈母娘儿都在家呢,你别看他俩差的岁数大,他原来的头婚,他俩离婚了,跟这个小的他俩还有证呢,领证儿了。
往屋里一进,他媳妇儿在自个儿的卧室在那躺着呢,脑袋也迷昏,他老丈母娘跟他俩岁数差不多,这一进屋,“邓辉回来了。”
“妈,月茹呢?”
“在里边儿躺着呢,脑袋这不砍坏了嘛,你这可回来了,这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儿。”
“没事儿妈,这事儿我就给解决了,你放心吧。”
把东西都一接过来:“累了吧,坐飞机是不累了,你坐这儿,妈给你捶捶背。”
“不用了,我上里边儿看一下。”
“我给你捶捶吧,你这一路都挺累的。”
邓辉往那一坐,捶呗,反正累你也不累,咣咣咣给捶一下子。
这边儿他老丈母娘也会,这一看:“辉子,你看给月茹砍的,不管咋地说这个事儿你得给整漂漂亮亮儿的,这不是丢月茹的人,这不丢你的脸吗?都知道月茹是你媳妇儿啊,给砍这样儿,你这面子是不是也挂不住啊!”
“妈,你啥不用说了,我自个儿心里有数儿,你就放心吧。”
这才不说了,往月茹跟前儿一来,这一看,眼泪吧啦吧啦的下来了:“老公,你看给我砍的,差一点儿就毁容了,真说要砍我脸上,你还能要我吗?”
“你这真也是的,我这不在家怎么能出这么大事儿呢?”
“那也不怨我呀,他们找那么多社会,来就给我砍了,有个叫什么马三的,眼珠子一瞪,我眼看奔我来了,我躲都没躲了,好悬没给我砍死。”
“行了,这两天儿你好好养,完之后这事儿我来处理,你就甭管了。”
当天晚上一过,第二天,晚上五点的时候,因为他们纷纷都从自个的地方儿来,谁先到的呢?邓辉先把房间开好了,随后儿什么老季呀,歪嘴子,大红包括大云全到这。
在这屋里大伙儿一看,邓辉把钱摆到桌上了,当面儿就问了:“哥儿几个人,今天把大伙儿找过来,有一事相求。”
“辉子,什么事儿你就说呗,咱们这么多年哥们儿了,还用拐弯抹角的,什么事儿你直说。”
“不瞒你们说,我家你弟妹,嫂子,让北京一个叫加代的给砍了,脑袋给砍了一下,这口气我咽不下呀,我也打听了,这个加代在北京这两年挺猖的,有点儿人脉,我想跟他磕一下子,各位老哥能不能说帮帮我?”
老季一看:“加代?这小子的我还真听过他,在北京这两年儿确实挺猖,但是,辉弟,你有事我指定站到你这,那加代岁数小,太狂了,前段儿时间谁办事儿来着,走来往我看见他了,我离老远儿我喊声加代,没搭理我,妈的了,直接干他,你就说咋干吧,我帮你。”
旁边儿大红他们也是:“辉哥,啥事儿你就说,咱兄弟都到这儿了,妈的了,咱这么些人,一个小小加代有啥狂的,惹你绝对是不好使,咱帮你,你说吧,你想咋干?”
这边儿胡亚东还没到呢,还有几个叫什么大老王啥的都没到呢,这边儿大云他在那一听,他认识加代,跟加代你不能说多熟,因为加代给他办过事儿,他欠加代一个人情儿。
头些年儿,他一个外甥到南城儿打仗,把人打植物人了,找到哈僧给摆这个事儿了,哈僧摆不了,哈僧找的加代,加代给摆的,拿了10万,要不直接抓进去,判你个十年,最少的,代哥给摆了,花10万块钱啥事儿没有了,欠代哥个人情。
但是他跟代哥吧,就是没有联系方式,也联系不上,自个一个人干到卫生间,把电话打给哈僧了,扒了一打过去:“喂,哈僧,我是大云。”
“云哥,怎么的了?”
“你跟代哥说一声儿,有人要打他。”
“有人儿要打我代哥?不是你开玩笑呢,在北京谁敢打我代哥呀?”
“叫邓辉。”
“你别开玩笑。”
“我像开玩笑吗?你赶紧的,跟你代哥说一声儿。”
“那行,什么时候?”
“他们今天现在研究呢,现在就在王府井儿呢,具体什么时候儿干,还没定呢。”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云哥。”
“没事儿,好嘞。”
哈僧再怎么不信,这在四九城儿,这都九九年了,我还真没听说谁敢跟我代哥叫号儿的,他没敢相信,但是还是给代哥打过去了,扒了一打过去:“喂,哥,怎么有人要打你啊?”
“谁打我呀?”
“有个叫邓辉的。”
“你怎么知道的呢?”
“一大哥,叫云哥,就是之前你给他外甥办事儿那个。”
“我知道。”
“他们在一起呢,现在就在王府井呢,现在研究怎么打你呢。”
“要打我?行,我知道了。”
“哥,咱现在直接调人,直接干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我知道了,不用你管了!”
“不是,哥,你看你要需要我…”
“我知道了,需要你我找你,好了。”
这边儿代哥寻思一寻思,妈的了,我真给你们脸了,在背后儿研究我,要打我,行,代哥都不找别人,这事儿得谁干呢?李正光,必须得正光!
代哥这边儿一拿电话:“喂,正光,你给代哥办个事儿。”
“你说,哥。”
“你给我找二十来个兄弟,你找那个鲜族一条街亮马河大厦,你把他们给我找过来,你上王府井帮哥办个事儿。”
“哥,干谁呀,需要找这么些人,我自个儿去不行啊?”
“你自个儿不行,你听哥的,你把他们给我找来,你们这帮鲜族的兄弟狠实,绝对是手子,你把他们叫过来,到王府井,你在那个门口儿等我,我马上过。”
“行哥,拿家伙事吧?”
“你看着拿吧,你是大砍,还是五连子啥的,你自个儿看着办。”
“行哥,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这边直接就开始准备了。马三,丁建,大鹏这是必备的,像什么二老硬都没叫,代哥就不需要,把他们这一叫上,两台车直接就干到王府井了。
往门口儿这一来,人这边儿就是这帮鲜族兄弟,说话啥的,他们的方言太重了,普通话基本上说不太懂,说不太清,只有正光能跟他们沟通,但是他们也听正光的,有的简单的能说两句儿,“代哥,代哥,”但是没有那么标准。
代哥也能听出来,相互一握手,“辛苦了兄弟,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们绝对不是这么说的,说的比较含糊其辞的,听不太懂。
正光这一看:“哥,什么意思?”
“那么的,你领你这帮兄弟,跟在我身后咱们上去,直接给他干了。”
正光都不知道是谁,来了你听代哥的呗,把那个家伙事儿啥的,有几个兄弟拿五连子,前边儿的全拿武士战,大砍,包括别的小刺刺啥的,跟着代哥拿着,从一楼就进来了。
门口经理啥的,代哥就来过太多次了,不能说跟自个儿家一样了吧,但时不时就上这儿来,经理一看,代哥身后跟二三十个兄弟,身上别的鼓鼓囔囔的,还有提拉的,这一看代哥来办事儿了,他也害怕,也不敢吱声了:“代哥,这个…”
“没事儿啊兄弟,指定不给你找麻烦,邓辉在几楼呢?”
“哥…”
“你说吧,跟你没关系。”
“三楼。”
“行,”一摆手直接上楼了,在楼上走的过程当中,在屋里他们正议论呢,尤其那个大红说道:“加代这两年狂得没边了,咱就直接干他,咱就撅他,让在北京待不下去,就这个机会,反正也干了一回。”
别人说话代哥都没听着,大红的话,代哥包括李正光听的是一清二楚,把门儿往下一压,啪嗒的一推,这门直接磕里边儿墙上了,哐的一下子。
代哥往里头一进,里边儿这帮兄弟,大云这一看,知道代哥来了,也知道100%得出事儿了,邓辉儿这一看,他不认识代哥,他不知道是谁,但是旁边儿的老季,他知道:“代弟来了?”
旁边儿有几个也低声说:“加代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