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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要带你走了,你现在得要回去了。”

伴随着这句话,那些野人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者是躲避一些机关暗器之类的。这些古代遗迹里面说不定就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陷阱之类的。

然后,他们的目光落在了周围的墙面上,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块砖头。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野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按在墙上的一块砖头上。令人惊讶的是,这块砖头竟然缓缓地凹陷了进去,紧接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响传来,一道暗门在墙面上缓缓打开。

这扇暗门后面,是一个隐藏的密室。野人带领着他们走进这个密室,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但还是能够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池子。

一个池子周围的墙壁也是羽蛇神的样子,池中装满了蓝色的液体,看起来神秘而深邃,让人不禁好奇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而另一个池子则完全相反,里面的水污浊不堪,浑浊到根本无法看清池底,仿佛是一潭被遗忘的死水。不过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上面居然是阿兹特克的太阳神和心脏。

昆迪站在这两个池子前,凝视着它们,心中充满了好奇。这两个池子似乎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这两个池子给他的感觉居然有点像灵能。

“这两个池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昆迪不禁问道。

野人在一旁解释道:“这里面一个是传送池,另一个是死池。”

昆迪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传送池?什么意思?”

野人继续解释说:“跳进去就能到达你想去的地方。”

昆迪点了点头,但他的目光很快被冒着黑气的吸引住了,“那这个死池呢?”

野人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说:“这个死池,可以让你看到自己是怎么死的。”

昆迪听后,脸上露出了更加迷茫的表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池子?一般人你们都不带进来的,那为什么要让我看呢?”

野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在我们文明还发达的那个时候,每个人都能看到自己是怎么死的。这并不是为了预言什么,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对太阳神的敬畏和对生的渴望。”

昆迪似乎有些理解了,但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疑问,“对太阳神的敬畏?这和死池有什么关系呢?”

“向伟大的太阳神托纳提乌献上崇高的致敬!”伴随着这句话,那些野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齐刷刷地双膝跪地,开始虔诚地膜拜起来。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像是经过长时间训练一般,让人不禁感叹他们对太阳神的敬畏之情。

“在太阳和月亮诞生之前,地位卑下的神纳纳华特辛,为了拯救世界,毫不犹豫地主动牺牲了自己。他与虚荣的特库希斯特卡特尔神一同跳入熊熊烈火之中,最终,纳纳华特辛浴火重生,成为了强大的太阳神托纳提乌!”

这段故事在野人们的口中传颂着,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神秘感。

“如果你想要看到你是怎么死的话,可以看一眼这个池子。毕竟这天底下没有人是不会死的,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物种是不会灭绝的。”

其中一个野人拍了拍斯普林和昆迪的后背。示意着让他们看一眼那池子,死亡,是对世界上所有生命最平等的。”

斯普林听着这些话,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避免的事情,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是平凡还是伟大,最终都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就连那犹如战神下凡的基因原体,也无法摆脱死亡的束缚。斯普林不禁想起了那些曾经在大远征中辉煌一时的人物,他们最终都在时间的长河中消逝,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

死亡,这个看似遥远却又近在咫尺的概念,让斯普林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我先看吧。”昆迪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对接下来要看到的景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他缓缓地将目光投向那死池池水中,突然间,那原本平静如镜的池水像是被一颗石子投入其中一般,泛起了层层涟漪。这涟漪迅速扩散开来,仿佛在水中激起了一场小小的风暴。

随着涟漪的荡漾,一个画面渐渐在池水中显现出来。昆迪定睛一看,只见画面中的自己正倒在野兽的战争机器脚下,浑身是血,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

而令人惊讶的是,抱住他的竟然是他的基因之父,火蜥蜴的基因原体,火龙之主伏尔甘!

这个发现让昆迪心中一震,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毕竟,在这残酷的战争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没事,反正所有人都是要死的。”昆迪自言自语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显得有些凄凉。“我很高兴我能为了帝国和战团而牺牲。”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坦然。

“你看的可真开呀,伙计!我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有些害怕呢。”

古巴大胡子看着昆迪居然这么释怀,都有些羡慕了起来,他第一次看的时候还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那你看的时候是什么?”昆迪笑着对大胡子说道,那大胡子有些紧张了起来

“这可不能说这是我的秘密,是隐私,不能告诉别人话说,你看不看?”

大胡子突然转移了话题,问起了斯普林,斯普林听到这话居然有些慌了。

“不了,这没有什么用,该走了。”斯普林对于这个话题还是有些恐惧,他不想看到这他的死亡。

他想一直活着,但活着就意味着他要战斗,他不能回到自己的战团,也不能回到帝国,他只能一个人孤单的活着,直到死。

“你们真的要回到那个该死的运河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古巴大胡子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回到那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他原本以为巴拿马运河还没有建成呢,如果这两人真的回去,那不得直接挖河挖死啊?毕竟那些鬼佬可不会把他们当人看啊!拉人下水都算是常事。

然而,斯普林却一脸淡然地回答道:“有很多人得了黄热病,而我正好能够治疗这种古老的疾病。我在战团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相当有名的军医了。”

他的语气平静而自信,这种疾病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斯普林对自己的医术有着绝对的信心,在他眼中,这种病甚至连病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一场小感冒罢了。

一旁的昆迪也附和着说:“没错,我们还得去找那位古巴医生拿一些医疗用的东西。”

听到昆迪的话,大胡子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他惊讶地说道:

“哎呀,居然还有古巴老乡!哈哈,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再陪你们走一趟吧。反正我在这林子里待了这么久,都快不会走路了!”

这些野人听到他们要走了之后,将昆迪他们紧紧包围。他们脸上洋溢着友善和热情,纷纷张开双臂,与坤迪他们拥抱道别。

其中一个野人特别引人注目,他手中拿着一条由金刚鹦鹉的羽毛编织而成的项链。这条项链色彩斑斓,闪耀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野人将项链递给昆迪,微笑着说:“带上这个项链,我们就能知道你在哪里,并且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帮助。”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透露出对昆迪的信任和关怀。

昆迪感激地接过项链,戴在脖子上。他感受到了野人的真诚和友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昆迪等人毫不犹豫地转身,迈步走向传送池。当他们跳入池中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他们吞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倒了过来。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但他们咬紧牙关,坚持着,相信这只是暂时的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令人窒息的感觉逐渐减轻,最终完全消失。昆迪等人缓缓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直接出现在了伍斯特营长的军营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看到你进来!”

此时的伍斯特营长正在做饭,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他没少打呀。

在他脚边的芥末还在蹭着伍斯特营长的腿,他已经饿的等不及了,正“嘶哈———嘶哈———”的叫着。

“还有你边上那个大个子是谁?”伍斯特营长对斯普林还感起了兴趣,他不好,这家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怎么溜达一圈还捡回来人了呢?

“我给你们带回来了一个医生,还有这是我的朋友。”昆迪在边上给伍斯特营长介绍着。“他不分黑人白人不分男女,只要是人,他都治。

“病人在哪里?我去看看去!”斯普林看了一圈这周围的人,好像也没有几个人得病啊?

“医生?!”伍斯特营长听到这个称呼,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迅速站起身来,对着斯普林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在他的心中,医生这个职业是非常崇高的,他们肩负着拯救生命的重任。而眼前这个大个子,不仅是一名医生,更是一位愿意为黑人治病的白人医生,这让伍斯特营长对他的敬意又增添了几分。

“快点带他去!去晚了,又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了!”伍斯特营长焦急地催促道,他深知时间对于生命的重要性。

“你最好能救活那些人!”伍斯特营长紧紧地盯着斯普林,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期望和信任。

“我会的。”

斯普林盯着伍斯特营长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神,那是一双想要让所有人活着的眼睛。

斯普林跟着昆迪匆匆赶到病房,只是那个古巴医生居然失望的坐在门口,他已经无能为力了,这些人只能等死了。

“你回来了,来看我笑话了吗?啊,他们都夸我死了,而我现在却无能为力!”

那个古巴医生也崩溃了,他好像也感染上了黄热病,现在他都感觉自己有点发烧,神志不清。

“现在都感觉我自己快要死了,我居然都能看到去世多年的劳工老爸在我前面。”

说着那个古巴医生还看了一眼那个大胡子,而那个大胡子竟不敢自信的看着眼前的古巴医生

“丹尼尔?你怎么在这?”

“爸爸,你还活着?”丹尼尔医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大胡子,“你没死,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但是这件事要待会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些病人全都给治活了,这个医生能治好他们。”

丹尼尔听到这话,立马兴奋了起来,领着斯普林,他们进入了病房,刚进入病房,一股腐臭味儿不断的钻进鼻孔里,

在这里,鬼佬根本就不可能把消毒水安排在这种地方,更何况他们是黑人的。

看着一个个被黄热病折磨的患者,斯普林立刻投入到治疗中。他凭借着在战团积累的经验,迅速诊断病情,开始调配药物。丹尼尔医生则在一旁帮忙递工具、照顾患者。

伍斯特营长在病房外焦急地踱步,时不时探进头来询问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斯普林的治疗开始有了效果,一些患者的症状逐渐减轻。丹尼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斯普林的医术更加敬佩。

没过多少天,这些病人就痊愈了,他们开始活蹦乱跳了起来。伍斯特营长看到这一幕居然哭了起来。

“这!简直!就是神迹!感谢耶稣基督!”

“这些药记得要按时吃。”斯普林给那些病人交代着,“我还给你们准备好了疫苗,我们直接把这个疫苗交给华盛顿来的医生就行。”

又过了几天之后,现在美国的船队要开始向南非进发了,而且华盛顿方面知道有斯普林的到来之后,立马派出了使团,并且让他加入了军籍。

有了斯普林之后,美国可不虚德国了,甚至可以跟同盟国和协约国掰掰手腕了。

“爸,你不打算跟我一块回古巴了吗?”

丹尼尔医生在码头上看着自己的老父亲。他打算跟斯普林一起去南非,顺便学习一些医术,他还有很多要学的。

大胡子摆了摆手,很明显,他也对儿子有些舍不得,刚相遇没多久,又要分开了。

“不了,我已经野惯了,如果你想我的话,就到林子里面叫我就行,照顾好你妈和你弟弟!我也该回去了,我那些老伙计该想我了。”

说着,大胡子朝着林子里面跳了进去,很快就没了踪影,而现在,他们离南非越来越近了,这场世界大战马上要进行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