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惊得富察琅嬅瞬间回神。
富察琅嬅:……她……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时候做皇后也挺无助的。
乌答应这脑子是怎么想的,不会以为这样说就是清者自清吧,这跟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
嫔妃与太监结对食,传出去皇家的颜面全得扫地。
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虽然她不喜欢乌答应,但也不希望乌答应陷入谣言风波。
“乌答应有话尽可直说,本宫自会为你做主。”富察琅嬅再次开口,给如意解释的机会。
“清者自清,臣妾无愧于心。”如意并不接受富察琅嬅的好意,淡淡道。
富察琅嬅:……
也罢。
自己都不在意,她一个外人何苦上赶着帮忙周全。
“想必乌答应不会放下眼前的天子,去与太监有什么关系,此事不必再提。”
“红菊,小德子,玉贵人让你们做何证?现在如实道来。”富察琅嬅将事情轻飘飘揭过,话题重新扯回正轨。
如意心中暗自得意,只觉得皇后是发现不能污蔑她高尚的贞洁品行,才不得已转移目标,妄图挑拨她和海兰的关系,让她在后宫孤立无援。
玉贵人不甘心乐子没了,但她明面上一向以皇后马首是瞻,皇后已经发话,她只好偃旗息鼓,不再盯着如意给太监行礼的事儿。
“红菊,小德子,还不快些把之前告诉我的话禀报给皇后娘娘。”玉妍催促道。
红菊:“回皇后娘娘,奴婢是重华宫的洒扫宫女,在潜邸时曾伺候过乌答应,奴婢亲耳听到乌答应收买王公公,让王公公想法子将酒醉的皇上引到绣房。”
“事后阿箬姐姐得知皇上宠幸了绣房宫女,还曾抱怨为何乌答应要推人上位不选择她这个身边人,反而去选一个绣房宫女。”
小德子:“皇后娘娘,奴才与红菊一样,也是曾经在潜邸伺候乌答应的,皇上临幸海常在的次日,皇后娘娘便给海常在封了格格。”
“奴才当时正好在院子里当差,乌答应听说皇后娘娘给了海常在位分,感叹“可惜了”。”
“皇后娘娘,奴才接下来说的都是乌答应当时的原话,还请皇后娘娘饶恕奴才不敬之罪。”
富察琅嬅颔首允了。
小德子开始模仿如意当时的神态,连翘起的两个手指头都模仿的惟妙惟俏,“本以为以福晋善妒的性子,不会给那个绣女名份,这样本格格也可过些日子向弘历格格讨个恩典,施恩于那个绣女,让她对我马首是瞻。”
如意自诩人淡如菊,善良贤惠,最后一句她自不会说出口,但并不影响小德子添油加醋加上。
“不过,福晋知道自己不是弘历格格想要的嫡福晋,不得弘历格格宠爱,心里没有底气,不敢太过任性,这也说得通。”
小德子说完“咚”地磕了个响头,“皇后娘娘,这都是乌答应当时的原话,奴才当时被乌答应的胆大包天震惊到,因此对这话印象深刻。”
如意早忘了自己是如何编排富察琅嬅的,甚至认为自己做事周全,让海兰被强占的事情不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