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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这是许清夷一毕业就遇到兔总然后被热情小狗追求抱得美人归的番外……

许清夷被佘梦梦蒙着眼带下车时,初夏的晚风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玫瑰香。她攥着闺蜜的手往前挪,细高跟轻轻磕在石板上,“梦梦你慢点,这不会是阿砚让你搞的恶作剧吧?”

“不可以偷看,要听我倒数三秒哦——”佘梦梦憋着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三、二、一!”

丝质眼罩滑落的瞬间,许清夷的睫毛颤了颤。

暮色中的别墅花园缀满浅粉气球,玫瑰花瓣铺就的小径蜿蜒至玻璃花房,每盏水晶灯下都悬着拍立得照片——她踮脚够的、在游乐园被涂知砚背着的、窝在沙发里睡着的,三百六十五张照片在晚风里轻轻摇晃。

“这是......”她转身要找佘梦梦,却发现闺蜜早就不见踪影。

忽然被人从身后整个圈进怀里,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尖:“怎么才来啊。”

是令人熟悉的气味和温度。

许清夷心尖发颤,这个在外人面前喜欢冷着脸的涂氏小少爷,此刻正用鼻尖蹭她颈窝。

她转身要说话,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怔住了——涂知砚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沾着面粉的手举着插蜡烛的蛋糕,烛光在他眼底仿佛碎成粼粼的琥珀。

“这是我自己烤的。”他垂着眼尾像淋雨的小狗,“裱花练了半个月,手指被烤箱烫了好多次......”

像是要跟女孩撒娇一样,把自己学习做蛋糕的艰苦一一诉说着,然后在女孩为此感动得同时,将温软的唇瓣凑上去,堵住她的话音,许清夷被迫勾着男人的脖子,奶油甜香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漫开。

等不及到花房,涂知砚把人抵在缠满蔷薇的廊柱上深吻。

许清夷的发卡掉在草丛里,他单膝跪下去捡,仰头时喉结在月光下滚动:“宝宝今天好香。”

香得他想一口把眼前的女孩吃掉。

修长指尖顺着她脚踝往上滑,“穿的我送的高跟鞋?”

许清夷红着脸踩他膝盖:“不是说公司要开季度会议吗?大骗子。”

“……在奖励我吗?”

女孩的脸瞬间红成了西红柿,娇嗔的瞪他一眼。

“哥哥在帮我顶班。”涂知砚忽然露出小虎牙,拽着她手腕往泳池边跑,“还有惊喜呢!”

波光粼粼的水面忽然升起万千萤火,细看才知是防水LEd灯串。

涂知砚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喜欢星空还是极光?手机可以调模式......”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极其少见的,许清夷转身主动捧住男人的脸吻了吻他的唇。

水光映着她眼里晃动的泪:“为什么要亲手做这些?”

明明他只要一个吩咐下去,有的是人替他做。

“因为...…”他耳尖泛红,从裤兜摸出蓝丝绒盒子,“想让你每次过生日都想起我。”

天鹅绒垫上躺着一串极尽奢华与美丽的樱花粉钻手链,从女孩的角度看,内侧还刻着“R&x”——是涂知砚的罗马音缩写缠着她的姓氏首字母。

许清夷正要开口,突然被横抱起来。

涂知砚踢掉皮鞋踩进泳池,水花溅湿他的衬衫:“礼物还没拆完呢。”

两人在水池中缓缓纠缠……

泳池里的玫瑰花瓣沾在许清夷锁骨上,涂知砚伸手去拈,指尖却流连在那片温软的肌肤上。

直到两人喘息着分开,男人猛然想起什么,湿淋淋地抱着人往岸上冲:“厨房还煨着汤!”

是女孩昨天提到过想吃的佛跳墙。

许清夷被他用浴巾裹成蚕宝宝,看着向来矜贵的小少爷光脚在料理台前手忙脚乱。

砂锅揭开的瞬间,浓香裹着热气扑了满脸,他舀汤时手腕还在滴水:“这可是我跟柳姨取过经的,凌晨三点就在熬高汤......”

他邀功似的对着女孩叭叭。

许清夷:“那……”

话没说完就被塞了满勺鲍鱼,许清夷鼓着腮帮嚼了两下,突然睁圆眼睛:“怎么是甜的?”

“不可能!”涂知砚抢过汤匙尝了一口,耳尖瞬间红透了——他刚刚肯定是把装糖的罐子当成盐罐了。

许清夷憋笑憋得发抖,然后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拦腰抱到中岛台上:“不许笑,还有备用方案。”

整面餐边柜突然向两侧滑开,露出恒温酒窖。

涂知砚单手抽出冰镇好的桃红起泡酒,犬齿咬开木塞时溅出的酒液染红领口:“82年的草莓汁,喝不喝?”

许清夷晃着脚尖去点他胸口:“涂少爷现在像落水狗。”

涂知砚闻言轻笑一声,声音沙哑的回复,“那也是只属于你的狗……”

话音一落,许清夷就被一双大手掐着腰吻住,草莓气泡的酸甜味道在两人舌尖炸开,既香甜也醉人。

…………(这里省略了n字,请大家自行想象哦!)

晨光漫过纱帘时,许清夷在全身酸痛中醒来。

涂知砚精力无限似的,居然正趴在床边地毯上写写画画,晨露沾湿他乱翘的发梢。

见她醒了,立刻举着素描本凑上来:“给未来宝宝设计的婴儿房!”

纸上用彩色铅笔涂满云朵摇铃和星空壁纸,角落还画着戴厨师帽的小狗。

看到这些,许清夷不禁红着小脸踹他:“谁说要生了!”

“迟早的事嘛。”他滚进被窝手脚并用地缠上来,“名字都想好了,女儿叫涂慕夷,儿子叫许砚池......”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监控屏幕里出现涂家大哥冷峻的脸。

涂知砚哀嚎着把脸埋进枕头:“完蛋,哥哥来抓我回去开董事会了。”

许清夷笑着看他手忙脚乱系领带,忽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轻柔的触感不经让青年僵在原地,听见她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在脊背:“今晚继续拆礼物?”

晨风卷着芍药花香穿堂而过,涂知砚转身吻住她唇瓣时,二十二年来所有孤独的生日烛火,终于在此刻汇聚成永不熄灭的光。