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逆鳞,而韩光耀的女人就是他的逆鳞,逆鳞触之必死!
穿越到这里,李沧海是第一个钟情于他的女人,虽然因为给逍遥子守孝许久未见,但在韩光耀心中的地位却是非比寻常。
逍遥三仙之中,李沧海的武功虽然最弱,但是也是实打实的绝顶高手,这样的身手会被伤到昏厥,显然不是与同等级高手对拼所致,而是被长期消耗的结果,这让韩光耀的愤怒可想而知。
想到人家一个小姑娘千里迢迢从天南跑来寻找自己,自己非但在家和一群女人不清不楚,现在竟然连人家的安全也没保护住,顿时心中满是愧疚,要是不能替她把这口气出了,还要这锤子有何用。
武功到了一定地步对危险的感觉都是非常灵敏的,感受着韩光耀身周的煞气已经浓烈的犹如实质,疯魔小次郎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不要过来,我们只是追赶,并没有对这位小姐做出任何伤害,请您一定相信我,你不要过来。”
死亡的恐惧已经占据了疯魔小次郎的所有思维,在这个魔神一般的男人面前他根本升不起任何反抗的想法,转身就想遁走。
可在重力领域下,沉重的压力让速度根本无法让遁法达到隐身的效果。
“八格牙路,我和你拼了!”
眼瞅着韩光耀越走越近,疯魔小次郎的情绪彻底崩溃,疯了一般挥舞着两柄武士刀试图最后一搏。
在重达百斤的铜锤面前,武士刀脆弱的犹如两根牙签,韩光耀只不过是随手一挥,就把两把刀崩成了四射的碎片。
没有任何留手,韩光耀紧接着就是一拳砸在疯魔小次郎的脑袋上,疯魔小次郎惨嚎一声,竟然被这一拳砸的七窍流血,两只眼球都冲眼眶里掉了出来,仅仅剩下一缕神经相连,看起来甚是可怖。
韩光耀可不管疯魔小次郎有没有被打死,他现在满腔怒火需要发泄,一把攥住疯魔小次郎的脚腕,对着身边的一棵大树就是一阵狂抡。
疯魔小次郎可没有韩光耀那么扛造,一次次和树干的亲密接触下,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不绝于耳,整个身体眼瞅着变成了一堆包裹在破布中的烂肉。
这恐怖暴虐的一幕让其余的忍者亡魂大冒,在他们心里最残忍的死法也顶多就是一刀两断而已,何曾见过如此反人类的手法。
一个个吱哇乱叫着没命的奔逃,压根没有一丝营救疯魔小次郎的想法,看那在重压下还健步如飞的架势真是只恨爹娘没再给他们多生几条腿。
另一边,独孤求败将大批忍者杀了个七七八八,总算发泄出了心中的凶性,这才想起来身受重伤身边没人保护的师娘。
满心忐忑的回到了李沧海的位置,就看到韩光耀丢下了一个血淋淋的不明物体,赤红着双眼向他走来。
这种情形让独孤求败大感不妙,满满的求生欲让他急的直摆手:“师傅,你听我解释,我真的用心保护师娘了,是那些倭国鬼子不讲武德…………”
相比忍者的追杀,独孤求败的不作为让韩光耀更加生气,暴怒之下哪里听的进他的解释,二话不说直接一锤子就抡了过去。
自打韩光耀功力大进之后独孤求败就已经不是韩光耀的对手,再加被韩光耀忽悠,参悟万物皆可为剑的奥义,玄铁重剑久已不带在身边,哪里能抵挡的住韩光耀的攻势。
一时间被打的上蹿下跳狼狈不堪,小树林里飞沙走石,剧烈的动静堪比后世建筑工地拆迁。
…………
“沧海!”
半个时辰后,韩光耀抱着李沧海回到了画舫,早就等在船头的李秋水见到昏迷不醒的李沧海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迎上来查看情况。
“沧海怎么了,是不是你那乖徒弟把她伤成这样?”李秋水扫了一眼人头猪脸表情讪讪的独孤求败面色很不友善。
也不怪她会怀疑独孤求败,普天之下有本事打伤李沧海的人掰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自己和韩光耀不可能,不是独孤求败还会有谁。
刚挨了一顿暴打的独孤求败看到船上又多了一个师娘,满心的疑惑也不敢问,感觉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
这两口子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人被打伤了第一时间都是想拿自己出气,难道自己就真那么像坏人?
有心解释,可自己的确是没尽到保护这位师娘的责任,只能臊眉耷眼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是他,是一帮倭国忍者,沧海应该是受了内伤经脉受损,我给她喂了大还丹,修养几天想来不会有大碍,等她醒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韩光耀这会是看分不清轻重的独孤求败越看越不顺眼,黑着脸也懒得搭理他,正要抱着李沧海回房,忽然柳三变从画舫里跑了出来。
“大人!我刚才从客人那里打探到了一个消息,日月神教明日会在城南赏心亭召开一场盛大的法会,您看这个消息有用吗?”
韩光耀目光一凌顿时停下了脚步,他在秦淮河等待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打击日月神教的机会,而这场法会就是那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