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过卧室,在客厅的沙发处瞄见了发声源。
秦彻捣鼓着你们昨日追击黑礼帽时带回来的方形灯笼。
看着他专注的用钳子拧着铁丝,你没有像往常一样钻进他怀里,而是选择直接坐在他身侧靠到了他肩膀之上。
“啊~~~~~”你没控制住又打了个呵欠。
“真是奇怪,明明昨晚睡得也挺早了,就是还感觉好累,好困,昨晚上听着你哼的歌声入睡,早上又听着你的哼唱起床,总有种把时间都过糊涂了的错觉。”
秦彻放下手中的工具,把灯笼放到旁边,垂眸看了一眼靠在他肩膀之上嘟嘟囔囔的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你对我的哄睡服务评价很高。”
你清醒了一些,一下想起来要控诉他什么,你坐直了身体,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就差戳到他的鼻子:“秦彻!你如实招来,昨晚我睡了之后,你是不是又入我梦了?”
“嗯?看你这么激动的样子,你梦到什么了?”秦彻似笑非笑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你明知故问!”你手指转了方向,用力戳了戳他的脸。
“虽然我不知道,但看你这样子,我倒是猜出了些来。”秦彻捏住你的手指,用你的手指蹭了蹭自己的下巴,继续道,“明明在梦里也没放过我,现实里却还要故作矜持,怎么?前几日你的脸皮不是精进了许多吗?突然又退化了?”
“什么什么什么啊!我没有!”你抽回自己的手指,不想承认是在上次大战的刺激过后,觉得最近好像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些,心中稍显不安,嘴上却还要狡辩:“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拒绝,从来不故作矜持,哼......你不要总是曲解我好吗~~~”
“哦?是吗?”秦彻轻笑一声,手指点点你的耳朵。
“是不是曲解,看这个位置不就能知道。”他尾音带着蛊惑的上扬,指尖如羽毛般从耳后滑过,掠过锁骨时刻意停顿,引得你浑身泛起细密的颤栗。
“嗯?”
当那只手最终落在后背,掌心贴着脊椎轻轻收拢,你整个人已经被他圈在怀中。
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的瞬间,你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赤色的眸子倒映着你的局促,嘴唇却突然错开,湿润的触感擦过耳垂,牙齿若有若无地碾过敏感的软骨。
“这里。”
温热的吐息裹着两个字钻进耳蜗,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从耳尖烧到脖颈。
你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险险后退,后腰却撞上桌角。就在疼痛即将袭来的刹那,一只手掌提前覆上了尖锐的棱角。
秦彻垂眸盯着你泛红的耳尖,喉结在精致的锁骨上方滚动,呼出的气息喷在颈侧:“耳朵红得像要滴血,还说没曲解?”
你别过脸不看他,余光却不受控地落在他大敞的领口。
妖精!妖精啊!!!
又给你来这套!!!
“躲什么?”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擦过耳畔,另一只手撑在你身后的桌面,将你困在狭小的臂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