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刃心如死灰,恍惚中感觉还活在刚才的几个场景里,面对那个恐怖的女人,无穷无尽的女孩,和那无边无际的血海。
时不时无意识闪过心中的疑问,饕餮收获了什么?那会儿还在启蒙社留下记号干什么?
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份五味杂陈又刻骨铭心的心里经验,一会儿极致的疯狂,一会儿极致的痛苦,一会儿极致的昏沉,一会儿极致的高潮,好像黄网上被轮奸的哭泣的缅北女孩。
一遍两遍…
一瞬间不知道过了多少遍,那得失的心理运作跟马达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运转着。
游刃疯狂哭了出来,嗷嗷直叫,时而尖锐,时而沉闷,歇斯底里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不再抱作一团,心中一团火辣辣的郁气随着宣泄,游刃哭的浑身都有快感似的,这会儿成了俄罗斯大列巴,硬挺着在那,浑身颤抖,僵直着,伸胳膊蹬腿,鸡吧也直愣愣的甩着,舌头也伸出来了,好像有一股子力量由里到外,要涨死他,他只有像海抻子一样不断拉伸自己,才好受,好像自己被扯长面条似的,自己就是在进步,在迈过这个坎儿,他内心的分裂已经外化到了躯体,不做出匪夷所思的动作,都无法驾驭内心了。
其实巫术也是有这个意思,把内心的纠结外化,分配给某些材料对象,然后一通搅合搭配运转,让自己心理好受点,这其实就是内心驾驭不了自己的无奈之举,可是如果社会蒙昧,人们仍然学不会琢磨自己琢磨人,巫术就永不退场,即便用着现代科技,也是巫术行为。
游刃一会儿跟狗似的,咧嘴大笑,邦邦磕头,一会儿疯狂导管,还要用舌头去够鸡吧尖儿,一会儿又哦哦哦的怪叫,把手挡住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挤眉弄眼,咧嘴扭鼻子,一会儿又站了起来,大义凛然,然后又疯狂扯着自己的嘴巴,翻白眼,吐舌头,甩鸡吧,扣屁眼,抱着鼎壁蹭来蹭去,使劲使劲磕头,捶鼎,啪啪抽自己大嘴巴。
饕餮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游刃撅着屁股,阴暗的反向爬行,好像用屁眼看路,自己的头还低下来,看着脚下的鼎壁上的纹路,嘻嘻哈哈的数着1234,装作认真听课的乖宝宝在哪里自问自答,嘴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不像人话的声音。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嗷嗷嗷!!!草拟吗!!!!!!我草拟吗!!!!!!!!!!!”
游刃喊到吐血,再也发不出声音,他给自己的头皮撕裂成两半,血肉模糊的让自己从头皮里钻了出来,大眼珠子还翻着眺望着心中的远方,而实际上的鼎壁。
剥皮到了下巴时,就停了下来,他恍惚中有了一丝丝清醒,残暴中多了一份安宁,他一边滴滴答答渗着血,一边喘着粗气,恢复了一些神智。
可他的心还是死灰一般。
游刃突然没了力气,吧唧摔倒在地,躺在血泊中,浑身的痛感夹杂着快感,无孔不入的刺激着他,五味杂陈流转着,他仍在被迫消化着,接受着。
他仍在有勇气的面对着,即便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