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妹妹这样安慰自己的话,樱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但是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樱不能表现出那种模样。
只能轻轻伸手抱住自己的妹妹,嘴里低吟着,答应着她的要求。
“嗯......那个,我说的是我和维尔薇没办法救她。”
看着玲都已经开始给自己说遗言了,梅比乌斯觉得她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只是这让樱有一些不理解。
“你们两个不就是最厉害的博士了吗,连你们都没办法,那还能有谁有办法?”
“嗯,在科学的领域来讲,这个星球上确实是我们两个最强,但是架不住有一个玄学的呀。”
对于这一点,梅比乌斯也是有一些无奈。
科技遇上玄学,还是碾压的玄学,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超越。
“玄学?谁?等等,你们说的不会是他吧?”
突然间,樱脑海闪过一道不正经的人影。
那一个男人可以说是诡异至极,就拿她第1次暗杀来讲,她是根本没有料到还有人能这么逆天。
“如果你说的那个家伙姓敖,那应该就没错了。”
闻言,樱原本失去高光的眼睛此时再一次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
松开自己妹妹,樱直接就迅速的向外面跑去,边跑还边回头叮嘱了铃一句:“铃,你不要乱走,我去找人救你。”
看着有些着急忙慌的姐姐,铃张了张嘴,最终露出无奈的笑容叹息道:“姐姐,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还能乱走吗?”
不过铃这一句吐槽,身为姐姐的樱注定是听不到的。
于是乎,铃也是看着两位博士。
“梅比乌斯博士,你们是骗姐姐的还是是真的?真的不用担心因我的离去姐姐会伤心过度,姐姐她是很要强的人,就算没了我,她应该也有勇气活下去。”
“你这小丫头还真是人小鬼大,不过我可不屑于说谎,等着吧,等他来了你就没事儿了。”
揉了揉铃的脑袋,手感虽然不如格蕾修的好,但也算是不错的平替。
来到了敖托宿舍,连门都来不及敲,樱直接拿出自己的太刀一刀将门切开。
而此时还在客厅躺在沙发上刷视频的敖托顿时也是无语的将手机放下。
虽然猜到了樱会很急,但是没想到这么急,急的把她的房门都给拆了。
“樱,你就——”
“来不及解释了,先跟我走,路上我在为你解释。”
根本不给敖托说话的机会,樱直接上前将敖托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怀中,然后急匆匆的再一次冲了出去。
头一次被人如此强行抱着,敖托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内心。
最后经过一阵风风火火的赶路,樱总算将敖托带到了病房。
而梅比乌斯和维尔薇看着被因如此抱着的敖托顿时都露出古怪的神情。
“嗯,你喜欢这么被别人抱着吗?那以后要试试吗?”
“蛇蛇,你再这样就别怪我这样抱着你出去跑了。”
“那算了。”
将眼神从敖托身上挪开,梅比乌斯继续将目光停留在铃的身上:“喏,你的救星来了。”
“诶,姐,姐夫?”
“嗯,还是小铃说话中听,不错,来,先请你吃根糖,然后帮你解决问题。”
从樱的怀抱中跳了下来,敖托也是直接在手上变出了一根棒棒糖,然后拨开糖衣就投喂给了铃。
做完这一切之后,敖托将手指抵在了铃的额头。
然后就在三人的注视下,些许暗红色的能量从铃的体内涌出,不断的在敖托手中汇聚。
最后,这些能量形成了一颗完整的菱形核心。
“问题解决,就是这么轻松。”
将侵蚀律者核心在手中抛了抛,敖托也是估算着终焉律者降临的时间。
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三天左右,到时候他就把未来的主角团拉到现在,想想就好玩。
“话虽如此,但是科学的严谨性还是得有的,铃,将手伸出来,我们抽点血化验。”
从自己随身的白大褂里面拿出了一副消过毒的试管,随后梅比乌斯就在铃手上消毒的位置插入了针管。
大概抽了100cc,梅比乌斯就将其停下。
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在场的几人也都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结果。
而在这其中,铃看到了自己名义上的姐夫居然在调戏维尔薇博士,而自己的姐姐居然毫不在意。
这让铃伸手拉了拉自己的姐姐让她靠过来。
见是自己妹妹有要求,樱也是将耳朵附过去。
结果哪知道铃的下一句话,直接就让樱有一些难绷。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比如希望别人给你戴帽?”
“嗯!铃,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在家里偷偷看的什么!”
樱可不认为这些知识应该是自己妹妹能知道的,绝对是她偷偷摸摸的看了一些什么不该看的。
“咳咳,姐姐,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啊,姐夫都在那里和维尔薇博士聊骚了,你居然就这么看着?”
铃闻言顿时脸颊微红,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以前看小说不小心点进了神秘网站。
所以干脆直接将话题重新引到了樱自己身上。
“额,那个,我,我并没有那种癖好。”
被自家妹妹这么追问,樱也是有一些尴尬的为自己辩解。
“那你为什么这样看着?难不成姐姐你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闻言,铃更加有些难以理解。
既然没有什么特殊癖好,那为什么就这样干眼看着?
“唔,那个,其实真要算起来的话,我,我似乎才是那个后来者,我才是小不知道多少。”
“......啊?”
铃的这一声疑惑根本没有任何隐藏,直接就在这个病房里响彻。
没办法,这件事情的冲击力对于铃来讲有一些大了。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姐姐和敖托两人才是一对,毕竟郎才女貌 。
结果现在她姐姐告诉她,其实她的姐姐才是那个后来者,才是那一个给别人戴帽子的人,这如何能不让铃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