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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挨着香江的鹏城,那位后世因为企鹅而出名的小马哥,也在用自家父母给他买的几百块钱的天文望远镜进行着观测。

正在上初中的小马哥,此时还不知道他正是因为这次观测,而在几周后,收到了那位大名鼎鼎的季宇宁送给他的奖品。

小马哥把自己观测哈雷彗星的报告寄到京城,得到了40元奖金之后,又从香江那位季公子那里得到了一个便携式笔记本电脑的奖品。

季宇宁在派人送给他笔记本电脑的同时,还灌了一些心灵鸡汤。

这个就是小季同志的趣味了。

原本前两年他去杭城的时候,还想找找那位马et。

结果他想到马et同学在80年代初考了三年高考,才凭借运气上了本科,而且第1次高考,居然数学才得了一分。数学是百分制的。

他觉得这个时候没法向这位马同学灌鸡汤了,因为这孩子简直是太笨了。

4月12日,内地的立法机关通过《民法通则》以及《义务教育法》等法律。

内地直到此时,才有了基本的民商事法律。这个通则,仅仅是一个总则性的内容,只有150多条规定。

据说之所以直到80年代中期以后,才拿出这么一个通则性的东西,是因为70年代末刑法出来以后,内地的立法机构准备搞一个民法典性质的法律。

当然这个想法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在当时来讲,太不现实了。

直到季宇宁穿越的时候,内地才有了真正的民法典。

从80年代中期开始的三十多年里,内地的民事商事方面的法律架构,是由一个民法通则,加上各方面的单行法和司法解释构成的。

这才是真正比较可行的。

民法通则的出台,可以认为是80年代华夏国内立法的一个里程碑。

除此以外,这次通过的法律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义务教育法。

根据义务教育法的规定,内地将实行9年制义务教育。

这个法律也和季宇宁的希望工程息息相关。

4月18日至22日,在京城召开了关于香江的起草委员会第2次会议。

在这5天的会议中,通过了相关的结构草案和工作规则。

开完这次会议以后,季宇宁见到了陈主任,古老爷子,万老爷子等领导。

季宇宁愿意投资京津塘高速公路,让几位领导很重视,也很高兴。

这个年头进行这种投入大且回收期长的基础设施投资,只有很少人才愿意去做。

而这个时候国家是真缺钱,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基础设施的建设资金。

面对几位领导,季宇宁谈了他那个八车道的想法。

前世京津之间是有好几条高速公路的,这第一条高速公路,开通没有过几年又开始研究如何改扩建,又要另外新修其他高速公路。

所以季宇宁觉得前世有很多决策缺乏前瞻性,造成本来就缺钱,可又多花了很多冤枉钱。

让他没想到的是,三位大领导非常认可他的想法。当然关键的是,超出目前四车道那个设计方案的预算资金,超出的资金是由他来出。

“回头我也跟胡应湘聊聊,我觉得他投资的那条广深珠高速公路,也可以考虑从六车道改成八车道。”

前世这条广深珠高速公路是在1982年立项,1987年开始破土动工,1997年全线通车。当时设计的时候预计每天的车流量为6万辆,但实际运营后,每天的车流量已经达到40万辆,经常堵车。

这条路是采取bot模式,由香江的胡应湘投资,中方外方各占一半权益,收费年限是30年,一直到2027年。

前世一直到季宇宁穿越的时候,这条高速公路是内地最挣钱的一条高速公路。

他希望京津塘高速公路也可以参照这种模式。

看看今天的机会难得,小季同志又禁不住开始多嘴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粤省搞的那个火电厂,也就是沙角a厂,去年就已经开工,但是并没有上脱硫设施。

他们不仅没有上脱硫设备,而且连预留脱硫设施场地的工作都没有去做。

看样子,未来的b厂和c厂,也会是同样的做法。

如果这样,烟尘直排,那么,珠江入海口那个地方,无论是天空,河水还是土地,包括老百姓的房子都会被烟尘熏成黑色。那个地方也会成为华南地区最大的酸雨的污染源。

现在他们是担心没有电,但未来他们却是发愁如何去消除这个污染,一旦开工建成发电,这个脱硫设施就更不可能了。因为一旦见到钱了,就更不愿意花钱去上脱硫设备了。

我曾托香江的许老爷子说过这件事,但那边好像没怎么当回事。

我觉得恐怕一是没有钱,脱硫设施的建设需要花一笔钱,而且在进行脱硫运营的时候更要花钱,所以舍不得,还是缺钱。

如果这样,我可以进行脱硫设施的投资。就像b厂他们准备和胡应湘搞的那个bot模式一样。

我觉得关键是缺乏一种意识,我们挣十年的钱,却要花几十年上百年的时间去消除环境污染,这真是太得不偿失了,这里面除了要考虑经济上的因素,更要考虑其他方面。

我有一个想法,我们现在开始的建设,要有科学发展的考虑,要走可持续发展的路。而牺牲环境,牺牲资源,实际上是走一步退两步,反而是影响了我们发展的速度。

而且环境和资源等方面的损失,实际上很多都是不可逆的,不可挽回的。

有些环境的污染,恐怕是要经过百年都很难消除,而有些资源,像我们的近海渔业资源,还有一些我们特有的资源,像稀土资源这些,如何利用进行高效的开发并且是可持续性的,我觉得要慎重的研究。”

季宇宁说的这个沙角火电厂三个厂的污染问题,前世是直到新世纪都没有真正着手解决。到他穿越的时候也没有解决。

当时是不断的反映问题,不断的下去调查,但就是解决不了。

他记得在新世纪初,他作为会计师和律师,曾经看过相关方面的报告。他当时的印象非常深刻。

当时火电脱硫工作的难点主要有以下方面的问题。

一是电厂土地产权、用地等问题制约脱硫进度。由于历史遗留问题,沙角A、b、c三个电厂都未发放土地使用证,这给脱硫工程建设带来困难。沙角A厂一至四号机组按计划拟于年内开工,由于没有预留场地,脱硫工程尚需征地,但与当地政府和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反复协商未果,影响了计划的落实。问题症结是当地除按正常土地补偿费外,还有诸多附加条件。而沙角b电厂为脱硫拟投资三点六亿元人民币,因投资大,担心没有土地产权证,有关部门不给办理报建手续,不敢盲目上马。

二是缺乏有效措施。缺乏强制性措施和操作性强的政策,国家和粤省尚未制定强制性措施,全省绝大部分火电厂都未开展脱硫治理工作;大型发电机组脱硫还依赖进口,脱硫运行成本较高,脱硫设施国产化水平较低,严重影响了脱硫工作的推进。全国及粤省都在上脱硫工程,对设备和技术的需求急剧增加,出现了供不应求的状况,导致脱硫工程的工期延长。

季宇宁提出了一个科学发展观的观点,这让几位领导深受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