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宛若洪流一般的张风火率领着他麾下的骑兵们,如同一股狂风般疾驰而过界桥。他们的速度极快,而且队伍整齐划一,仿佛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和配合。这一幕让人不禁为之惊叹,如此壮观的场面实属罕见。
与张风火的大军相对的,是文丑所率领的大军。文丑看到张风火的骑兵如此迅速地冲过界桥,心中虽然有些不爽,但考虑到自己不想承担过多的责任,他最终选择了坐视不理。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冲动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成了文丑目前的首要准则。他冷静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思考着应对之策。就在张风火的大军行进在界桥之上时,文丑迅速做出了相应的决策。
骑兵的攻击方式其实相对有限,主要有两种:一是箭矢射击,二是冲锋穿刺。文丑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果断地下达了军令。他命令步兵们迅速向前移动,将骑兵们保护在身后。这些步兵都是长盾兵,他们手持着长枪和盾牌,开始有序地屹立在战场之上。
每个士卒的整个身形都巧妙地隐藏在盾牌之后,只露出一小部分。而长枪则被架设在盾牌之上,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之势,犹如铜墙铁壁一般。这样的阵型不仅可以有效地抵御敌人的箭矢攻击,还能在敌人冲锋时给予他们有力的回击。
文丑的军队就这样严阵以待,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下一步动作。整个战场气氛紧张而凝重,仿佛一场激烈的厮杀即将展开。
“放箭!”随着张风火的一声怒吼,平州轻骑们迅速地张弓搭箭,动作整齐划一,如行云流水一般。刹那间,无数支箭矢如同蝗虫过境般腾空而起,遮天蔽日,形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箭雨,带着无尽的杀意,铺天盖地地朝着文丑大军倾泻而下。
文丑见状,心中不禁一松。他暗自庆幸自己之前的决策还算正确,多少能够抵挡住这一轮箭雨的攻击。原来,文丑在观察到对方是骑兵,且并未穿戴重甲等防护装备后,便迅速判断出这只是一支轻骑兵。他深知轻骑兵的特点,其主要攻击手段便是以弓箭远距离射杀敌人,先利用弓箭尽可能地给敌方造成伤亡,待敌人阵脚大乱、开始溃败时,再乘机追击。此时,轻骑兵要么继续保持远程攻击,要么迅速接近敌人,以高速移动进行近身杀敌。
只见那漫天的箭雨如流星般急速坠落,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狠狠地撞击在文丑大军的盾牌上。顿时,“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仿佛是天空中下了一场小雨,雨点纷纷打落在建筑物上一般。
盾牌和长枪交错架立起来,形成了一个坚固的三角形防御阵形。士卒们紧紧地龟缩在盾牌之后,仿佛被一层坚不可摧的城墙保护着,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然而,在这看似安全的盾牌后面,也有一些士卒按捺不住好奇心,或者自认为命硬,悄悄地探出脑袋,想要窥探一下战局。这些胆大妄为的士卒,很快就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它们的力道异常强劲,速度更是快如闪电。这些箭矢如同死神的使者,不给那些窥探者丝毫反应的时间,瞬间穿透了他们的头盔,直直地击中他们的大脑。毫无生还的可能,这些士卒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经命丧黄泉。
张风火站在不远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麾下的骑兵们的攻击,却无法给对方造成有效的杀伤,这与他心中的预期相差甚远。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理智告诉他,继续留下来只是白白浪费箭矢,根本不会有任何收获。
于是,张风火愤然下令撤退。他深知,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的损失更加惨重。撤离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无疑是当前最明智的选择。
经过这一番粗略的试探,张风火对文丑的指挥能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意识到,文丑绝非等闲之辈,其指挥才能堪称卓越。
若是吕翔吕旷在此的话,或许他们会果断地派遣麾下的骑兵,与张风火展开一场激烈的交锋,而非选择固守。毕竟,他们以勇猛善战着称,面对敌军时通常会采取更为积极主动的策略。
然而,此刻的袁绍却在大营之中收到了文丑传来的消息,这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根据己方对前方战局的了解,吕旷理应已经成功夺取了地方的褚飞燕大营,并分兵驻守在界桥。可为何界桥之上仍然有敌军呢?
袁绍暗自思忖,难道是太平天国一方的援军来得太快,以至于吕旷的大军被围困在褚飞燕大营之中,无法脱身?亦或是其他原因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袁绍决定与谋士和将领们进行详细的商议。在这场讨论中,众人各抒己见,分析着各种可能的情况。最终,他们拟定了一个章程,决定让文丑不惜一切代价强攻界桥,以解救吕旷。
因为在界桥对面的褚飞燕大营中,不仅有吕旷的大军,还有袁绍精心打造的大戟士和河北精锐士卒。这些都是他麾下最为强大的力量,如果全部葬送在此,那无疑将给袁绍带来沉重的打击。
这就是信息差,袁绍根本不知道,褚飞燕和张白骑二人联手,葬送了他袁绍麾下最为精锐的两支队伍。
就连逃跑都没有逃跑的余地,大戟士在褚飞燕大营之中步步为营的时候,总不能让骑兵冲锋由大戟士组合而成的前线吧,只能舍弃马匹跟随大戟士一同入城,并且在后方攒射,这才使得来援驰的子鸣和柏燕二人有机可乘。
从而导致吕旷以及剩下的大戟士和河北精锐士卒被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