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的一处餐厅里面,巴泽尔坐坐在里面,他找了一个采光比较好的地方,慢慢的享用一盘刚端上来的肘子。
这肘子不断的冒出一股热腾腾的香气,砸的外焦里嫩,分量特别的足,而且还有八个,很符合巴泽尔的情调
“哎呀,色泽金黄,外焦里嫩,这才是好的炸肘子呀!”
巴泽尔靠肘子近些闻了闻,然后咽了咽口水,这好半个月没吃顿好饭了,按照他每天吃八顿饭的经历,他迟早都要被叫成“八顿将军”。
一个服务员站在巴泽尔的身边,十分有礼貌的说着。
“先生,这是我们新长出来的肘子,特地按照你爱吃的口味,您尝尝。”
巴泽尔在柏林的时候差不多都快要把所有的餐厅都逛遍了,门槛都差点给踩烂了。
“哎呀,那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意思了,只能勉为其难把它消灭了!”
巴泽尔有些不好意思等挠了挠头,然后抱着肘子就啃了起来,三两下功夫就直接只剩一堆骨头了。
随后,巴泽尔用手轻轻抚着肚子躺在那地上,依然享受的闭着眼睛,然后开始指导了起来
“哎呀,这回味有点咸了,没事,挺好吃的,我就爱吃咸口的。挺不错的,告诉厨师下回再整点一些解腻的东西,光吃油大的有点。我要走了。”
说着,巴泽尔拍了拍,肚子慢悠悠的往外走了,他对这一次饭很满足,好几天都没吃这么好的了。
“好了,我记下来那先。将军慢走!”那服务员十分认真的将这些点评的话写了下来之后,就送着巴泽尔走了。
巴泽尔走在柏林的大街上面,周围的巡逻的士兵不断的朝他问好,巴泽尔都对他们一一回复着。
现在不打仗的日子可真好,哎呀,争取不让二战打了,打仗干什么?这么老费事,自己只是一个第二个千年的普通人管,那么4万年的干什么?反正到那时候自己早死了。能活到80年代都算好的了
巴泽尔正美滋滋地想着,突然一个传令兵快步的朝着巴泽尔跑过来,然后把他拽到了路边,谈起了话。
“将军,现在德皇有令,让你去参加一次葬礼。”
“啊,你们现在才发现小毛奇他死了吗?”
那人听到巴泽尔这么一问,突然才想起来,原来真的还有这么一个人,吓得连忙打起电话给德皇拨了过去。
这事甚至连德皇都不知道,原来小毛喜早在在1916年的时候就死了。
“坏了!我说这几个月怎么没有看到他呢?现在会不会都已经长毛了吧?”
而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柏林的公墓里面,小毛奇的棺材板都已经气的竖起来了。在他的墓志铭上面还写着这么短短的一句话:
“我就活该执行这个老破施里芬计划!爱谁整谁整吧,我算是不玩了!”
“你说他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呢?只不过就把他给贬了个官让他回家呆着而已!多大点事,至于吗?俾斯麦不也这样吗?”
德皇都被这些家伙搞崩溃了,这些家伙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还脾气这么大,自己招谁惹谁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直接把虎式坦克扔出去,砸死他们
“啊,对了,把电话转给巴泽尔,我要叫他。”
那个家伙将电话转给了巴泽尔,现在德皇正一边用脚举着虎王坦克,一边用手撑着地边上的仆人给他递了电话,问着。
“对了,今天下午你要参加一下欧本的葬礼,这家伙失踪了,现在生死未卜,反正我们也懒得找他,直接说他是死亡就行了,你别忘了过来一下。就在外围的一个公寓地址,我也给你写在名单上面给你寄过去了”
“还有没有什么事的话就不要给我打过来了,我今天要挑战一下极限,看今天能不能把k5列车炮给扛起来。”
说完,德皇就将电话撂了八字,还有些一脸懵的愣在原地是。怎么?欧本还突然死了?
他对于这家伙的刻板印象也就只有开头几章,这家伙造出来v2导弹和在北非见过几次面,然后就没有了。
这年头,穿越者命都这么薄的吗?自己得要好好的惜命啊,不然的话就容易像很多突然暴毙的穿越者,或者突然被太监了。
“这年头太卷了,穿越者之间还互相杀穿越者,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说着八字骂骂咧咧的走了,他可不想再管这么老多破事,别再把自己给掺进去了
欧本住的公寓里面,德国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站在那里,这里还有一些奥匈和罗马尼亚的高官过来慰问来的。
欧本的黑白照片被挂在最中间,周围还摆着各种各样的礼花,同时,还有一些人准备好要演奏的黑胶碟片。就是这上面的字有点花了,不知道原来叫什么了?
负责这一次的司仪盯着手里边给他递过来的欧本生平事迹的纸一脸懵的看着
“嗯,你们就给我一张白纸,你们连他的生平都记不住你们这些家伙是怎么当他的朋友上司的!有你们这些人,我真的很头疼,我该怎么编?”
“凑合着编吧!”
兴登堡在边上起着哄,他对于欧本这家伙十分的看不起,这家伙,这图纸上面都没有写他的名,署名都是奔驰克虏伯的这些公司的。
问题是保时捷是什么?还有亨舍尔这个整蒸汽火车的过来干什么??(注:亨舍尔在1810年建立,一开始是用来整蒸汽火车头的,保时捷在1931年成立)
“你说他跑南极那里乱扔导弹都会有人信!我们这里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
那个葬礼司仪看到这样也开始破罐子破摔了,主办方都已经放飞自我了,自己还不能玩玩花的。
“那好吧,就这么念了,说他死于在跟小熊软糖搏斗中死掉了。反正无论整多离谱,他们都会信的。”
而此时,在葬礼上的众人并没有想到的是,一道绿光闪在后面的巷子里面然后欧本和斯威特回到了这里。
“哎呀,终于回来了,我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
欧本在大老远就听到这很大的动静,想要冲上去看看去自己这小破地方什么时候供得起这么老多大佛了。
“我靠,你怎么死了?”
斯威特在大老远就看到正中央摆着欧本的黑白照,边上还有一堆哭丧的。这家伙是跑过来蹭饭来的,啊,当然还有一些另外的。
就比如说跪倒在遗照前痛哭的哈瑞,此时此刻,他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念叨着
“爸,你怎么又死了?你才刚回来呀!咱爷俩好不容易见面,我这不又成孤儿了吗?啊不对,我怎么又要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