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着消毒推车刚进牢房,队长就笑着迎了上去,脸上满是谄媚:“兄弟,你是不是王公子派来接我们的?我就知道他不会不管我们!”
男人没说话,手直接伸到推车下层,摸出那把黑色电击棍,指尖按下开关。
“滋滋” 的电流声瞬间响彻牢房,顶端的电弧闪着刺眼的光。
队长脸上的笑僵住了,脸色瞬间发白,刚喊出 “你要干什么”。
就被男人一把揪住衣领,电击棍狠狠顶在他胸口。
“啊!”
队长浑身抽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冒出白沫,像条蛆一样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其他四人吓得魂飞魄散。年轻便衣反应最快,转身就往牢房的小窗户爬,想翻出去逃跑。
男人抬脚踹在他的小腿上,“咔嚓” 一声脆响,年轻便衣惨叫着摔下来,抱着断腿在地上打滚:“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矮胖便衣 “扑通” 跪在地上,双手不停磕头:“王公子饶命!我们什么都没说!我们什么都不会说!求您放过我们!”
老便衣也跟着跪下来,声音发颤:“对!我们都听您的!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别杀我们!”
男人冷笑一声,从推车里抽出磨尖的钢筋,尖端的冷光映在四人惊恐的脸上:“就是王公子让我来送你们的 —— 知道太多,就得死。”
男人握着钢筋,一步步走向老便衣。
老便衣吓得往后缩,却被男人一脚踩住后背,动弹不得。
“别杀我…… 我还能帮王公子做事……” 老便衣声音发抖,嘴里不停求饶。
男人没说话,双手举起钢筋,对准老便衣的肋骨处,缓缓往下捅。
钢筋尖端刺破衣服,扎进皮肉,老便衣瞬间惨叫起来,身体剧烈扭动。
男人故意放慢速度,看着钢筋一点点没入,鲜血顺着钢筋往下流,滴在地上溅起小血花。
老便衣吐着血,手抓着地面的草席,指甲都翻了过来,眼神里满是绝望。
过了半分钟,他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头一歪,没了呼吸,嘴里还冒着血泡。
男人拔出钢筋,转头看向还在打滚的年轻便衣。
他走过去,从推车侧面扯下一根粗绑带,蹲下身,一把揪住年轻便衣的头发,将他往牢房角落的马桶拖。
“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年轻便衣双手乱抓,抓住男人的裤腿哀求。
“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什么都不会说!”
男人抬脚,狠狠踩在他的手指上。“咔嚓” 几声,年轻便衣的手指瞬间变形,他惨叫着松开手,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男人没停,用绑带勒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按进马桶。
里面积着没冲的脏水,散发着恶臭。
年轻便衣的腿在地上乱蹬,双手抓着马桶边缘,指甲抠得发白。
男人死死按着他的头,直到他的身体不再动弹,才松开手。
年轻便衣的头歪在马桶边,嘴里还挂着脏水,眼睛瞪得大大的。
矮胖便衣和另一个便衣吓得瘫在地上,浑身发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走过去,用电击棍分别顶在他们胸口,“滋滋” 声中,两人很快没了呼吸。
最后,男人走到队长身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身体。
队长慢慢醒过来,胸口还在发麻,看到满地的尸体,眼睛瞬间瞪圆:“你…… 你杀了他们……”
男人蹲下身,将钢筋抵在他的喉咙上,逼他转头看地上的尸体:“你不是信王公子会救你吗?现在知道他怎么救你了?”
“王承宇!你不得好死!” 队长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冷笑一声,双手抓住队长的头,猛地向旁边一拧。
“咔嗒” 一声,颈椎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队长的头歪向一边,眼睛还圆睁着,没了气息。
从进门到现在,不过 8 分钟,五人无一生还。
男人站起身,开始布置现场:他把一根断裂的床腿塞进矮胖便衣手里,又将一块带血的毛巾攥在老便衣掌心,还把几人的尸体摆成互相撕扯的姿势。
有的手抓着对方的衣服,有的腿压在对方身上,看起来就像 “牢内互殴” 的样子。
布置完,他擦干净推车上的血迹,推着车走出牢房。守在外面的看守连忙迎上来:“都弄好了?”
男人点头:“按‘互殴致死’报,没问题。”
看守笑着点头:“好!法医的报告已经送来了,马上就能归档 。
王公子那边,我会跟他说您办事很利落。”
男人没说话,推着车往走廊尽头走。
牢房里,血腥味和马桶的臭味混在一起,五个曾经嚣张的巡察,成了王承宇权力游戏里,被随意丢弃的棋子。
沪市某住宅内 —— 这是刘冰冰的宿舍,装修简洁,墙上挂着几张特殊行动的勋章。
刘冰冰刚接完电话,“啪” 地把手机摔在茶几上,脸色铁青,嘴里骂道:“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了!”
叶凡正坐在沙发上喝水,看到她这副模样,放下水杯问:“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那五个巡察,死了!” 刘冰冰走到沙发边,双手叉腰,语气里满是怒火。
“就在第三监狱里,被人伪装成牢内互殴致死,法医报告都提前准备好了,不用想,肯定是王承宇干的!”
叶凡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眼神沉了沉,却没太惊讶:“我猜也是。”
“你猜也是?” 刘冰冰转头瞪他,“你就不觉得离谱?在监狱里明目张胆杀人,还能伪造得天衣无缝,他王承宇的手到底伸得有多远?”
她深吸一口气。
“我本来还想从那五个人嘴里套出更多王承宇的证据,现在倒好,人全死了。没想到这个王承宇,比我想的还不简单。”
叶凡喝了口水,放下杯子,语气平静:“本来我也没打算靠这五个人扳倒他。他们知道的只是皮毛,就算招供,也伤不到王承宇的根基。”
刘冰冰盯着他,眼神里带着担忧:“你的想法很危险。这里是华国,不是你以前待的国外,不能用那些极端的法子 —— 你要是敢乱来,我第一个抓你。”
“放心,我有我的办法,不会给你添麻烦。” 叶凡笑了笑,转移话题。
“对了,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回来……”
刘冰冰挑眉:“怎么?终于肯说了?”
“我以前在阿富汗执行任务时,认识了个兄弟叫吴斌,他下周结婚,我来喝喜酒。”
叶凡语气柔和了些:“他当年救过我的命,他的婚礼,我不能不来。”
刘冰冰听到这话,瞬间瞪圆了眼睛,伸手拧了他胳膊一下。
“好啊!以前我喊你回来,你总说走不开,合着我还没你兄弟重要?”
叶凡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打哈哈:“哪能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主要是吴斌这婚礼,我早就答应了,不能失信不是?”
他说着,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再说了,这次回来不也顺便见你了吗?你看,我一有危险,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了。”
刘冰冰哼了一声,没再拧他,却拿起桌上的手机:“别以为打哈哈就能混过去。王承宇的事,你必须跟我一起查。我可不想你再被他栽赃,又关进看守所。”
叶凡点点头,抛了几个眉眼:“行,听你的。不过在查他之前,我得先好好犒劳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