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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部海域,当华夏那两个庞大的航母编队——如同移动的钢铁山脉,桅杆上飘扬的旗帜在海风中猎猎作响——清晰地出现在伍德尔德中将的望远镜视线内时,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熄灭了。

对方没有开火,甚至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只是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态,占据了有利阵位,将他的残破舰队完全置于其火力覆盖之下。随即,一道明码通讯以多种语言,在所有尚能接收的公共频道上重复广播,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致联军舰队全体单位:你部已被解除武装。为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请所有舰船保持现有状态,停留在当前海域,听从我方指挥。任何擅自移动、启动动力或做出敌对姿态的行为,都将被视为抵抗,并招致毁灭性后果。”

没有威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伍德尔德缓缓放下望远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反抗?拿什么反抗?用那些冒着青烟、连雷达都无法开机的驱逐舰?还是用甲板上那些连起飞都做不到的战机?任何轻举妄动,都只会给这数万官兵带来瞬间的灭顶之灾。

他深吸了一口带着海腥味和一丝焦糊电子元件气味的空气,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喉咙间的哽咽。

他知道,这个命令一下,就意味着他亲手为m国海军,乃至m国的全球霸权,画上了一个耻辱的句号。

他转向通讯官,声音沙哑而疲惫,却异常清晰:

“传我的命令……全体舰队,保持现有状态……原地待命。所有单位,不得做出任何……可能被误解为敌意的行动。”

命令被传达下去,残存的联军舰艇如同被抽走了最后的灵魂,彻底僵死在海面上,成为了华夏海军看管下的浮动监狱。

伍德尔德颓然坐倒在指挥椅上,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他望着舷窗外那两支象征着新生力量的华夏航母编队,目光空洞。

“结束了……”他喃喃自语,“属于m国的时代……结束了。”

这片曾经被他们视为自家后院的海域,如今已更换了主人。而世界的权杖,也在这一刻,无声地完成了交接。

在东部和南部海域, 相似的场景在不同的联军舰队中同步上演。

曾经不可一世的航母打击群、驱逐舰中队,此刻都如同温顺的羊群,在华夏海军舰艇的“看护”下,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

甲板上,联军水兵们聚集在一起,目光复杂地望着不远处游弋的华夏战舰,从最初的惊恐、屈辱,逐渐变为麻木和茫然。

他们失去了动力,失去了武器,更失去了回家的方向。他们成了被囚禁在钢铁孤岛上的俘虏。

在西南边境的严寒山地, 情景则更为直观。

一支支联军装甲部队的残骸散布在雪原上,冒着缕缕青烟。

幸存的士兵们已被华夏救援部队集中起来,他们裹着发放的保暖毯,蹲坐或站立在指定的区域,周围是负责警戒的、装备精良的华夏士兵。

这些联军士兵脸上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战败的颓丧以及对未来的深深忧虑。他们手中的武器早已被收缴,现代化的装备成了一堆堆废铁。

他们成了在荒原上被看管的战俘。

在西北的荒漠地带, 广袤的戈壁上,瘫痪的联军车辆排成了扭曲的长龙。

华夏的无人机如同牧羊犬般,在低空无声地盘旋监视。地面部队则设立了临时的收容点,联军士兵们排着队,接受简单的检查和登记,他们的个人物品被集中存放,军官被单独隔离。

整个过程秩序井然,却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

他们成了迷失在戈壁中的俘虏,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在北部边境线附近, 试图从陆路策应的联军部队同样未能幸免。

他们的进攻在华夏边境防御体系前撞得头破血流后,残存的力量也被迅速机动而来的华夏军队分割、包围。

在华夏装甲车和步兵战车的环形包围下,这些联军士兵不得不举起双手,走出掩体或瘫痪的战车,成为了又一批放下武器的俘虏。

这一幕,在绵延数千公里的战线上,以不同的形式,相同的本质,同时上演。

无论他们来自哪个国家,无论他们曾经拥有多么先进的装备,此刻,他们都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事实上的俘虏。

他们的战争已经结束,但他们的命运,却悬而未决,完全掌握在了那个他们曾经试图挑战的东方大国手中。

这支规模空前的、由多国精锐组成的远征力量,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便以一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彻底失去了战斗力,沦为了等待处理的战利品和谈判筹码。

……

张去益松了口气:战争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