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人想刺杀你?”
说着,那庸医直接抱住了巴泽尔,把衣服和裤腿全都扒开了,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只见这家伙身上披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炸药,里三圈外三圈。手里还拿着针管抵在巴泽尔的脖子上
昆迪和其他的克里格士兵根本就不敢动,生怕这家伙做出来的什么出格的事情。至于铁手老哥嘛,这家伙死就死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们都别过来!我身上绑了一堆炸弹,只要你们敢靠近一步,我就立刻拉响这根绳子!到时候,咱们俩就一起完蛋!谁也别想好过!”
巴泽尔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疯子。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决绝,为了一点钱,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
“哥,你别这样啊!”巴泽尔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试图劝说对方冷静下来。
然而,这家伙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手上紧紧握着那根连接着炸弹的绳子,仿佛只要有人稍微动一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拉响它。
巴泽尔看着对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悲哀。他知道,这个人为了追他,已经付出了太多。从欧洲一路划船追到非洲,这其中的艰辛和困苦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就在这时,巴泽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湿润。他转过头,惊讶地发现那个庸医竟然哭了起来。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巴泽尔的肩膀上。
“至于吗?我从欧洲一路划着船追到非洲来,你说至于吗?我算是这里最惨的人也不为过了吧?!”庸医一边哭泣,一边喃喃自语道。
巴泽尔听着他的话,心中一阵酸楚。他知道,这个庸医虽然有些胆小怕事,但对他却是真心实意的。可如今,他却因为自己而陷入了如此绝境。
突然,一阵沉闷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巴泽尔定睛一看,只见那个原本被炸倒在地上的邮差,不知何时竟然又爬了起来。
“放屁!有本事你给威老二天天送信一个试试!”邮差拍了拍裤腿冲着庸医怒吼道。
话音未落,只听见“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机枪声响彻整个空间。庸医手中的mg08重机枪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疯狂地喷射着子弹,瞬间就将邮差的身体打成了筛子。
随着最后一颗子弹射出,邮差的身体终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死了就死了,不要搞突然诈尸好不好?你以为你加入了什么邪教团呢?!我还带着你那活全家玩意呢!你要小活命就赶紧把钱交了!”
“给你给你,你要多少?”
巴泽尔看到这人,那也没办法了,只能破财免灾了,这家伙也比较惨的了,赶紧结束这段孽缘吧。
那庸医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拿着针管再一次逼近了,然后用手掏了掏自己兜里面,拿出来了一大长串的账单,捋了捋。
“545马克零78芬尼!一个都不能少!”
(注:德国马克在一战前的面值包括:
?纸币?:5马克、10马克、20马克、50马克、100马克、200马克、500马克和1000马克。 ?
?铸币?:1马克、2马克、5马克、10马克以及1芬尼、2芬尼、5芬尼、10芬尼、50芬尼。
一马克能兑换100芬尼。
当然,你肯定是不知道芬尼是什么单位,因为其他精n小鬼写的离谱小说和那些拍三流剪辑短视频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巴泽尔掏了掏兜,这里面没有几个整的,只能掏出来555马克了,赶紧把这破事解决吧,他可再也不想见到这家伙了“好了,这是555马克直接给你了!”
“好的,谢谢,欢迎下次光临啊。对了,这是找给你的十马克零二十二芬尼。”
这庸医还掏了掏裤兜找钱,看来也算是有点良心,随后,他又拎起来了那个活全家小玩意,巴泽尔这东西就有点膈应。
“还有把这东西带走。我快受不了!这哪有人把消毒水当零嘴喝的!”
“行吧,哎呀,真晦气,怎么又把这玩意给接回来了?”
巴泽尔说着,然后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兜裤兜都全都用锁锁上了,他现在可没有什么闲钱被这家伙偷。
“话说这东西是怎么整的?连大炮都炸不死!”
“废话,我拿胶水粘的。”
庸医一把把巴泽尔推了出去,他也不想再管这些破事了,说着他拿着这些钱就打算走。
“拿回去之后别碰卸胶水,刚粘好,容易碎。”
说着这庸医手上还拿着钱,得瑟了起来。“我要走了,再也不见了。这破地方我也不想待了,我要回欧洲去享受…”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手枪枪响,一枚子弹如闪电般疾驰而过,径直穿透了那厚厚的一沓子钱。
庸医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盯着眼前的场景,仿佛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沓原本整齐的钞票,此刻却被硬生生地打出了一个大洞,仿佛是被一只凶猛的野兽撕裂开来。
“靠,谁干的这么缺德?!”庸医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
“完了,快走吧,谁又惹这家伙?”巴泽尔很明显是不想管这破事了,以后还是离这家伙远点吧,一遇到他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你是不是真不把我们英国人当人看了?我们还在这里呢!”之前被摁倒在地上的英国人突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猛地跳了起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屈辱。
那几个原本就歪瓜裂枣的家伙,此刻更是显得狼狈不堪,他们的身体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而那几头狮子,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变得虚弱无比,仿佛几脚就能将它们踹死。
“有我们在休想跑路!我们今天就是拼了,老命也要阻止你们回欧洲!”英国人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他们毫不畏惧地冲向那些企图逃跑的人,尽管他们手中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武器。
明知这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甚至可以说是送死,但此时的他们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如果让这些人逃回欧洲,那么英国将会有多少无辜的生命惨遭毒手?想到这里,英国人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们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去扞卫祖国的安全。
砰——————砰—————砰———砰————砰————砰————呲~(机枪停火的声音)
伴随着一长串震耳欲聋的机枪声,那些英国人就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纷纷扑倒在地,鲜血四溅,瞬间毙命,死得不能再死了。
庸医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轻轻地吹了吹机枪口上升起的缕缕白烟,那烟雾在他面前缓缓飘散,仿佛他刚刚只是点燃了一支香烟,而非刚刚结束了一场杀戮。
庸医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不屑:“哼,还真把我手里的重机枪当成玩具了啊!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轮椅人!你们这些英国佬,难道以为我是靠两条腿从欧洲一路划船划过来的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轮椅转了个方向,朝着身后的方向驶去。这一路从欧洲追到这里,他可真是累坏了。
本来只是为了讨回那笔被英国人欠下的钱,可现在钱没要到,反而还搭上了这么多子弹。不过没关系,他本来就是个医生,现在不过是回归老本行,继续打英国人罢了。
“这次的钱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毕竟也是英国人欠的。好了,我要起澡盆了去英国政府要钱去了。咱们后会有期……”庸医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回过头去。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远处扬起的尘土,巴泽尔和他的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靠,人呢?”庸医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而庸医不知道是,在水下,巴泽尔等人现在已经在改装着U型潜艇上,现在他们正在赶往中东地区。
这里原来是英国辖区,不过有点不太太平,他们想要一点自治权。现在德国人来了,他们又有点想不开了。
之前sthal在埃及和西奈半岛干的那些事,他们听说了之后也老实了一段时间,但现在他们又不长记性。
“那家伙是谁呀?看起来挺厉害的。”
昆迪是第一次看到庸医,他感觉这种家伙真不好惹,毕竟来这里这么久就没看到有几个人能单手拿得动重机枪的。
当然,阿斯塔特不算那种东西太轻了,一只手就能拿得起来。而且像昆迪这种火龙终结者都可以徒手拿起88炮打了。
“确实挺厉害,可能在沙漠上面划船的神人。”
巴泽尔现在也算得上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唯独就怕两个玩意,一个是肌肉爆改德皇,这个是真能打死自己,另一个就是这家伙,这玩意儿是真邪乎。
不过好在接下来不用担心了这个家伙,肯定要去英国要钱了,而那个活全家小玩意嘛…
“呜呜呜呜呜…(政委你说至于吗?居然把我挂在潜艇外面!)”
“啊,这潜艇挺不错的,而且还没有臭味。”
巴泽尔闻了闻,这里面气味确实挺不错的,不像别的海军说的那样,像是厕所水阀,厕所方面也不用担心,像是马桶把潜艇给压的那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Sthal在边上研究一些小玩意,这几艘潜艇都是他自己的私人潜艇,专门用于海上作战和私人运输用的。
“这里面的潜艇我都给你改装好了,直接都给你改成核动力的了。”
“我靠,铁手老哥,你都整出来核反应堆了?”巴泽尔对于这是艘核潜艇感到更意外了,现在都开始玩上原子能了?“那你为什么不整出来核电站呢?”
“你在那看不起谁呢?核反应堆那玩意多简单?麻烦的是你们这时候搞核有点太危险了,我怕你们一个操作不当,把核电站给炸了!”
Sthal的担心并不是没有原因,毕竟这个时代都能把泪水当成长生不老药喝呢,这如果真把核电站搞出来,那真能搞出来第二个切尔诺贝利。
“好了,接下来我们还有好几天的时间,要在这艘潜艇上面度过了,毕竟这是我改进的潜艇,只花几天就能到达巴勒斯坦。”
“嗯,这潜艇确实挺结实的。”昆迪用手轻轻敲了敲这艘潜艇,确实这艘潜艇比之前那艘巡洋舰结实多了,看来是挺用心。
“连我们这种阿斯塔特上来都没有什么事。确实能信得过。”
“是的,这还有个特别好的功能,你们要试试吗?”
说着,sthal面带微笑地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在施展某种魔法一般。就在他拍手的瞬间,奇迹发生了——他脚下的地面突然冒出了许多热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温泉池。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不已,原来这个地方还有如此神奇的功能,可以让人泡脚放松。两个柔软的触手从潜艇内部缓缓渗出,它们像训练有素的仆人一样,熟练地将四个阿斯塔特脚上的动力甲卸了下来。
当温暖的热水与脚尖相触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人不禁陶醉其中。这种感觉就像是全身的疲惫和压力都在一瞬间被释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愉悦的状态。
“偶尔也要享受享受啊,毕竟接下来的好几天我们都要在前厅里面待着,谁能受得了那种长时间的紧张和压力呢?”Sthal感慨地说道,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种舒适时刻的珍视。
Sthal对于这件事可谓是深有体会,他曾经在工厂里长时间工作,结果导致腰酸背痛,身体极度不适。然而,当他去泡了个澡后,那种浑身舒畅的感觉让他立刻明白了放松和享受的重要性。
“确实如此。”巴泽尔深表赞同地附和道,他看着Sthal,眼中流露出对这位铁手老哥的理解和认可。
看来,即使是在这科学与神学冲突的年代,人们对于身心放松的需求依然是不变的,而Sthal显然已经领悟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