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单枪匹马来“拜访”SSS级猎食者,对自己还真自信。”秦彻原在下巴处摩挲的指腹,挪移到了你的唇瓣之上。
你一口咬住,还用牙齿在其上磨了磨。
好似觉得这样还不够,你环上他的脖颈,身体往前一个用力,jia住他腰身的同时,整个人扒在了他身上。
“你知道我不会感染的。”
“但你会流血,也会死。”他一手拦住你的腰,防止你掉下去,另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指节转了个方向,用手指的背部轻轻碰了碰你的脖颈。
“只需要在这里咬一口......”
你被他蹭得有些痒,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下,带着他的身体向后转了一个方向。
“砰!”
你感觉背部撞击到了一个金属的铁栅栏上。
!?
什么东西?
黑暗中的房间忽然降下一束灯光。
那束光打在身后,你转头,这才发现此时此刻他正将你压在了一只巨大的金属鸟笼上。
几根粗粗的镣铐散落在笼中,地上还有数支空掉的针剂和止咬器。
.......
秦彻......
猜到它们的用处,你心脏再次抽痛起来。
“秦彻......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tartarus?”
一句简单的问话,却每一个字都似一把利刃,从你心口划过。
“你的电影邀约过期的那晚......”
他答得轻描淡写,可越是这样,你忍不住越发的心痛。
“我毁掉那间实验室,也付出了一些‘代价’。”
话题明显沉重起来,他却说得如同在讲述今天吃了什么那般,稀松平常,毫无波澜。
“虽然从黑市弄几支抑制剂,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停顿的片刻,声音有些轻,“但我不想有人和我住在一起,天天做噩梦。”
“......”
所以,这才是他活着却不回来见你的真正原因。
“我在缉查局的时候,也接触过用过抑制剂的猎食者。”你咬着下唇,眉头皱得死紧,“那种抑制剂用得越多,因为抗药性,效用也会逐渐下降......狂化就会更频繁......”
你越说,声音越低。
秦彻看着你逐渐低落的情绪,手臂一用力,往上托了托。
你条件反射,下意识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指节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可他却无所觉般在这时迈开步子,抱着你一步步走进那座巨大的鸟笼。铁门在身后发出沉闷的合拢声。
“所以某种情况下,这也是一种保护措施。”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铁笼里荡出细碎的回响。
“那你现在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你猛地抬头盯住他的眼睛,瞳孔因用力而微微发颤,“是如果有一天你再陷入狂化,要我把你锁在这里吗?”
你的嘴唇努力扯出玩笑的弧度,尾音却颤得连自己都骗不过。
秦彻反倒勾了勾嘴角,他手臂一松的同时,将你放了下来:“锁起来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