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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蹬个三轮儿车,一摇三晃的既不看前面的路也不吆喝,就那么盯着前轮子往前晃悠,何雨柱从马路对面和他对头过来他都没发现。

何雨柱好奇这个货大礼拜天儿的跑这头干嘛,于是翻手拿出颗飞蝗石,嗖的一下砸到了他三轮车的车把上。

“卧艹,谁?是谁暗算哥们儿?”

韩春明被这冷不丁的一下子吓的差点从三轮车上掉下来,抬起头着急忙慌的找飞石源头。

结果就看到何雨柱在马路斜对面一只脚撑着自行车戏谑的瞅着他。

韩春明愣了下,然后左右看了看,横穿马路蹬着破三轮到了何雨柱跟前,摘下自己的破草帽笑着问道:“何叔您这石头扔的可够准的,这大礼拜天儿的您不在家歇着这干嘛去?”

何雨柱饶有兴趣的瞅了眼他的三轮车上面,问道:“你不也大礼拜天儿不在家歇着跑这边来收破烂儿。”

韩春明笑着回道:“我这工作啥时候都能歇,还就礼拜天儿不能,平常一些双职工家里没人,就等着礼拜天儿人在家时候开张呢。”

好像有点道理,何雨柱好奇他怎么跑这边了,就问道:“你怎么跑这头了?这是你地盘儿吗?你还横穿马路违反交通规则。”

“何叔您别开玩笑了,收破烂哪来的地盘?不都走哪儿算哪儿。”

“那你怎么也不吆喝?还不看路,我这就是骑个自行车,我要开车就撞你了。”

“我这不正想事儿呢嘛。”

何雨柱对他想什么没兴趣,于是留下句话就要走:“那你想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他刚蹬上车子,韩春明又出声喊他:“哎,何叔您等会儿。”

“还有啥事儿?”

何雨柱有些疑惑的回头,等这小子下文。

韩春明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话吞吞吐吐的:“那个…何叔,您看…”

何雨柱见他磨磨唧唧,没好气的催促:“看你妹,说话痛快点,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我走了。”

“何叔您看您能不能借我点儿钱?”

他这话把何雨柱搞的有点愣神,他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鼻子:“你?管我借钱?”

韩春明话说出来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有些尴尬的笑笑,说的倒也痛快:“我知道这有点唐突,可我这跟前儿也没个有钱的朋友,这不跟您试试嘛。”

有钱人何雨柱最不在乎的就是别人管自己借钱了,再说以韩春明的尿性他也不会借钱不还,于是问道:“借钱倒是小意思,借多少?”

韩春明犹豫了下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块钱啊,没问题,我也不问你干嘛了。”

说着手伸到包里拿出一捆大团结就丢了过去。

“正好一千,你要不数数?”

他机器猫口袋里的钱都是一千一捆用皮筋儿扎着,没办法,这年头最大面值就十块,一万块钱扎起来就太厚了。

韩春明被何雨柱这动作吓一跳,这尼玛什么人啊,身上带这么多钱随手就丢了出来,这也太不走寻常路了,也不怕遇上劫道的。

韩春明手忙脚乱的接住钱,来回看了看见没人关注,赶紧把钱往自己裤裆里塞,一边回何雨柱的话:“不用不用,何叔我会尽快还您钱的。”

尼玛,这钱你就是现在还我我也不要了,怎么能往裤裆里塞呢?怪恶心的。

何雨柱想了下,这个时间,估计这小子借钱是为了给侯素娥的老公治病,真尼玛的是个烂好人。

“还钱倒不急,一千够吗?”

“够了,够了。”

何雨柱嫌弃的看了眼他塞钱的位置,发现这货里面好像还有个兜,他也没评价这操作,而是饶有兴趣的问道:“哎,我听说你跟你们院儿那个程建军闹掰了?”

韩春明这才想起来上个月自己跟苏萌的事情,有些埋怨的道:“您不说我都忘了,您怎么就跟我二姐把我跟苏萌的事儿给捅出去了,还有偷面包的事儿,害的我挨我大哥好几下。”

何雨柱随手从包里掏出郎世宁的银烟斗,装模作样的放在嘴里,一副教训晚辈的样子:“知足吧,至少你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省的整天被人家当傻哔似的耍来耍去。”

说完没等到韩春明回话,一看这小子果然眼睛都快贴到自己烟斗上了,目不转睛的左右来回看。

他一把将韩春明脑袋推一边,没好气的道:“你特么的看什么呢?滚远点,都快亲上了,想亲亲苏萌去。”

韩春明死皮赖脸那个劲上来了,贱兮兮的道:“何叔,您这个烟斗能不能给我看看?”

何雨柱毫不在乎的把烟斗递给他。

这个货翻来覆去的看了老半天,一脸期待的问道:“何叔,您这个烟斗是哪来的?”

“十来年前五块钱买的,怎么了?”

“我出五十,您卖我呗。”

好啊你个王八蛋,你刚从老子这里借走一千块钱就返回来占便宜,活该被空有其表套一辈子。

何雨柱一把从他手里抢过烟斗,回了他个巴掌:“想他嘛什么美事儿呢?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是不是?你糊弄鬼呢?”

韩春明也没在意被抽那一下,捂着脑袋继续嬉皮笑脸的问:“何叔您还有别的这种玩意儿吗?”

“有啊。”

“啥玩意儿?”

看他那满脸期待的德行,何雨柱故意吊这小子胃口,低声道:“明成化瓷知道吗?宋徽宗知道吗?”

韩春明一听这都是宝贝中的宝贝啊,急着想在何雨柱身上翻找:“哪呢哪呢?”

何雨柱一把将他手打开:“院儿里呢,怎么了?”

“走走走,去您院儿,您可一定得给我看看。”

韩春明听到这些东西就顾不上别的了,急着要拉何雨柱回家。

何雨柱挣脱他的手,不耐烦的道:“没空,想看的话,下周日你来我家看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就蹬车窜了出去,对后面韩春明气急败坏的招呼声理都没理。

当天晚上,韩春明又跑到了自己师父家,兴致勃勃的道:“我看的可清楚了,上面铭文是Gc,郎世宁,葡萄藤卷草纹夹着如意云头纹,灰黑色包浆,嘿,那个漂亮劲儿您就甭提了。”

关大爷一副半死不活波澜不惊的样子念叨:“郎世宁?Gc是他的英文名缩写也没错,这位可是经历了康、雍、乾三朝的宫廷画师啊,听你这说法,纹路中西合璧倒也符合这位的身份,这可能是皇帝爷专门让宫廷造办处给他订做的,贝勒府王爷府都不可能有的东西,独一份儿,这哪是烟斗,这是恩宠啊。”

老头越说眼睛越亮,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韩春明拍了拍手,懊恼的道:“谁说不是呢,可人家知道这是好东西,五十块都不出。”

顶着七分像傻柱他爹长相的死老头子还是那副死德行,给了个高价:“那五百块呢?”

韩春明想到何雨柱随手甩出一千块的架势,有些泄气的躺了回去。

“人家可不缺这五百块。”

关大爷呵呵笑了下,还他嘛一副胸有成竹的装逼样,继续问道:“有钱人啊,他说他有成化瓷跟徽宗的东西,还说什么没有?”

“这个没说,就说让我下礼拜天儿去看看。”

“那就看看,我跟你一块儿去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