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这么久的游戏,直觉告诉你,这个故事很快就要接近尾声了。
这么多年来你收集的cYd的罪证被全数整理好,打包送往了市长候选人的办公室。
紧接着,tartarus在一场街头的集会里再次现身。
而你因为救人被他袭击后入院。
一切都在按剧本上演。
“英勇缉查官于SSS级猎食者爪下救下平民”,第二天的报纸头版用加粗黑体字嘶吼着,照片里你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红。
被抬进医院的当天,监护仪的滴答声还没平稳,“免疫者” 三个字就像病毒般在网络上炸开。
护士站的窃窃私语、医生眼中骤然亮起的光,甚至窗外盘旋的新闻直升机,都在宣告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已然启动。
媒体的嗅觉永远比猎犬更敏锐。
两小时后,所有频道都在滚动播放 “唯一的免疫者要捐赠血液,用以研究疗愈剂” 的新闻。
你刚刚换掉病号服,身后的房门就传来开关的声响。
你的手迅速摸上腰间佩戴的手枪,转身时眼角的余光已经锁定了门框处的黑影。
当看清来人是秦彻时,你紧绷的肩膀骤然松懈。
他斜倚在医院纯白色的门框上,那身狂野的装束多少又有些慌你的眼睛。
你强行收回眼睛,继续整理自己的工作服:“你怎么来了?”
秦彻抬了抬下巴,目光扫过你身上那件辑查局的制服,开口道:“当然是探望伤员。”
他说话时指尖在门框上轻轻敲着,节奏散漫得像在哼一首不成调的曲子。
你白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左右看了看,随后揪起他衣服上一截链子,在指尖转动起来:“连束花都没有,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低笑一声,两张票根被修长的手指夹着递了过来。“汽车影院的夜场,” 秦彻的声音里带着点狡黠,“将就看?”
票面上《末路双煞》的标题印得都不算清晰,你捏着票根,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你挑片子的品味真的很土。”
“我有得选吗?” 他挑眉耸肩,语气里满是你应该懂得,“现在上映的只有它。”
你接过票根,将它妥帖的塞进了小皮裙的口袋里:“也是。”
话音落地的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另一张票根的模样,是秦彻消失的那一年,那张票根还被你夹在笔记本里,现在再去看估计连上头的字迹都已然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
你撇了撇嘴说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之前没能看成那部《过期邀约》。”
“那就别让它又一语成谶。”
秦彻的话音侃侃落下,你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睛,两人的眼里仿佛都盛着只有对方才看得懂的光。
低沉的男音再次打破了这一刻的沉寂:“cYd马上就会动手,准备好了?”
“既然提出要你帮我‘火上浇油’,我自然已经准备好了。”
你让秦彻用tartarus的身份袭击了你,又在所有人面前曝光自己免疫者的身份。
而cYd绝不会允许你这个免疫者把血液无偿捐赠出去。
所以他们要么得到,要么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