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马运河,当时的世界第八大奇迹!
之一。
因为第八大奇迹”并非国际公认的固定概念,而是对具有卓越历史或文化价值的事物的一种赞誉性称呼。?
所以大家把这个当成笑话听了就行了。
这条贯通太平洋和大西洋两大大洋、南北承接南北美洲的运河于1914年8月15日正式开通。
来自世界50多个国家的几十万劳工参加了运河开凿工程,其中包括近万名从中国被招至巴拿马的华工。
但是这条奇迹的运河却是建立在劳工和巴拿马人民的血泪上的。
1903年11月18日,美国与巴拿马共和国签订了《美国与巴拿马共和国关于修建一条连接大西洋和太平洋的通航运河的专约》,简称“美马条约”或“海约翰——布诺·瓦里亚条约”。
条约规定,美国保证巴拿马的独立,巴拿马把宽16千米、面积1432平方千米的运河区交给美国永久占领、控制,巴拿马湾中的一些岛屿也交给美国使用,美国一次性付给巴拿马1000万美元,自1913年起,每年支付25万美元,第三条甚至明确规定巴拿马共和国不得在运河区执行国家主权,这就把运河区变成了国中之国。
而且提到巴拿马运河,我们就不得不提一个在中南美洲的历史上闻风丧胆的病毒———黄热病。
而今天的故事就围绕着这个可怕的病毒开始…
美国的战舰现在已经停靠在巴拿马运河这里,他们要补充好物资,然后从大西洋出发直至好望角,他们现在要跟德国互相竞争殖民地了,这场世界大战已经变成狂袭殖民地的浪潮了。
像美国这次的宣传是复仇没错,他们要报独立战争和火烧白宫的血海深仇,而且南北战争的时候,英国佬可没少给南方的家伙东西。
一开始,威尔逊打算在这场世界大战中作为中立状态旁观者,如果不是老罗斯福被斯塔尔刺杀,并且被斯塔尔栽赃在英国人身上,他这辈子也不敢向英国宣战。
如今,美国的大部分陆军正浩浩荡荡地朝着北方的加拿大挺进,那里据说潜藏着众多的叛党势力。更有甚者传言,这些叛党竟然训练了一群来历不明的大脚雪人,并将它们当作军队来使用。
然而,这仅仅是一些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其真实性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此时此刻,正值战前的短暂时光,地面上的活动相对较为自由。于是,这些美国大兵们便趁机在运河上尽情嬉戏玩耍。他们悠然自得地坐在船里,顺着河道缓缓前行,同时在岸边兴致勃勃地打起了排球。
这些士兵们仿佛忘却了即将到来的战争,沉浸在这片刻的欢乐之中。他们在河水中畅游,时而在大西洋的波涛中嬉戏,时而又在太平洋的浩渺中穿梭。
然而,与这些白人士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黑人。他们从拥挤不堪的船只上下来后,并没有享受到同样的待遇。
相反,他们被驱赶至一个更为狭窄局促的柴户棚。这个地方原本是当地土着的居所,但美国人却毫不留情地将土着赶走,强占此地给黑人居住。
这里的环境异常恶劣,蚊子多得令人咋舌,简直快要形成一片“蚊子海”。这些蚊子数量之多,以至于人们随便拍拍手,都能将它们拍成肉饼。
“兄弟们,饿了吗?来点蚊子肉饼不?”
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在这群黑人中炸响。他们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名的黑色东西,没有几个人敢轻易下口。
然而,人群中却有一个人与众不同,他就是昆迪。这个身穿铁骑终结者甲的大汉正大口大口地咀嚼着蚊子肉饼,吃得那叫一个香。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蚊子这种生物已经在第 30 个千年时彻底消失不见了。巢都那种破败不堪的地方简直不是人能待的,更别提蚊子了。
就连蟑螂这种生命力顽强的东西,都在那里苟延残喘,耗子更是玩起了变异。
更何况蚊子的口器虽然锋利,但对于动力甲来说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它们连阿斯塔特的皮肤都无法刺穿。
所以,这些蚊子只能干瞪眼,看着眼前这个包的像铁罐头的家伙。
而昆迪呢,他压根儿就没意识到这是一种十分恶心人的小虫子,还以为这是当地的一种特别现象,是一种黑色的雾呢。
“你们吃啊,这东西还挺香的。”
昆迪热情地招呼着其他人,同时又抓起一大把肉饼,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那味道,对他来说还真不错,有点辣味,只是稍微淡了点。
“你别说了,我要吐一下!哕呕~”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声音,一个黑人突然脸色惨白,他紧紧地抱着旁边人的头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然后“哇”的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在了头盔里。
“呕……”这一幕实在是太恶心了,周围的人都纷纷皱起了眉头,有的人甚至直接捂住了口鼻,生怕被这股恶臭熏到。
“what fuck!?这是我头盔!”被吐的那个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头盔竟然会变成这样。
“不好意思……”那个吐的家伙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满脸歉意地对被吐的人说道,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突然一软,像失去了支撑一样,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啊!”众人见状,都被吓了一跳,他们赶紧围拢过来,查看这个突然倒地的人到底怎么了。只见这家伙紧闭着双眼,脸色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他好像发烧了!”有人喊道。
“快点让开!都别磨蹭!”伍斯特营长一脸严肃地吼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他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冲过来,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情况。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地拿起一瓶酒精,仿佛那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他紧紧握住瓶子,将喷头对准四周,毫不吝啬地喷洒着酒精。
周围的蚊子闻到酒精的味,快速的躲开了,伍斯特直接将整瓶的酒精全都喷完了,之后才放松了下来
“你们这些懒蛋都给我听好了!”伍斯特营长的声音在柴火房中回荡着。
“一定要特别注意这里的防蚊卫生!这些可恶的小虫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它们会让你们这辈子都不想染上的病!”
他的语气严肃而又急切,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正当大家还在为他的话语震惊时,突然,从后面匆匆赶来两个黑人医生。他们抬着一副担架,戴着厚厚的口罩,小心翼翼地将担架放在地上。
伍斯特营长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与那两个医生一同将担架上的人抬了起来。那个黑人看上去病恹恹的,把人家脸都给憋黑了。
“赶紧带他去隔离区!”伍斯特营长命令道,“一定要确保他得到最好的治疗!”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病人身上,流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
“放心吧,孩子,你一定会没事的!”伍斯特营长安慰道,尽管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个病人是否真的能够康复,但他还是希望能给对方一些信心和勇气。
“给缝白布的家伙告诉一下,我们又给他接到活了。”伍斯特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已经不是第一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