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突然沉默是什么意思?等等,你不会真的早在我之前就在外面有别的女朋友了吧!”
似乎是因为女生的捉奸雷达都很好的原因,哪怕是不太聪明的芙宁娜也是第六感爆发,察觉到了敖托的不对劲。
“额呵呵,芙芙,你看现在这个发型还可以吗?是不是跟你之前的一样?”
“发型倒是一样,不过不要给我转移话题,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在我之前在外面有别的女孩子了。”
将椅子转了个方向,芙宁娜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敖托。
也就敖托不是某川户籍,不然现在怕不是要成为耙耳朵了。
“那啥,芙芙,你应该知道我是璃月人吧?”
“嗯?我问你的事情跟你是璃月人有什么关系吗?而且你之前不是说你是降临者吗?”
“咳咳,这你就得听我娓娓道来了。”
在心里跟某个摩拉克斯道歉一番,敖托就开始自己的诋毁璃月行为。
“虽然我是降临者,但是我们那边的文化跟璃月差不多(古代) 所以很多习俗方面都跟璃月差不多。
在璃月,三妻四妾几乎是常事,这还是摩拉克斯默许的。”
此时还在石碑上雕刻字样的钟离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怪哉,我虽然是以人类之躯游走于璃月,但也不应该疾病缠身。”
对于自己会突然打个喷嚏这件事情,钟离也是微微皱眉。
就跟风神可以从风中得到一切想要的消息一样,钟离也可以从大地读取自己想要的消息。
因此有人要是背后叨叨他的话,终于也是可以有反应的。
“哈?你说摩拉克斯默许璃月三妻四妾?那个家伙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不应该一夫一妻吗!”
听到这里,芙宁娜瞬间就站了起来指责摩拉克斯。
此时的摩拉克斯还不知道自己背上了一个天大的黑锅。
要知道璃月虽然有三妻四妾这个说法,但是那也是古时候的璃月。
现在的律法早已革新,根本就没有什么三妻四妾了。
“就是这样,所以,所以我也,咳咳。”
“你你你!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听到这一个回答后,芙宁娜也是伸出手指着敖托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是仔细想了一下,她仿佛才是那一个后来者,顿时脾气没了一大半。
“可恶的摩拉克斯,都怪他把你带坏了,唉,算了,要你离开她们应该是不可能的了,而你这个家伙已经夺走了我的初吻,必须对我负责。
所以以后,一个星期之中,必须至少有两天陪我,而且每天只要我想见你,你都必须出现,能答应吗。”
“能的能的,就是,这个摩拉克斯怎么那么坏,居然把我一个纯洁的孩子都带坏了。”
听到要求居然如此简单,敖托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仔细想了想,敖托顿时就释然了。
他和芙宁娜之间的关系并非单纯的爱情,换个角度来看,他完全就像是翻过那堵墙找到奥托的卡莲。
500年来必须维持一个虚假的人设,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只有一个谎言。
而他的到来成为了芙宁娜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可以说他是救赎,可以说他是唯一的心灵寄托对象。
“明明我叫敖托来着,怎么着也应该是我遇到卡莲,怎么轮到我来当一回卡莲了?”
心中暗自嘀咕了一下,敖托同时也放松了不少。
虽然他这种情况有点趁虚而入的感觉,但是他有这个趁虚而入的本事那就是他的能力。
别人没这个能力硬来只会导致枫丹以悲剧收场,说不定第2天还得被神秘香菇人带走。
“以后你不许跟摩拉克斯有任何往来,那个家伙指定还有什么其他的歪门邪理。”
“嗯嗯,以后我绝对不和他有任何往来。”
抹了抹自己额角的虚汗,敖托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很想说自己就是那最大的邪恶,但问题是他不能说啊,他还要维持自己的伟光正形象。
可怜的摩拉克斯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个天大的黑锅。
“那就行,如果早点吃完你就带我去看一下另一个我,你应该有这个能力的吧?”
“当然有。”
咚咚咚!
“芙宁娜大人,早餐来了。”
“进。”
这一次不像以前一样需要隐藏什么,芙宁娜直接就让门外的美露莘们把早餐送了进来。
早餐吃完之后,敖托就直接带着芙宁娜来到了谕示裁定枢机。
因为今天并没有什么案件,所以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来。
随着敖托的手指轻轻一勾,两人便瞬间来到了一片空间之中。
在这里,一个与芙宁娜一模一样的女子沉睡在这里。
察觉到了有人到来,沉睡中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睛。
“芙宁娜?不对,能量也没有积蓄足够,而且该来这里的人也不应该是你,还有,你旁边这位是?”
不清楚眼前的情况,芙卡洛斯也是皱起眉头向两人询问。
然而还不等得到回答,芙宁娜也是快速跑过去抱住了芙卡洛斯。
“芙卡洛斯,不,另一个我,我不会允许你继续那个计划的,我不会允许你的牺牲。”
听到芙宁娜的话,芙卡洛斯美眸剧震,用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
要知道当初她叫芙宁娜扮演神明外就只告诉了一些她神明应该知道的常识,比如其她几位神明。
不然的话这个所谓的扮演就容易露馅。
但是她也仅仅只说了这些,关于计划她是一点都没有告诉芙宁娜,甚至于是身份。
“是你?”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芙卡洛斯是用着肯定的语气看着敖托。
在场的人只有一个她看不透,那就是敖托。
那么这一切的事情也只能指向他。
“嗯哼,我将所谓的预言以及你的计划等等全都告诉了芙芙。”
“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话会给整个枫丹带来极大的危机。”
虽然说着责备的话,但是芙卡洛斯的脸色并未变得严肃起来。
能够知道这些的人指定不简单,就单凭她看不出敖托身上有任何特殊之处这一点就可以肯定。
璃月有句话她十分赞同,大道至简。
一切的繁琐最终都会简化,一切的力量最终都会归于内敛。
越是看着平凡那就越是不简单。
毕竟怎么可能会有普通人知道她的计划,又怎么可能带领芙宁娜进入这片空间。
“我知道,但是阻止不就好了?”
“我知道了,应该是这孩子求你做的吧?”
没有怀疑敖托话中的真实性,芙卡洛斯轻轻抚摸着芙宁娜的头发。
“不要这样称呼我,明明我只是你的另一半,按理来讲我俩是同辈。”
“好好好,那叫你芙芙如何?”
“为什么你也学他呀。”
听到这个称呼,芙宁娜瞬间脸色垮了下来。
“因为我觉得这个称呼也很可爱。”
“唔,算了,反正到时候他这么称呼我也肯定会这么称呼你。”
嘟着嘴,芙宁娜也没有在称呼问题上过多纠结。
“那么这位小哥,不知道你想怎么拯救枫丹打破这份预言?”
“怎么打破?就这么跟你说吧,法涅斯,我随手可以掐死。”
“......我知道了。”
看着敖托平淡的说出这么不平淡的话,芙卡洛斯并未怀疑。
并非她不想怀疑,而是完全不能怀疑。
天理她都能感受到些许存在,而眼前之人除了眼见,其他方法她都感受不到,就仿佛不存在。
“所以代价是什么?这孩子到底付出了什么让你答应下来拯救这里,如果可以的话,就由我来替她支付吧。”
“都说了不要用那种称呼叫我,再说了,再说了,唔。”
听到芙卡洛斯要替自己支付代价,芙宁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虽然表面上代价是带敖托逛三天枫丹,但是芙宁娜也并非真的傻,她看得出这只是幌子,真正的目标是她自己。
也就是说真正的代价其实就是她本身。
“哦?你确定你要帮芙芙支付代价?”
凑近了看,敖托也是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
平,简直就比得上某位上仙了。
“小哥,你的视线很不礼貌哦,哪怕是我也会有些介意的。”
感受到赤裸裸的目光,哪怕是芙卡洛斯都有一些不满。
“咳咳,那什么,代价我想你应该支付不起,或者说没有谁能支付得起。”
“哦?连我都支付不起的代价这孩子居然能支付得起?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代价。”
闻听此言,芙卡洛斯也是有些好奇。
芙宁娜的本事她又不是不知道,芙宁娜能拿出来的东西她绝对能拿出来,芙宁娜拿不出来的东西她也能拿出来。
所以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代价她居然无法支付。
“代价就是芙宁娜自己的爱,也只是芙宁娜的,并非芙卡洛斯。
帮她仅仅只是因为她,也只是为了她。
所以我想这个代价你应该是支付不起的,因为你并非她。”
“原来如此,这个代价我还真就无法帮她支付了,而且小哥,你倒是怪浪漫的,明明说的话有点像是胁迫,有点像是逼迫少女做出选择,但是仔细一听倒不如说是一场浪漫的告白。”
白了一眼敖托,芙卡洛斯也不在乎他拿自己刷芙宁娜的好感。
没别的,因为她根本不瞎,他能够看得出自己的另一半已经完全爱上敖托。
此时的芙宁娜脸色也是飞速红润起来。
什么唯一呀,不可替代啊之类的,这些都被芙宁娜听进耳朵。
这种别样的又一次情话告白让芙宁娜娇羞不已。
看着敖托和另一个自己你侬我侬的模样,芙卡洛斯顿时觉得有些饱了。
“既然你已经做好拯救枫丹的打算了,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需要我配合什么吗?”
“不需要,到时候一切由我来执行就好。”
“嗯,那我就静候佳音,同时也多谢你,感谢你能够帮到这个孩子。”
“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
很快,两人就退出了谕示裁定枢机的空间。
“敖托,你说是现在的我好看还是那一个留长头发的我好看?”
“.......?”
口瓜!
不是吧,刚成为女朋友就开始了世纪刁难难题?
要知道两人虽然都独立出来,但是算起来还是一个人。
所以无论夸哪一个好看说哪一个难看,基本都是在夸同一个人骂同一个人。
这道题从最开始就没有答案。
“嗯,我的答案是你好看。”
“哦?能说一说原因吗?我很好奇。”
“因为你是我喜欢的芙宁娜,因此哪怕别人和你再像,哪怕那一个人就是另外一个你,她们都无法替代你在我眼中的美丽。”
“唔,你这个家伙明明以前都没有这么浪漫的,怎么现在突然变了个模样。”
芙宁娜都搞不清这到底是今天听到的第几句情话告白了。
明明几天前敖托还不这样的,甚至可以说有些钢铁直男喜欢对她恶作剧。
结果这才过了一天不到整个人瞬间就变了,变得跟个天生绅士一样,张口闭口便是无尽的浪漫话语。
“因为爱情使人盲目,使人产生变化,我很幸运,至少我的变化是变得更加喜欢你。”
“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你之前不就是想要女朋友待遇的约会吗,今天就满足你。”
捂着自己的脸,芙宁娜都有些不敢继续听下去了。
这些话敖托敢说她都不敢听。
见到芙宁娜这副娇羞的模样,敖托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笑死,没一点本事还怎么当花心男?
“唔,约会第1步,牵好我的手,向所有人宣布,你从今往后便是我的人了。”
伸出自己的右手,芙宁娜也是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抓住敖托的左手。
头一次这样,芙宁娜也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名为放松的情绪。
两人走在枫丹的大街上,以前都只是窃窃私语猜测的人们这一次都已经可以肯定谣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