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SUV在公路上疾驰,警笛声逐渐被甩在身后。
叶凡握着方向盘,瞥了眼副驾上把玩手枪的刘冰冰。
“你啊,有时候比我还暴力。以后谁敢娶你?”
刘冰冰将枪塞回枪套,冷笑一声。
“我从没想过结婚。”
她撕开薄荷糖包装纸,扔到自己的口中。
“每天刀尖舔血的日子,要婚姻做什么?”
叶凡踩下油门,仪表盘蓝光映在他脸上。
“巧了,我也没打算。”
“这行今天不知明天事,哪来的安稳?”
刘冰冰斜睨他。
“就你这样,就算安稳也不适合结婚。”
“处处留情,见一个撩一个,太渣了。”
“咳咳……”叶凡差点被一口矿泉水呛到。
“我怎么渣了?你可别血口喷人!”
“苏砚秋看你的眼神,当我瞎?”刘冰冰挑眉,“还有东京的小忍者,那个毛国特工,还有那个明星……”
叶凡:“男未婚女未嫁怎么还不能谈朋友了!”
刘冰冰突然凑近,薄荷气息扑在他脸上。
“你还说你不渣,说的话都是渣男语录。”
车内的气氛因刘冰冰的逼近而骤然升温。
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子。
叶凡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擂鼓般撞击着耳膜,直到她忽然轻笑出声。
“怎么,心虚了?”
他忽然转身,扣住她后颈的手带着孤注一掷的力道。
在她瞳孔骤缩的瞬间,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话都封进那个猝不及防的吻里。
刘冰冰的指尖狠狠攥住他西装领口。
车载电台的电流声沙沙作响,远处的警笛声传来。
“叶凡你……”她在喘息间低骂,却被他用指腹轻轻按住嘴唇。
“抱歉,情不自禁。”
刘冰冰:“现在算什么?”
叶凡笑道:“肾虚公子的新猎物?”
华盛顿凌晨三点,一间暗网安全屋的铁门刚关闭。
叶凡的后背就重重撞上金属门板。
刘冰冰扯着他领带的力道不减,薄荷味的呼吸混着硝烟气息扑面而来。
他反手扣住她手腕,在密码锁红光熄灭的刹那。
将所有纠缠不清的暧昧尽数碾碎在这个带着齿痕的吻里。
衣物落地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在狭小空间炸开。
当晨光终于刺破防弹玻璃,叶凡支起上身,看着枕边凌乱发丝下那张潮红未褪的脸。
她睫毛轻颤,睡梦中仍下意识攥着他的衣角。
他俯身轻吻她,起身时带起的凉风让她本能地往被窝里缩了缩。
冰箱蓝光映出叶凡精壮的轮廓。
宽厚的背肌随着动作起伏,人鱼线形清晰无比。
一只手利落地磕开鸡蛋,蛋液滑入平底锅的瞬间,腾起的香气混着培根的焦香漫过整个厨房。
刘冰冰是被这股香味勾醒的。
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起身,目光却突然定住。
晨光里,只穿黑色低腰裤的叶凡正背对着她翻煎蛋,腰窝随着手腕动作深陷。
他伸手去够橱柜时,整条脊背绷成漂亮的弧线。
裤腰下滑露出的尾椎骨,在晨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醒了?”铁锅发出刺啦声响。
叶凡转头时,锁骨处的咬痕还带着暧昧的红。
“暗网的安全屋居然有松露,凑合吃点?”
他端起煎锅的动作带起一阵热气,将精瘦腰腹间的肌肉阴影晕染得愈发浓烈。
刘冰冰抓过他扔来的衬衫套上,纽扣只随意扣了两颗。
她倚着门框看他往煎蛋上撒欧芹碎。
突然想起昨夜他扣着自己手腕抵在墙上的模样。
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这么熟练,给多少女人做过早餐?”
她故意挑眉,却在叶凡转身时被他圈在怀里。
“就你一个。”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
“不过……”
煎蛋的焦香突然浓烈起来,他轻笑一声放开她。
“再闹,早餐就糊了。”
刘冰冰看着他转身关火的背影。
衬衫下摆被动作带起,露出半截紧实的腰。
窗外华盛顿的晨雾漫进来,却掩不住屋内弥漫的暧昧温度。
有些情愫,早已在枪林弹雨中悄然生根。
早餐后,叶凡打开投影仪,墙面上出现了六角大楼的3d模型。
叶凡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击。
六角大楼模型的地下部分如剖解图般层层展开。
最终定格在标注着普罗米修斯库的红色区域。
那里的防护网泛起刺目的电磁波纹。
“看到这圈防御系统了吗?任何非授权的电子信号接近,都会触发方圆百米的电磁脉冲,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刘冰冰将战术笔抵在唇边,屏幕蓝光映得她瞳孔发冷。
她放大区域内的结构图,无数红色节点如同神经网络般密布。
“常规的黑客入侵、电磁干扰,甚至 Emp 炸弹都没用。”
叶凡盯着投影中如铁幕般的防御系统,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现在还不知道如何进入大楼,可能最深处的普罗米修斯库根本到不了。”
他揉着太阳穴往后靠进沙发,却在瞥见刘冰冰起身时突然噤声。
她只穿着他的白衬衫,纽扣歪歪扭扭地扣到第三颗,露出的锁骨上还留着昨夜的红痕。
“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她缓步走近,衬衫下摆扫过小腿。
叶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不由自主的说。
“我头痛,想不起来了。”
叶凡别过脸去,却在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时,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吟。
刘冰冰的指尖划过他眉骨。
“那你现在还痛吗?”
她俯身时,衬衫领口彻底敞开。
叶凡的手掌扣住她腰际,指腹碾过细腻的肌肤。
“还痛。”
他忽然起身,将她压在沙发扶手上,白衬衫的纽扣崩飞在地。
刘冰冰的笑声混着喘息溢出,指尖扯住他的头发,在他肩颈咬出带血的印记。
一小时后,叶凡撑着沙发扶手起身。
看着刘冰冰的样子,忽然轻笑出声。
刘冰冰踢开地上揉成一团的纸巾,捡起衬衫随意擦拭汗水。
“笑什么?肾虚公子的头痛治好了?”
“治好了。” 叶凡拽过她的手腕,在她掌心印上一吻。
“多亏了你的治疗,我想到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