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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什么?”萧靖凡一手抱着人,一手抓着白皙的手把玩,“除了出宫,朕都依你。”

【嚯!暴君还有做昏君的潜质呢。】

楚流徵清了清嗓子,想着谈正事怎么也该换个正经点的姿势,于是道:“您先松开我。”

萧靖凡:“不松,就这么谈。”

果断的语气,没得商量。

楚流徵:“……”

罢了,左右也不热,还香香的,就这么着吧。

她又清了清嗓子:“我之前在帐篷里说的话,您还记得吗?”

“嗯。”萧靖凡应一声,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痒痒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楚流徵有些不自在,感觉皇帝现在只想风花雪月,一点都不想谈正事。

如果皇帝不是正好不举的话……楚流徵没敢往下想,只是默默给冯大夫点了个赞。

正追在秦淑屁股后头解释的冯景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惹来秦淑嫌弃一瞥。

寝殿里,熏香已经换成了浅淡的茉莉香。

二人叠坐在屏风后的龙床上,月白色的软绸衫与玄色的衣摆交叠在一起。

眼见皇帝又凑了过来,楚流徵抬手捂住他的嘴:“谈完再亲。”

萧靖凡眉梢微挑,显出十足的不乐意,但又想楚流徵配合,于是勉强将亲亲抱抱的想法甩到脑后,开始认真听楚流徵说话。

楚流徵正色道:“您将我带回来是想好了?”

“朕暂且不能遣散后宫。”萧靖凡搂着她,也正色道,“但朕可以保证,此后只你一人。”

这是他这些日子想明白的事。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叫他这般牵肠挂肚、辗转反侧,甚至比前朝政务还要叫他为难。

若非早就查清了楚流徵的祖宗十八代,他都忍不住怀疑楚流徵是哪个有心人专门培养出来对付他,向他使美人计的。

楚流徵:“您的意思是,将她们当成一个好看的摆设?”

萧靖凡:“嗯。”

楚流徵不禁叹气:“陛下,您不觉得这样对她们不公平吗?她们只是嫁给了您,并没做错什么。”

【啧啧,这茶味儿浓得我自己都能闻到,又当又立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

【唉!我当时这样说只是为了让暴君知难而退,认为我不知好歹,从而恼了我将我赶走。现在可好,暴君真要把整个后宫晾在一边,让那么多人年纪轻轻就守活寡,老天爷该不会看不下去招雷劈我吧?我是不是得整个避雷针戴戴啊?】

萧靖凡:“……”

他无奈地捏了捏怀里人的脸,动作温柔,语气却很冷:“你倒是好心。”

“她们入宫是为了家族的荣华富贵,是为了帮家族更上一层楼,她们不是嫁给朕,是嫁给朕坐着的皇位。换个人坐上这个位置,她们一样会被家族送进宫。”

“她们该得的,朕都给了,日后也会吃穿不愁,有人伺候,还有什么不满足?”

楚流徵一时无言。

萧靖凡盯着她,准确来说是盯着她的唇,眸光幽幽:“谈完了?”

楚流徵条件反射挡住嘴:“没有。”

萧靖凡遗憾移开目光,捏捏她的手,“你还想说什么?”

“我说了您不许生气。”楚流徵瞄他。

萧靖凡挑眉:“恃宠而骄?”

“就当是吧。”楚流徵杏眸微睁,眼巴巴看着他,“一会儿我说什么您都不许生气,好不好?”

被她这样看着,萧靖凡不知不觉就应了一个“好”字。

——这女人说得没错,他还真有做昏君的潜质。

他补充道:“只要你不提出宫。”

“保证不提。”楚流徵举手做发誓状。

“说吧。”萧靖凡伸手抽掉她挽发的簪子,看着那如云的秀发倾泻而下,挑了一缕绕在指尖把玩。

楚流徵就觉得皇帝现在特别像得了样新玩具的小屁孩儿,不动手动脚就不痛快。

“咳咳。”楚流徵第三次清了清嗓子,在皇帝看过来时飞快道,“我的男人身边只能有我一个多一个我都觉得碍眼您要是做不到的话要么放我走要么赐死我不然我就一直跟你闹寻死觅活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不带一点停顿地说完,憋得脸都红了。

萧靖凡被这一长串话噼里啪啦地一砸,很是反应了一会儿。

然后就气笑了。

然后……被亲了。

唇瓣软滑,带着桃子味儿。

亲着亲着,萧靖凡只顾搂紧怀里人,将怒气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四片唇分开,他才意识到自己迷糊之间答应了什么。

方才还胆大包天色诱皇帝的楚流徵此时怂怂地看着他,嘴唇异常的红,眼底水汪汪一片,“您金口玉言,不会反悔吧?”

就很想反悔的萧靖凡:“……”

他抬手捏捏眉心,从来没做过这么亏本的买卖。

楚流徵直勾勾看着他,那意思:不会吧不会吧,您可是皇帝,不会真的想反悔吧?

萧靖凡:“……”

他张了张嘴,楚流徵飞快凑过去亲一下。

又张了张嘴,楚流徵又凑过去亲了一下。

如此这般,一而再再而三,楚流徵一鼓作气,亲得萧靖凡实在没了脾气,将人按进怀里狠狠揉了揉,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反悔。”

【欧耶!!】

楚流徵当即笑弯了眼,笑容灿烂得萧靖凡想咬人。

在他将想法付诸行动之前,楚流徵催促他赶紧将答应的事情写下来,不仅要盖手印还要盖私印,白纸黑字才能叫人安心。

楚流徵究竟让皇帝答应了什么呢?

只见萧靖凡挥墨写下一长段话,大意是:

以五年为限,皇帝若能做到身边只有楚流徵一人,楚流徵便心甘情愿一辈子留在皇宫,期间皇帝不可召幸其他嫔妃且要无条件保障楚流徵的生命财产安全。

若不能做到,皇帝放楚流徵出宫,并赔偿损失若干,这辈子不得纠缠。以免出现孩子这种意外,在皇帝身边还有其他人时,不得与楚流徵圆房,否则视作违背诺言,必须立刻放楚流徵出宫,并赔偿损失若干,这辈子不得纠缠。

皇帝陛下越写越觉得自己亏得慌,这辈子就没做过这种亏本买卖。

于是,他开始跟楚流徵讨价还价,努力给自己争取一些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