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沉默了,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江月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把向太扶到向阳的地方靠坐着,自己也找了个地方坐下。
马小玲迟疑了一会来到江月身旁坐下。
三人无言。
半个小时后,天空破绽,一缕阳光照射进大地,朝霞迎着风绽放出美丽的光芒,天亮了。
“好美啊,好久没有这样看过日出了。”马小玲慵懒的伸了伸懒腰。
“是啊,阳光一出,仿佛所有的邪恶都被驱散了一般,总是给人一种温暖祥和的感觉。”江月在一旁轻声附和道。
“嗯,要是这世上再没有邪祟该多好。”
马小玲望着朝霞,渐渐地眼皮感到越来越疲倦,不知不觉的她慢慢靠在了江月的肩膀上沉沉睡去,她太累了。
江月露出一抹笑容一动不动的任由马小玲靠着。
身后的向太已经不知道何时化成了灰飞消失不见。
时间一点点过去。
“嗯~~”马小玲呢喃一声慢悠悠醒来。
“我这是在哪?”马小玲揉了揉眼睛。
“你醒了?”江月的声音在马小玲耳边响起。
“呀!”马小玲猛的坐直了身子,她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离江月这么近,她的脸色瞬间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左顾右盼。
“我,我,这是睡了多久?”马小玲小声的问道。
“没多久,差不多一个小时吧,我看你太累了不忍心叫你,既然你都醒了,我们走吧,求叔应该已经帮我们找到了房子。”
马小玲眼睛一亮,“好,我们这就走。”
两人一起往商场楼下走去,虽然商场如今被封锁,但压根阻挡不了两人的脚步。
两人来到游戏厅,果然何应求已经把房子找好了。
江月不得不感叹何应求的消息渠道是真的丰富,虽然自己的能力更强,不过暂时还不能暴露。
两人按照何应求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地方,现房,还没人住过,里面已经装修好只差家具,不过这些都不是事。
马小玲对这房子很是满意,当即直接签合同买下。
马小玲兴奋的对着房子指指点点,这里放什么,那里放什么,简直就是一只开心的小麻雀。
“小玲,我有个提议你想不想听?”江月笑着道。
“什么提议说吧。”马小玲开心的摆摆手。
“你建立一个清洁公司吧,专门做抓鬼驱邪工作的,这样你就能挣钱就,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灵灵堂。”
马小玲闻言沉思起来,“可是这样的话我就没多少时间学习了呀。”
江月翻了个白眼,“你现在的情况有区别嘛?你毕业了以后上不上大学都行,上大学也不过给自己增加些阅历人脉罢了。”
“说的好有道理,灵灵堂,不错,名字我很喜欢,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公司哎。”
“那简单,包在我身上,走吧,我们去买家具,然后晚上请珍珍和嘉嘉阿姨来庆祝一下。”
“好,我们走,我知道哪里的家具好。”
忙活了一天,两人终于是把一些简单的家具全都买好,就差布置了。
马小玲望着江月在帮她搬家具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那个,江月,不好意思,你帮我那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放心,这些钱我一定会努力挣来还你。”
江月停下动作靠近马小玲,挑了挑眉道:“要不你直接以身相许吧。”
马小玲闻言脸色瞬间红了,气得推了推江月的肩膀跑到一边,“呸,流氓,人家才多大。”
“哦?这么说等你成年了就嫁给我咯?”江月贱兮兮的道。
“哼,我可没说过。”马小玲将头歪到一边,心脏跳得不停,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
江月心中了然,这丫头肯定已经爱上自己了,毕竟年少多金又帅气,实力还强得可怕,那个少女不怀春,不动心。
“好了小玲,咱们简单布置一下,天快黑了,我们还要请珍珍母女两个吃饭呢,你会做饭嘛?”
马小玲双手一滩,“我不会。”
江月摇摇头,“得,我来吧。”
“嗯?你会做饭?”马小玲十分疑惑。
“小瞧我,这个沙发放哪,放完我们去买菜,看我的手艺吧。”
两人忙活了一会后便去市场买菜。
然后江月负责做饭,马小玲则去叫王珍珍母女两人。
当晚,马小玲新家落成,四人都无比开心。
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向左一脸警惕的望着眼前这个白发老者。
昨晚被对方救了带到这里,对方不仅没有杀他还丢给他一个活人供他吸血,对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向左臣服于他。
可向左作为和联胜的太子爷,从小就是高高在上哪里会愿意臣服于别人,于是当他恢复伤势之后直接对眼前的人动手。
很快他就发现对方看着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可实力却是深不可测,对他就像猫对老鼠一般戏弄。
向左不甘心,不停地朝老者出手。
老者或许是玩腻了眼睛一凝,一股强大的威压从老者身上散发出,仅仅一掌就按在向左的头上让向左丝毫动弹不了。
一股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在向左的心头,向左怕了。
“怎么?想死还是臣服我?”老者冷冷的问道。
向左咽了咽口水,“好,前辈,我,我愿意,臣服于您,但,但我有一个条件。”
老者闻言放开了他,“说吧,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我可以答应你。”
“我要杀了马小玲还有那两个男的。”向左咬牙切齿说道。
“好,我答应你,有机会的话我会出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希望你能忍耐一段时间。”老者平淡的说道。
“可以,见过主人。”向左毫不犹豫的单漆跪地认主。
“好~~明智的选择,起来吧。”
老者望向向左身后的位置,“阿ken,hermen,出来吧。”
话音刚落,两个西装男子便走了出来,来到老者面前。
向左一看到两人眼睛一眯,他可以从两人身上感到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