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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拉着媳妇去了自己房间补觉,虽一年多没回来,不过房间里干干净净,丁点灰尘没有,这都晓白时不时来打扫下,有时就住这儿了,被子被褥也都新的,

一进房间,钟跃民就猴急地开始脱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柔软的被窝,

周晓白看得脸颊发烫,又羞又恼,压低声音道,

“你不许使坏,爸……爸还在外头呢!”

钟跃民翻了个身,面对着媳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没好气地道:

“想什么呢你?我就是睡觉,纯睡觉,坐了一天一夜火车,骨头都快散架了,上午……上午又被你折腾得够呛,早就一滴不剩了,哪还有精力干坏事?就是补觉,赶紧的,来睡觉!”

“咱俩谁折腾谁啊?”

周晓白粉嫩腮帮气鼓鼓,这无赖,典型的占了便宜还卖乖,

“不许使坏!”又重复一遍。

“嗯呐,我一正人君子,还能骗你?”

周晓白翻个大白眼,心道你算哪门子正人君子,

拗不过,也心疼他,最终还是背过身,窸窸窣窣地脱了外衣,只穿着贴身的棉质内衣,从床的另一侧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

谁知她刚钻进被窝,那坏家伙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手臂一揽,就将她圈进怀里,动作熟练得都演练过千百遍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作怪的大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三下两下,就将她剥得和他一样“坦诚相见”了。

周晓白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又羞又气,用手肘轻轻顶了这无赖一下,嗔怪道:

“坏蛋,不说就睡觉吗?你这叫睡觉?”

钟跃民一手搂住媳妇柔若无骨的细腰,一手攀上那动人心弦,饱满的山峰,

满手丰腴,

脸埋在媳妇微微泛红的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理直气壮地嘟囔,

“就是睡觉啊……谁睡觉还穿着衣服?这样抱着睡才舒服……”

手上力道加重一些,感受着那惊人的丰腴和弹性,满足地喟叹一声,

周晓白娇躯颤抖下,被他撩拨得身子发软,心里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只是等了一会儿,却发现身后的人再没了下一步动作,

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却听见耳边传来了均匀深长的呼吸声,还有极其轻微的鼾声,

这家伙,竟然真的就这么搂着她,睡着了?

红唇微微嘟起,稍稍有些失落,这个坏家伙,把她撩拨得心猿意马,不上不下的,自己倒先没心没肺地睡沉了,

真是可恶,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面庞,感受着再熟悉不过的气味和温暖,此刻觉得无比满足和踏实,往人怀里拱了拱,许是上午的‘征伐’太过劳累,没一会,也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外头天都已经黑下来了,周晓白把跃民叫醒,贴心的给他穿好衣物,晚上要去老丈人家,他这回来了,肯定得过去一趟,依旧骑着自行车,两边车把手上都挂着不少礼品,倒不是他买的,没那时间,从自己家拿的,

到了地儿,自行车楼下停好,除了他老丈人那辆轿车,还停了一辆军用吉普车,晓白说她大哥刚好这几天也回来了,

钟跃民拎着大包小包,

周晓白道:“其实不用拿这么些礼品,你人来了,我爸妈就很高兴。”

“那不行,礼数得有,见老丈人丈母娘,总不能空手,对吧?”

周晓白双手挽住男人胳膊,唇角抑制不住的扬起,说明跃民心里有她,看得很重,

到了老丈人家,自然是一番热情招待,大舅哥揽过他肩膀,

“好小子,跃民,你现在可是不得了的大名人啊,活捉敌军师长,这战绩,够吹一辈子了,

我在东北那边都听到你的大名了,报纸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给咱家,给咱部队长脸了,”

“你少在那儿煽风点火!”

陈亦君说着自个大儿子,

“什么名不名的,那名声能当饭吃,能当水喝啊?”

然后转向钟跃民,眼神里满是慈爱与责备交织的复杂情绪,

“跃民啊,妈得说你两句,以后可不能这么……这么‘胡来’了,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尤其是晓白!”

“你是没看见,这丫头自从知道你上了前线,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整天提心吊胆,人都清瘦了一大圈,

我这当妈的看着都心疼,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让晓白以后可怎么办啊?她这辈子不就……”

“妈!”

周晓白被自个母亲说得脸颊绯红,又羞又急,打断,

“你看你,跃民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回来了嘛,你就别说这些了,我……我哪有那么脆弱,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陈亦君见这丫头这般维护自己男人,再看看闺女此刻容光焕发,眼波流转,气色红润的模样,与之前那段时日茶饭不思、面色苍白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她哪里知道,自家这宝贝闺女今天上午刚被眼前这个“好女婿”结结实实打了一剂效果显着的“强心针”,

这会儿正浑身都透着被爱情和雨露滋养过的满足与甜蜜呢!

这脸色能不好吗?这精气神能不足吗?

能不红润嘛!

晚饭温馨幸福,吃好,本来按流程呢,得被老丈人叫去书房训话,这次没有,直接在客厅说事,简单明了,说他们两人年纪不小了,之前也订过亲,趁这段探亲时间回来,是不是把婚事给办了?

晓白一听,脸上立马浮现一抹绯红,低头不敢看人,也不吱声,陈亦君问闺女,

“问你话呢,这会倒害羞上了,同不同意啊?”

晓白哪会不愿意,瞥了眼一边的跃民,细弱蚊蝇,

“我……我听跃民的。”

钟跃民大大方方,

“爸妈,我听你们安排!”

他跟晓白该干的早就干了,证也领了,跟夫妻无异,就差一场隆重的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