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看到何大清也是非常的震惊。
一大妈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们今天下午已经从聋老太太找的那些人那里知道了。
正是何大清带着街道办和公安的人去了邮局,这才导致易中海被公安给抓起来。
聋老太太紧紧握住拐杖,眼神犀利的盯着何大清。
她此刻心里算是彻底明白了,怪不得一大妈找她的时候,指着傻柱家的方向,原来整件事的根源在何大清这儿。
傻柱似乎是察觉到身后两人的异样氛围。
他回头看了看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瞧见两人脸上复杂的神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随后,他又将目光转回到何大清身上,眼神中满是厌恶与质问。
只听傻柱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回来干嘛?这么多年不见人影?”
何大清被傻柱这一通抢白,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避开傻柱那充满敌意的目光,眼神有些复杂。
他嗫嚅道:“柱子,我……”
然而他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一大妈这时稍稍缓过神来,忍不住上前一步,说道:“大清啊,你说你这么多年不见,怎么一回来就做出这种事呢?老易平日里虽说有些小毛病,但也不至于......你这让他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一大妈的眼神里既有气愤,又带着一丝惋惜。
聋老太太用拐杖重重地杵了杵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沉声道:“何大清,你得给我们个说法!小易被抓,是不是你干的!”
聋老太太的声音虽因年迈而略显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听着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的话,也是满脸的疑惑。
他转头看向她们:“一大妈,老太太,你们这话什么意思?一大爷被抓和他有啥关系?”
此时的四合院因为他们这些话语,像是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泛起了层层涟漪。
不少人听到动静,纷纷从自家屋子里出来,向着中院这里聚拢。
当那些年长一些的人看到何大清的时候,无一不露出震惊的神情。
特别是后院的刘海中,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微张,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消失多年的何大清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而且还引发了这么大的动静。
前院的老孙,也是一脸的惊愕,手中原本拿着的旱烟杆都不自觉的停在了嘴边,忘记了继续抽烟。
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何大清,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这多年何大清为什么没有传回一点消息。
中院的贾张氏,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便换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她扯着嗓子说道:“哟,这不是何大清吗?咋这么多年不见,一回来就闹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
贾东旭站在贾张氏身后,也是一脸诧异。
他挠了挠头,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但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众人将何大清等人围在中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四合院瞬间热闹起来,各种猜测和疑问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何大清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问得他感觉头都快炸了。
他实在招架不住这嘈杂的场面,便大声的对着众人说道:“大声,都静一静静一静!”
他的声音在四合院的夜空中回荡,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大家听到他这么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大家那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何大清,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何大清看了看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一大妈和聋老太太。
然后他笑着说道:“其他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今天呢,咱们就说说我为什么会来,以及易中海为什么被抓的事情。”
大家听到何大清这么说,都是瞬间来了精神,准备开始“吃瓜”。
毕竟这两个问题是他们现在最想知道的,至于其他的问题,倒也可以等以后慢慢询问何大清。
何大清迎着众人那好奇的目光,顿了顿,缓缓说道:“咱们先说说易中海被抓的事情吧。没错,就是我去举报的他,才让他被公安给抓走了。”
听到何大清的这个解释,人群顿时就像热油锅里滴进了水珠,“轰”的一下炸开了锅。
“老何,你为啥要这么干啊?老易平日里也没得罪你吧!”
刘海中第一个站出来质问,脸上写满了不解。
“就是说啊,这么多年的老街坊了,你咋下得去手!”老孙也在一旁附和,不停的摇头。
贾张氏更是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何大清,你可真行啊!这么多年不见,一回来就干这种缺德事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对何大清此举的不理解。
大家实在想不明白,何大清究竟为什么要举报易中海,这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缘由。
而这些人中只有一个人知道是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一大妈。
她此时非常害怕何大清把易中海做的事情给说出来。
那样的话他们家老易的名声就彻底的坏了。
一大妈看着何大清,眼中满是哀求。
她近乎祈求的说道:“老何,你能不能不要说啊?”
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极力维护着什么。
听到一大妈这么说,何大清的心里顿时也是五味杂陈,那情绪复杂得简直难以言表。
毕竟当初,他们之间以前也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特殊故事,那些回忆不停的在他心底翻涌。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傻柱,想到傻柱和雨水这些年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所遭受的种种困苦。
他还是狠狠心,下定了决心。
他缓缓环视了一下周围那些充满好奇与疑惑的人群,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开口。
“我举报易中海,主要是因为他贪了我给柱子和雨水寄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