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面具的男子抱拳说道:“梁前辈,赵姑娘,这其中确有误会。梁前辈受那位公子所托,行事倒是急切了些,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梁镇听后瞬间清醒,回想起种种,怒火中烧好你个苏瑶,竟敢控制于我,若不是他伤势极重,非得让他们死在这不可,而黑色雾气在他清醒的瞬间消失殆尽
戴面具男子又看向赵璃月,“赵姑娘,那位公子并无恶意,只是太想与您相见,才出此下策。他如今被困住,不能亲自寻找还望姑娘随我去找他”
就在这时一道笑声传来“小公子,不如本小姐陪你回去如何,这样赵姑娘也不必为难,你也好交差不是”
那戴面具的男子闻言,目光瞬间如寒星般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位身着火红罗裙的女子款步走来,她眉眼含春,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妩媚又张扬的气质
“你是何人?莫要在此搅局!”面具男冷冷开口,周身隐隐有肃杀之气弥漫
红衣女子却毫不在意,莲步轻移,走到近前,用手中的纨扇轻轻挑起面具男的下巴,娇笑道:“小公子,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本小姐不过是一番好意。”
梁镇此刻强忍着体内伤势带来的剧痛,冷眼旁观这一切。他心中对苏瑶的怨恨愈发浓烈,暗自思索着如何才能找机会报仇雪恨。而赵璃月秀眉微蹙,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
面具男一把打开红衣女子的纨扇,往后退了一步,沉声道:“姑娘还是莫要插手此事,否则后果自负。”
红衣女子咯咯直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几分挑衅:“后果?本小姐可不怕。今日既然碰上了,就没打算袖手旁观。赵姑娘,你莫要听他的,跟我走保准没事。”说着,便要伸手去拉赵璃月
赵璃月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她虽然不知道这位红衣女子的来意,但直觉告诉她不能跟她走
“多谢姑娘好意,只是我……”还没等赵璃月说完,面具男突然出手,一道劲风朝着红衣女子袭去
红衣女子身姿轻盈,如飞燕般侧身避开,同时手中纨扇一挥,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梁镇闻到这股香气,心中暗叫不好,想要提醒众人,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麻木
面具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屏住呼吸,运转内力抵抗。而赵璃月则已经有些头晕目眩,脚步踉跄
“你……你这妖女,到底使了什么妖法!”面具男怒声质问道。
红衣女子却只是笑而不语,看着众人中招,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乎有大队人马朝着这边赶来……
马蹄声渐近,尘土飞扬间,一群身着劲装的侍卫簇拥着一辆华丽马车现身。马车停下,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大步跨出,目光扫过现场,落在红衣女子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蝶衣,你又在胡闹什么!”中年男子沉声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红衣女子——蝶衣,撅起嘴,不满道:“爹,我可没胡闹,是这小子不识好歹,不让我带赵姑娘走。”说着,还朝面具男努了努嘴
中年男子看向面具男,微微皱眉:“阁下是何人?为何纠缠小女和赵姑娘?”
面具男心中暗自叫苦,眼下这局面愈发复杂,他本就任务棘手,如今又冒出这许多变故。但他仍强自镇定,抱拳说道:“在下奉命行事,还望这位前辈莫要阻拦。我家公子只想见赵姑娘一面,绝无恶意。”
中年男子还未答话,蝶衣却抢先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你背后那位心怀不轨,想对赵姑娘不利呢!”
正僵持间,马车里传出一个虚弱却温和的声音:“师父,蝶衣,莫要为难这位壮士,此事确有误会。”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马车帘幕被轻轻挑起,一位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年轻公子缓缓走出。他目光落在赵璃月身上时,眼中涌起一抹深情与愧疚:“璃月,好久不见。”
赵璃月看清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复杂情绪,下意识唤道:“奕辰,真的是你?你为何……”
名为奕辰的公子苦笑着摇摇头:“一言难尽,我被困险境,无奈出此下策,还望你莫要怪罪。”
梁镇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盘算,如今各方势力汇聚,自己伤势未愈,若想报仇,得另寻个时机。他悄悄往阴影处挪动,试图在众人注意力分散时溜走养伤,再找苏瑶算账。
然而,就在梁镇转身的瞬间,蝶衣却似有所感,突然娇喝一声:“想跑?”手中纨扇一甩,数道寒光朝着梁镇射去 。
寒光如电,眨眼间便到了梁镇身后。千钧一发之际,面具男身形一闪,手中长剑出鞘,“叮叮”几声脆响,将射向梁镇的暗器尽数击飞。
梁镇身形一顿,回头看向面具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感激。
蝶衣见状,柳眉倒竖,怒声道:“你这怪人,三番五次坏我好事,究竟是何居心?”
面具男收剑入鞘,淡淡道:“在下无意与姑娘为敌,只是此人暂不能死。”
中年男子见场面愈发混乱,心中恼怒,冷哼一声:“今日之事,若不给老夫一个合理说法,谁也别走!”
奕辰连忙上前,编了一段故事对着中年男子拱手行礼:“师父,此事皆因我而起,还望师父息怒。”接着,他将自己与赵璃月的过往、以及相爱却不得相见的悲剧一一道来。
赵璃月听完,心中痛苦异常,心一横眼一闭声音冷漠异常:“逸尘你我之间,缘分已断,此生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