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科技，这个名字太陌生了。”
王琳说出这句话。
她靠在椅子上，身体的疲惫感没有消退。
“互联网上查不到太多信息。”
“只有一些基础的工商注册信息。”
李航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公司成立时间不长。”
“注册资本不低。”
“但股东结构很分散。”
“没有看到明显的关联公司。”
王琳睁开眼睛。
“会不会是空壳公司？”
“或者只是一个项目公司？”
李航摇头。
“能承担b17实验室这种改造项目的公司。”
“不会是空壳。”
“定制门禁系统。”
“多模态生物识别。”
“这些技术需要真正的研发能力。”
“和技术人员。”
“我们需要找到他们的技术人员。”
“或者，前技术人员。”
李航的思路清晰。
“离职人员更容易开口。”
“也更容易接触。”
“怎么找？”
王琳问。
“通过招聘网站。”
“社交媒体。”
“甚至行业论坛。”
“总会有人留下痕迹。”
“但这样查效率太低。”
李航停顿了一下。
“而且容易引起注意。”
“有没有更直接的办法？”
王琳坐直身体。
“直接联系他们？”
“以什么名义？”
“如果我们表现出对他们技术感兴趣。”
“也许能接触到核心人员。”
李航思考着。
“风险是他们会反过来调查我们。”
“我们的身份经不起查。”
“除非用假身份。”
“但假身份需要做得足够真。”
“而且一旦被识破。”
“后果更严重。”
他拿起那份b17改造合同。
“合同里有没有项目负责人的名字？”
王琳翻看另一份文件。
“只有公司名称和公章。”
“以及一个项目编号。”
“没有具体人员信息。”
线索中断了。
李航感到一丝沮丧。
“看来只能从外围入手。”
“先尝试寻找他们的前员工。”
“或者与他们有过业务往来的公司。”
“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这项工作需要时间。”
“而且不能在这里做。”
“研究所的网络可能有监控。”
王琳点头。
“我们可以出去。”
“找个安全的地方。”
“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李航看向窗外。
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
“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研究所的人随时可能回来。”
“或者发现这里的异常。”
“比如，被翻过的资料。”
“尽管我们已经尽力恢复原样。”
王琳也看了一眼周围。
“我们需要把这些资料带走吗？”
“不能。”
李航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带走资料风险太大。”
“一旦被发现。”
“我们就完了。”
“而且，这些资料是研究所的。”
“我们没有权利带走。”
“我们只能记下关键信息。”
“或者拍照。”
“但拍照也有风险。”
“手机里留下痕迹。”
“万一手机被查。”
李航的思维在快速运转。
“最安全的方式。”
“是记住。”
“或者用一种无法追溯的方式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