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多长时间,方雅便抱着一个大纸箱走了出来。
她把手里的纸箱子轻轻的放在办公台上,笑着对刘雨柱说道:“刘副团长,您的东西全在这纸箱子里了,您清点一下。”
说着把她手里的物品清单放在了纸箱子上面。
刘雨柱看了看陈部长,笑着拿起清单点了起来。
一双棉胶鞋,一双棉皮鞋,一件军大衣,两套军装,两件白色的衬衣,一条腰带。
打开纸箱子,刘雨柱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一点问题也没有,笑着点了点头:“数量没问题。”
陈部长点了点头,对着刘雨柱满脸笑容的开口:“东西已经领完了,咱们这会走吧!回办公室,我跟你说一下最近的安排。”
刘雨柱抱起纸箱子,笑着点了点头。
陈部长带着刘雨柱一起回了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陈部长坐到了办公桌的后面,朝着刘雨柱压了压手,“坐!”
刘雨柱很是听话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静静等待着陈部长开口。
“柱子,最近没有什么任务,还有两三天就过年了,你又是刚出完任务回来,那么这两天就休息吧!
过完年初六再来上班,不过休息的这段时间,你一定要能保持联系到你,万一有什么紧急任务,要能联系到你。”陈部长很是认真的开口。
刘雨柱听了这话,有些为难的看着陈部长,迟疑着开口:“陈部长,我打算大年初一的时候,带着我的老丈人一起去一趟京都。”
“去京都?有什么事吗?”陈部长诧异的看着刘雨柱。
“是有些事情,我老丈人他...........”刘雨柱原本不想把云安国的事情告诉给陈部长的,但是没有正当的理由,没办法让陈部长开具介绍信。
陈部长听了刘雨柱的话,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你就这样去京都找人,能找到吗?有没有什么线索?”
刘雨柱沉思片刻,“我们现在知道那个人住京都淀海区1号家属院,那个人脸上有一道疤,他那个时候的警卫员姓周。”
“脸上有道疤?”陈部长听着刘雨柱的话,嘴里小声念叨着.........
突然,陈部长双眼一亮,惊呼出声:“是他!”
刘雨柱听到这两个字,激动的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着开口:“陈部长,你认识那个人?”
陈部长点了点头,“你说这个人脸上有一道疤,而且还住在京都淀海区1号院,那........这个人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京都军区的副司令彭锦书。”
“京都军区副司令彭锦书?这个人怎么样?”刘雨柱轻声问着。
陈部长的目光深沉地看着刘雨柱:“彭锦书这个人……不简单。
他是老长征军出身,参加过长征,建国后一路升到军区副司令,战功赫赫,但脾气刚硬,树敌不少。
最关键的是——他确实有一道从左眉斜划到脸颊的刀疤,是抗战时跟敌人拼杀时留下的,不过那道疤倒是不深,只有仔细看才能看清楚。”
刘雨柱的心跳加快了几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膝盖上的纸箱边缘。
“那……他家有几个孩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惊动了什么。
“两个,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陈部长踱步回来,坐回椅子上,语气慎重,“我认识他,也听说过他有个警卫员姓周,叫周德海,后来转业去了地方公安系统。
如果你说的那些线索也都对上了,从这些来看那他的身份基本可以确认。”
刘雨柱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老丈人云安国那双浑浊却执拗的眼睛。
从小到大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没想么他云安国竟然不是老云家的孩子。
“既然人已经确认了,那我就更应该带着我老丈人去一趟京都了。”刘雨柱忽然开口,语气坚定如铁。
陈部长皱眉:“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彭锦书是高级将领,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更何况你现在刚调入武装部,身份敏感,贸然前往京都,还打着‘寻人’的旗号,很容易引起误会。
万一被当成别有用心之人,轻则通报批评,重则影响前程。”
“我知道。”刘雨柱点头,“可这事,我不能不做呀!我老丈人从小在他家受尽了委屈,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他肯定是要去看一看的。
而且,这次是京都那边的那个人联系了老云家,让他们想办法杀了我老丈人,由此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心思不怎么好。
我们也担心他使坏,让彭副司令他们一家糟罪。”
陈部长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叹了口气:“柱子啊,你这性子,真是又倔又直。
可也正是这种人,才撑得起这片天。”
他顿了顿,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空白介绍信,提笔写了起来。
“姓名:刘雨柱,职务:县武装部运输队副团长(实职待定),因私事需赴京都办理亲属相关事宜。”
写完,他盖上武装部公章,递了过去:“这张介绍信只能保你一路畅通,进不了他住的那个大院,更见不到彭副司令本人。
但我可以给你写一封私人便条,你到了京都后,去找一个人。
他是军区政治部的老干事李文远,我们以前是战友,为人正直,若他肯帮忙,或许能帮你递上话。”
刘雨柱双手接过信和便条,郑重地收进斜挎包最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